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鷹鈎鼻立馬就朝着那些巫陰教徒走了過來,剛剛他看到這口缸額時候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這麽一來,估計這些巫陰教徒肯定要受些罪了。
正在我想着這個的時候,那些巫陰教徒反倒先喊了起來:“不用問了,我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就憑這麽這些賤民也想知道我教的機密,純粹是癡心妄想!”
鷹鈎鼻聽到這話反倒是笑了,沒有說話,直接就掄起拳頭往這些巫陰教徒的身上砸,這一通砸下來把這些巫陰教徒砸得是哭爹喊娘,花田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走了過來,看到這個場景就蹲在一旁看戲一樣看得非常的開心。
這些巫陰教徒也不是尋常人,看到這樣想要掙脫繩子反抗,有幾個還直接就把繩子給掙開了,不過在繩子睜開的同時,花田也撲了上去,伸出爪子直接就是一通亂抓。
那幾個掙開繩子的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花田死死的壓制住了,隻能捂着臉躲着花田的爪子,看他們的樣子我也感覺到花田爪子的厲害,這些巫陰教徒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但是現在痛得隻能自保,可見花田這個貓妖也不能小觑啊。
在鷹鈎鼻和花田的聯合施虐下,總算有人忍受不了招了,當這個人招的時候,其他的巫陰教徒還想要辱罵的時候,鷹鈎鼻和花田同時虎視眈眈的看着,使得别的巫陰教徒不敢說些什麽了。
那個巫陰教徒很快就說了一些房子裏面這些東西的用處,這個石室裏面的東西全部都是用于放出魔物的,不過那缸血和那個收魂的罐子裏面收着的魂魄是用來控制魔物的,利用魔物的強悍來赢得巫陰教的昌盛。
那個巫陰教徒說完之後,鷹鈎鼻和墨弈相互看了一眼,随後鷹鈎鼻就以手爲刀直接就砍到了那個巫陰教徒的後頸上,那個巫陰教徒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随後鷹鈎鼻如法炮制,所有在場的巫陰教徒全部都挨了這麽一下,全部都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鷹鈎鼻弄完後,花田也跳到了那些巫陰教徒的頭上都拍了一下,拍完了方才走到我們的身邊,鷹鈎鼻也在石室裏面找個一塊布撕開塞到了這些巫陰教徒的口中。
弄完這些,我就随着墨弈、花田和鷹鈎鼻一起在石室裏面搞起了破壞,除了收魂的罐子和那口缸之外,其他的符咒全部撕掉,陶陶罐罐之類的就打碎,木質的就由花田用爪子全部劃破。
這種破壞很快,沒一會兒整個石室裏面就已經一片狼藉了,至于那口缸和收魂罐就全部妥善的放在石室角落,把其他物品的碎片都堆了上去。
做完一切,我們就連忙從石室裏面走了出去。剛剛從階梯走上去,就發現階梯上面的木闆竟然已經蓋上了,鷹鈎鼻看到這種情形連忙想要上去把那塊木闆給推開。
我看着那蓋上的木闆,感覺到有些不妙,現在隻有嬴勾在上面,也就是說這個木闆隻有可能是他蓋上的,墨弈也在下面,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大可能背叛,那隻可能是有巫陰教的人來了。
來的這個絕對不是普通的教徒,可能就是教主出來了,要不然嬴勾這麽一個僵屍王不大可能顯得這麽的謹慎,想到這裏就感覺既警惕又高興。
上去的鷹鈎鼻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小聲的說道:“上面有說話的聲音,可能是巫陰教的人要下來了,我們趕緊到那個石室裏面埋伏着把這些人抓住!”
