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些疑問,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管巫陰教到底設了什麽樣的陷阱,現在也隻能往裏面跳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大抵如此了。
墨弈、赢勾和鷹鈎鼻走到了那扇門前面,我立馬走到那扇門的側邊,伸出手将那扇門給推開了一點,随後他們三個就立馬沖進了房間裏面,我和花田警惕的看着四周,也慢慢的走了進去。
我剛剛進去,就發現墨弈、赢勾和鷹鈎鼻站在了一起,全部都看着前方,我立馬把門給關上了,随後也看向了房間裏面的情形。
前面隻有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當初在水庫的時候将墨弈帶走的那個黑袍人,巫陰教主。此時他正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隻高腳杯在搖晃着,杯中還有些暗紅色的液體,随着被子的搖晃而在被子裏面晃動着。
鷹鈎鼻盯着巫陰教主說道:“束手就擒吧,你現在已經跑不掉了,不要再想着去弄你那個瘋狂的計劃了,已經不可能了,你的那些東西已經被我們全部破壞掉了!”
巫陰教主并沒有搭理他,甚至都沒有擡眼看一眼,依然盯着自己手中的高腳杯,似乎什麽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一樣。
巫陰教主搖晃了一會兒後,停了下來,擡起頭看向了墨弈說道:“還盡管沒有那麽的相信你,但是沒想到你還是這麽厲害,竟然能夠在那麽一點點經過挑選的記載裏面發現我所在的這個地方,不得不佩服。”
巫陰教主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嘴角突然現出一陣邪魅的微笑,說道:“不過你還是遲了,現在這裏就是你的墳墓了!”話音剛落,高腳杯落在地上破裂的聲音随後響起。
巫陰教主的那個椅子突然朝着後面猛退,很快巫陰教主迅速的消失在了房間的一處黑暗之中,外面也突然響起了鬼哭狼嚎的聲音,似乎有着不少的鬼魂在外面圍攻一般。
赢勾聽到外面的動靜,輕蔑一笑道:“這樣的伎倆還想要對付我,也就這麽點本事了!你們不要動,我出去一會兒就來”赢勾随後迅速的沖了出去。
赢勾沖出去,鬼哭狼嚎的聲音就更加的擴大了,而且那些動靜裏面還顯得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覺,我聽着就感覺有些肝顫,花田更是捂着自己的耳朵,趴在地上說道:“這家夥做事太粗暴了,這殺起鬼來完全不留手啊!”
沒一會兒後,外面的動靜就已經完全消失了,赢勾也抹着嘴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歎息的說道:“這幫家夥太沒魄力了,萬鬼陣愣是被他們擺成了百鬼陣,才這麽點鬼都沒能吃飽。”
僵屍吃鬼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不過僵屍吃鬼的事一般是有不良術人養僵屍爲禍做的事情,僵屍一般不會去吃鬼,因爲不一定打得赢鬼,不過對于赢勾這個僵屍王,貌似吃鬼就跟吃零食一樣,完全沒啥難的。
這麽一來這個萬鬼陣就這樣解決掉了,全程下來都沒有幾分鍾。估計那些隐藏着的巫陰教徒現在也懵了,可能連世界觀都改變了,就算是百鬼,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面解決掉也是罕見中的罕見了。
想來也是如此,随後的幾分鍾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整棟樓都陷入了安靜之中。在這段時間裏面我們也沒有閑着,花田立即跳進了剛剛巫陰教主消失的那片黑暗中去尋找巫陰教主的線索。
我則繼續使用術法,探測樓中巫陰教徒的分布,找出巫陰教主的方位,墨弈、赢勾和鷹鈎鼻各自準備着,随時準備将出現的情況破解和擊破可能出現的大批巫陰教徒。
感受着附近的氣息,我發現周圍那些房間的巫陰教徒都開始在朝着我們這個房間聚集了,呈現出了包圍的勢态,就連樓上和樓下的也都開始朝着這一層包了過來,不過他們圍而不打,都聚在附近不知道做什麽。
巫陰教主的氣息我也發現在慢慢的移動之中,開始朝着那些巫陰教徒聚集的地方移了過去,剛剛探到這個,我立馬意識到這個巫陰教主可能是要跑,我連忙把這個情況說了出來。
墨弈、赢勾和鷹鈎鼻一聽都恍然大悟的樣子,詢問了一下巫陰教徒集聚的地方,連忙沖出了房間,我也跟着沖了出去,這個地方是不能待了,巫陰教的人聚而不打隻能是憋着什麽壞招呢。
