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玉镯子時,他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了,那是媽媽留給他唯一的紀念品,四年前不小心遺失了,最近幾年,他通過各種水渠道,各種關系都沒辦法找到一模一樣的玉镯,就在他驚喜若狂時,他看見了那個刻在玉镯内環裏的一個“單”字,那是他母親的祖姓,不會錯的,那玉镯就是四年前他丢失的那一個,也是媽媽留給他的唯一東西,他要立即找回來。
于是,兩天後,冷歐野就出現在這個二線城市了,通過欄目組,他找到了聯系電話,又通過一些關系,他先找到了在金寶貝幼兒園的果果,爲了确定關系,他最先做了dna的檢驗。
此刻,他的心完全的落定了,确定這孩子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接下來,他就要面對那個偷走他玉镯的女人了。
該死的小偷,偷他精子,還敢偷他的玉镯,簡直罪該萬死。
何小悅被兒子的一個電話驚住,匆匆忙忙的從公司趕回來,當她走到小區的門口時,她看見了兒子興奮的小臉,同時,她也看見了兒子身後站立的高大身影。
心頓時就抽起來了,何小悅瞪圓了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個陌生的男人,一種可怕的預感襲來,險些讓她栽倒下去。
這個男人是誰?他怎麽會和果果在一起?看果果興奮的樣子,難道、、、
何小悅頓時就斯巴達了,腦子混亂一團,但她還是第一時間沖過去,将興高采烈的兒子猛的緊摟在懷,防備的瞪向那個男人。
冷歐野眯着冷冷的眸子,打量眼前這個一身職業套裝的女人,纖細,嬌小,一張素白的小臉略施粉黛,看上去有幾分的嬌媚豔麗,年紀看上去并不大,臉上還有一些可愛俏麗的嬰兒肥。
“多大了!”冷歐野直言不諱的詢問何小悅的年齡。
何小悅此刻心緒複雜,又驚又怕,被他忽然一問,她一時沒反映過來,還是果果幫她回答的:“媽咪正好二十三歲呢。”
“二十三?這麽說,你十七歲就跟我有一腿了?”冷歐野譏笑了一聲,一雙冷眸放肆的盯着何小悅,無論如何,他也想不起這張臉了,四年前該死的發生過什麽事?
“果果還小,請你說話注意用詞。”何小悅有些生氣,來不及捂住果果的耳朵,就聽到這個男人說這麽不堪入目的話。
“媽咪,果果不小了,你們大人之間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丢丢的。”果果仰起小臉,虎頭虎腦的笑起來。
何小悅對着那粉嘟嘟的小臉下手就是輕輕的一巴掌,怒道:“誰讓你聽大人的話?給我把耳朵堵上?一個字也不許再聽。”
果果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眶,不過,卻格外聽話的用小手捂住耳朵。
冷歐野見自己的寶貝兒子竟然被這女人就這樣打了一巴掌,哪裏肯了,頓時邁步上前,狠狠的拽住何小悅不安份的手腕,冷聲道:“你敢打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