三天後,何小悅一邊收拾行旅,一邊搖頭苦笑,想想未來的生活,她是不是該感到幸福呢?
不再爲生存的壓力而憂愁,果果有爸爸了,果果能上最好的學校,能過最優越的生活了。
别問她爲什麽知道那個男人很富有,在四年前初遇的那個晚上,她就已經知道了。
她已經知道他的名子了,冷歐野,既冷酷又狂野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她駕馭不了,也從來沒想過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寵愛。
她必須清楚,冷歐野隻是果果的爸爸,而她,隻是果果的媽媽,他們不會組建家庭,隻是共同撫養果果的兩個陌生人。
果果可開心極了,在屋子裏興奮的跑來跑去,像個小天使般,臉上挂滿了燦爛的笑容。
何小悅從沒有看見兒子如此興奮的笑臉,心裏也跟着暖洋洋的,隻要兒子高興,她犧牲再多也無所謂,就算要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去過一種更加孤單的日子,她真的無所謂了。
車子準時停在小區樓下,何小悅提着行旅,牽上兒子,上了那輛商務車。
幾百裏的路程,等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内,一場火熱的激戰正在進行着,一名美麗的長發女人正跨坐在冷歐野的身上,那欲落不落的黑色雷絲睡裙,正随着她的左右擺動輕輕飛揚。
兩個人沒有一絲的距離,冷歐野一個翻身将美麗的女人壓住,一起一伏的身體,宣洩着狂烈。
半個小時後,在變化無數次的動作後,冷歐野翻身下床,詢問仍然優雅躺在床上的女人:“幾點了?”
這名美豔的女人是冷歐野新招聘的業務總經理,她不僅業務能力強,床上的段數更高明,很讨冷歐野的歡心。
“冷總,還有别的事嗎?”吳安妮妩媚之極的笑問,随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快七點了,一會兒我們下樓去吃晚餐吧,我聽說這酒店的廚師是一流的,味道很不錯。”
冷歐野已經穿戴整齊,略顯的冷淡道:“不了,我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
吳安妮嘟起了優美的嘴唇,略有些嬌膩道:“冷總,我們從來都沒一起用過餐,就這一次,難道就不行嗎?”
冷歐野轉頭看了一眼床上故作媚姿的女人,勾唇一笑:“不行。”
吳安妮有些洩氣的拿着枕頭砸了砸床,氣呼呼道:“爲什麽不行?難道你約了别的女人吃飯?”
“算、、是吧!”冷歐野想了想,毫無掩飾的回答。
吳安妮氣死了,從床上跳起來,又委屈又怨氣道:“是哪一個?我認識嗎?是不是那個叫浪琴的女人?沒想到冷總這麽喜歡她啊。”
“誰是浪琴?”冷歐野淡淡的皺眉,似乎想不出有這個女人的名子。
吳安妮美眸一轉:“不是她?那還會是誰?冷總又有新歡了?改天帶出來見見,我倒是很想知道是哪個女人能讓冷總魂不守舍,非見不可。”
冷歐野可沒多餘的閑情跟吳安妮争論下去,戴了表,拿了手機就轉身走了。
他今天要爲兒子接風洗塵,誰還能比兒子在他的心目中地位更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