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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後半夜,接近黎明,夜風十分清冷,夾雜着山間的晨露,冰涼而又潮濕!
劉如意帶着海蘭珠和布木布泰,在劉猛和幾十個親兵的護衛下,來到了山谷一側的山腰上、一塊平整的峭壁縫前!
兩邊,親兵點燃了火把,熊熊燃燒的烈火,驅散了早間少許的寒意!
對海蘭珠和布木布泰這兩個女人,劉如意倒是也頗爲照顧,爲她們每人披上了一件長衫,使得兩女在這般陰冷的天氣中,還能站得住!
此時,山谷中,軍漢們點燃了無數的火把,将黑夜照的如白晝般明亮,無數軍漢的人影來來回回!
而這個夾縫處,已經算是山谷左側的制高點!
站在這裏,可以清晰的俯覽着整個山谷!
這個山谷,并不算太大,東西長約七八裏,寬度,卻是平均不足一裏,劉如意大軍紮營的最寬處,寬度大概也就兩裏多一點!
兩側的山峰,并不甚高,但卻十分陡峭,谷口,位于山勢南面,而北面,則是一眼看不到邊際的茫茫松樹林!
谷口處,火光透亮,不斷的有精騎向外奔出!
這是按照劉如意的吩咐,除卻本來負責警戒的九命老貓部,小六兒麾下的親兵營,也全部被派出到谷口外,查探、警戒敵情!
依照劉如意的意思,在谷口外方圓五十裏内,絕不容許半個清軍哨探存在!
就算有人渾水摸魚摸了進來,也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将其斬殺!
谷口内側,火郎正帶着三四百軍漢,拼命挖掘着一條寬三十米,橫貫整個谷口的巨大壕溝!
此時,正值初秋,雖然沒有下雨,但山谷内一直比較潮濕,溫度,比谷外也要高出一些,這也使得,山谷内的土質,比較松軟!
軍漢們一夜奔波,都是極端疲憊,此時,谷口處的工程,看起來很大,但實際挖起來,卻并不是需要耗費多少體力!
隻是,另一側,卻有更多的軍漢,不斷的将砍斷的碗口粗的松木,從谷内深處,向谷口這邊運來!
王樸也沒有閑着,他手臂的傷勢已經包紮起來,單手舉着火把,站在山谷下,大聲呼喝着大同軍的軍漢們加快搬運速度!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海蘭珠驚恐的看着劉如意,她畢竟是蒙古人,與沒有經曆過戰火的漢人女子完全不同,此時,她已經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一些劉如意的用意!
“呵呵~!”劉如意輕輕一笑,“做什麽?自然是做好事了!呵呵!這山谷,風景秀麗,靈氣彙聚,風水也是極好的!我看你們麾下那些奴才,平日裏活的實在是太累了!呵呵~!我這人,一向是最信奉菩薩!看到他們日子過得這麽苦,我便多操操心,爲他們選一個好一點的埋骨之地!”
“什麽?你,你……”海蘭珠指着劉如意邪魅的臉孔,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劉如意竟然會這般直白,直将告訴她,他就是要對清軍追兵下手了!
此時,距離劉如意劫掠清宮,已經過了一夜,盛京城裏,必然已經是亂作一團!
海蘭珠用她豐滿的胸脯都會想到,自己和布木布泰這十幾個皇太極的嫔妃被擄走,盛京城裏,怕是早就炸開了鍋!
此時,就算自己的丈夫皇太極還沒有得到消息,但是,想必,盛京城裏,那些滿清勳貴們,必然已經糾結了大軍,準備彌補自己的過失!
“你,你簡直就是個魔鬼啊!”海蘭珠根本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怒,胸前兩處豐滿一顫一顫,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布木布泰也有些驚懼,隻是,她很會隐藏,悄悄的躲在海蘭珠的身後,大氣兒也不敢出!
劉如意伸手挑起海蘭珠圓潤的下巴,冷笑道:“怎麽?你隻準許你們那些衷心的奴才們,對我們漢人百姓下手,就不準老子對他們下手麽?這他娘的是哪門子道理?”
海蘭珠一時語竭,不知該怎麽反駁,但片刻,她忽然一陣輕笑,“你别這般天真了!就算有我們姐妹在你手中,那又能怎樣?呵呵!我大清勇士,無堅不摧,就憑你麾下的這些蝦兵蟹将,就算進到了這山谷裏,你又會是他們的對手麽?”
海蘭珠說到這裏,似是自己感覺自己說的都非常正确,一時容光煥發,俏臉上的病态,都削弱了許多!
“你不過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不中用的男人!隻會耍些陰險狡詐的下作手段!若你真的有本事,又怎的會從盛京城,像狗一樣逃到這裏?趕快放了我們姐妹,也許,我還會向皇上求情,繞過你一條狗命!”