我随着墨弈他們出了房間來到走廊上,此時發現我們已經被包圍了,走廊裏面已經擠滿了不少的黑袍人,手電的光亮照在這些黑袍人的臉上,可以看到他們臉上的憤怒。
鷹鈎鼻立馬就拿出了自己随身帶着的長锏,赢勾和墨弈也都盯着眼前的這些巫陰教徒,我也開始蓄起了力,随時準備打起來。
那些巫陰教徒也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手中全部都拿着各式的武器,刀、棍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有。這種對視沒有堅持多久,這些巫陰教徒很快就把手中的武器朝着我們扔了過來。
那些武器猶如漫天花雨一般,劈頭蓋臉的朝着我們扔了過來。雖然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真正應對的時候還是感覺到有些手慌腳亂,棍子還好說,但是那些刀就不好躲避了。
我們幾個躲了幾次後就全部還是跑進了先前的那個房間裏面,盡管我是盡力的躲過了那些扔過來的武器,但是還是被幾根棍子,幾把刀打到了,不過也許是運氣不錯,打到我的刀多半是刀背或者刀柄,這要是刀刃估計就開瓢了。
墨弈、赢勾還算是比較好的,那些武器基本是近不了他們兩個的身,鷹鈎鼻就差點了,但是比起我還是要好不少,不過由于扔過來的那些武器簡直是沒完沒了,隻好退回房間裏面。
赢勾也試圖沖進那些巫陰教徒之中,但是那些巫陰教徒也逐漸往後退,扔的武器就更多了,我和鷹鈎鼻的壓力更重了,赢勾也隻好無奈的退了回來。
退到房間裏面的那一刻,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低喝聲,低喝聲響起的同時,房間的四壁全部都剝離了起來,當上面上的一層徹底的剝離的時候,我發現牆上竟然貼滿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
這一層黑乎乎的東西出現之後,竟然開始蠕動了起來,逐漸的開始覆蓋整個房間,原本沒有這些黑乎乎的東西的窗戶和門上也逐漸的出現了,似乎是要将這個房間封起來。
墨弈看到這個情景,平靜的走到牆壁旁邊,伸出手指從牆壁上面挖出了一點,用手捏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随後迅速的将手指上殘留的一點給揩掉了。
墨弈轉頭走到我們身邊說道:“情況不大妙,這個房間裏面的這些東西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黑圼,這是巫陰教利用腐爛的水草根莖煉制成的一種邪物,一旦讓這些東西将房間徹底封死的話,我們就不好出去了。”
墨弈說出來的事情非常的緊急,但是墨弈的語氣卻依然是那麽的漠然和平靜,這讓我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也隻能抛下這個感覺,先解決眼前的這個事情。
赢勾聽了墨弈的話,直接讓我們退到兩邊,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我們還是退了,剛剛退了幾步,赢勾直接就握起拳頭砸在了腳下。
這一砸下去,地面上立馬出現了不小的裂痕,而赢勾的手毫發無損,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有些感歎這個上古老僵屍身體的強悍。
随後赢勾又是幾拳打在了那個裂縫上,一拳比一拳重,這幾拳下去直接就在地上打了一個大洞,透過那個大洞可以看到下面一層的地面。
這個時候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已經徹底的把窗戶和門給封死了,地面也有大片的地方被覆蓋了,那些東西很快就會到我們的腳下。
墨弈打頭那個洞裏面鑽了出去,随後就是鷹鈎鼻和我,赢勾殿後,當赢勾從洞裏面鑽出來後,那些黑乎乎的東西也将那個洞徹底的覆蓋了,甚至還有從那個洞口流下來的趨勢。
赢勾迅速的從洞口走到我們的身邊,鷹鈎鼻看到這個情況說道:“現在怎麽辦?是不是上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墨弈和赢勾聽到鷹鈎鼻的話立馬點了點頭,我也立馬運起了術法,彭輝的術法裏面對付人的也有不少,這些術法隻要配合上符咒就能很好的對付那些巫陰教徒。
我們一行人很快就從這個房間裏面走了出去,我再次探查了一下氣息,找準了巫陰教主所在的那個房間,我們很快就到了那個房間下面的那個房間。
墨弈和赢勾準備好後立馬朝着房間的頂上奮力打去,直接就将頂部打穿沖了上去,我和鷹鈎鼻這個時候才發現我們兩個上不去,隻好跑出房間去爬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