劉如意點了點頭,“是啊!你說的很對啊!你們八旗勇士,的确是無堅不摧!我真的是很怕他們啊!呵呵,走,我帶你去山下看看!”
劉如意說完,一把摟住海蘭珠的纖腰,便朝着山下奔去,海蘭珠根本無力反抗,隻得硬生生被劉如意夾在懷裏!
布木布泰眼見這般,趕忙也小跑着跟在了劉如意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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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劉如意非常喜歡一首歌,裏面有幾句歌詞,讓劉如意感觸極深,在很長一段時間内,都是激勵劉如意奮發向前的動力!
“成敗?得失?誰能預料?”
“熱血,注定要燃燒!”
“說到不如做到!”
“要做,就做最好!”
一件事情,你解釋一萬遍,别人都或許以爲你是在吹牛逼,但你真正做出來,讓别人看到,自然不用多浪費一句言語!
對于海蘭珠和布木布泰這兩個女人,劉如意自然不會隻計較一時得失,片刻之歡愉,他想要的,他所籌謀的,是徹底的臣服,是,遙遠的未來……
山谷内,火光閃動,氣溫,比山腰上,要高出一些,已經不會令人感覺到不适!
此時,在山谷兩側,有數百軍漢,正接過從谷内深處送過來的松木,精心削砍着樹皮!
他們将削幹淨的樹幹丢到一旁,随意的劈成柴火,但對這些樹皮,卻是精心呵護,簡直堪比自己心愛的女人!
海蘭珠有些驚疑,忙對劉如意道:“這?他們這是在做什麽?難道,這些松木,還不如這些樹皮珍貴麽?”
劉如意不由輕笑,“人說,女人都是頭發長,見識短!我以爲,你是皇太極的老婆,堂堂的宸妃,見識應該比其他女人強一些!想不到,呵呵,你連我們漢人的五歲小女娃都不如!”
“你……”海蘭珠頓時又羞又怒,不過,隻片刻,她便反應了過來,這是劉如意存心戲弄她!
“哼!這些松樹皮,有何作用?難不成,你就是想用這些,大敗我大清的勇士們麽?”
海蘭珠其實也極爲懂得男人心,否則,她怎的會令皇太極迷戀她的一生?
從憤怒中驚醒,她很快便恢複了過來,利用她身體特有的優勢,對劉如意用起了‘激将法’!
劉如意雖然究竟戰陣,卻也被海蘭珠突如其來的風韻震懾心神!
這個女人,必須得好好調教啊!
“呵呵,樹皮雖小,但用處卻是極大!不像你,胸和屁股都這麽大,卻是不能生兒子!可惜啊!”劉如意笑着看了海蘭珠一眼,又笑着看了看布木布泰,随意的捏了一把海蘭珠的翹臀!
“你……”海蘭珠簡直要暴走了!
若果眼神可以殺人,劉如意早已經被海蘭珠殺死了一萬次!
倒是布木布泰露出了一絲喜色,很顯然,在這一方面,她比她絕代風華的姐姐,稍稍勝過那麽一籌啊!
看着劉如意輕蔑的輕笑,海蘭珠的俏臉,由憤怒,卻是悄悄轉向了灰暗!
兒子,永遠是她這輩子最痛的傷痛!
遙想當年,她爲皇太極誕下龍子,皇太極簡直可以說是歡呼雀躍!
這個大清曆史上,最具膽識、權謀、才華的帝王,像一個孩子一樣,抛卻了一切,就如同初哥一樣,恨不得将她們母子捧在手中!
随即,這個孩子滿月,皇太極诏令天下,大清所屬各部,蒙古各部落頭人,紛紛來潮,簡直比皇太極登基時還要場面幾分!
這個孩子,生來就是太子啊!
但可惜的是,光陰流轉,沒有兩年,這個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天之驕子,卻是早早的夭折了!
自那時起,海蘭珠一病不起,身體更加嬌弱,而皇太極也是心力憔悴,差點昏死在征戰平谷的路上!
此時,聽到劉如意揭開傷疤,海蘭珠的淚水,止不住的向下滴落,低聲啜泣不止!
劉如意本以爲海蘭珠足夠堅強,卻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她與尋常的女人,也毫無二樣!
“别哭了!哭什麽!孩子沒了,不是還可以再生麽?那個胖子不行,可不代表老子也不行!你放心!等送走了你們麾下的那些奴才,不出一月,我保證讓你如願!”
“你,你……”海蘭珠又羞又怒,簡直不知該說些什麽!
雖是皇太極的女人,但劉如意卻也不想看着她流淚,忙轉移話題道:“你不是想知道,這些樹皮有何用麽?現在,我便演示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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