墨弈立馬就同意了這個提法,花田立馬就轉頭朝着石室跑去,我也緊随其後,而鷹鈎鼻和墨弈就在我的身後警惕的往後退,很快,我們就退到了石室裏面。
退進石室後,所有人全部都貼在石室鐵門的旁邊,随時等待着即将出現的人。我貼在牆邊,支愣着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動靜。
剛聽了一會兒,我就聽到有下樓的聲音傳了下來,還伴随着一些罵罵咧咧的聲音,這個聲音越來越近了,我的全身也都繃緊了,有動靜随時動手。
突然我感覺一隻手伸了過來,渾身一緊,連忙看了過去,發現是鷹鈎鼻,鷹鈎鼻并沒有說什麽,不過用動作示意我不要緊張,放輕松,我深呼一口氣準備呼出的時候,鐵門突然就開了一條縫。
我剛想把門一把打開然後飛踹一腳,鷹鈎鼻和墨弈已經搶在了我的前頭,一把将門打開,花田也随之擠了出去,沒一會兒,四五個黑袍人就被拉了進來。
沒想到慢了一步就完全沒有我的事了,等到鷹鈎鼻、墨弈和花田走進來的時候,我又迅速的把門給關上了。
那幾個被拉進來的黑袍人剛要罵,墨弈就已經湊了過去,朝着其中一個有些胖的黑袍人說道:“楊護法,我們又見面了!”
那個楊護法看清墨弈之後就像是見鬼了一樣,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伸出一隻手指着墨弈,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麽又是你?當初教主就是信錯你了!”
墨弈也不跟楊護法多說,直接反手就打了上去,清脆的一聲“啪”響了起來,楊護法捂着自己的臉驚恐的看着墨弈,其他的幾個看到楊護法成了這樣也不敢說些什麽。
墨弈打了這一巴掌後俯身下去,幾乎是貼着楊護法的臉問道:“那個家夥在那一層?還有樓裏的人員分布是什麽樣的?”楊護法不知道爲何很是有些害怕墨弈,聽到墨弈這麽問竟然沒有像之前那謝巫陰教徒那樣辱罵,反而直接就說了出來。
原來我們要找的巫陰教教主現在是在四樓的一個房間裏面,這個房間處于四樓一層的中央,而前面後面也都有巫陰教徒在裏面待着,樓下一層和樓上幾層都有巫陰教徒隐藏,一旦有人想要對付巫陰教主,這些巫陰教徒都會出現。
墨弈沒再說什麽了,隻是朝着鷹鈎鼻做了個手勢,鷹鈎鼻立馬上前一人一下就把那個楊護法和其他的巫陰教徒給打暈了,花田也都上去補了一下,讓他們暫時醒不過來。
很快我們就再次走了上去,剛剛揭開那塊木闆就看到嬴勾微笑着看着我們:“我就知道這些家夥隻要進去了就不可能豎着出來,趕緊上去抓魁首吧,這個有些地位,但不厲害。”
墨弈和鷹鈎鼻聽到赢勾的話簡單的點了點頭,随後我們将地下階梯的木闆給蓋了上去,随後把這個地方又恢複到了進來時候的樣子,做完這些,我們一行就趕緊從地下室走了出去。
迅速踏着踩上去吱呀吱呀的木樓梯走上了三樓,由于樓梯是木頭做的,這麽長時間的放置之下,時間的消耗和蟲子的啃噬,使得這些樓梯腐朽得很是有些嚴重,踩上去就感覺有些心驚膽戰得,隻能一步一步慢慢得走上去。
心驚膽戰的走上了四樓,漆黑的樓道裏面隻有手電的一些光芒,不過還有着不少的地方隐藏在黑暗之中,看着那些黑暗我就感覺到一陣警惕,随時擔心會有巫陰教徒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從黑暗中沖出來。
墨弈、赢勾和墨弈全部都在四處查看着,花田也在走廊裏面到處嗅探着,我自從回來之後一直沒有使用自己從彭輝哪裏學道的術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陽世用,現在我就試着用了起來。
嘗試着運行術法讓我驚喜的是我不僅感覺到自身的道氣,還能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些氣息,這些氣息能夠感覺到一些陰氣的氣息,不過卻也有一些差别,看來那些在地府積累的一些陰氣真的轉化。
我立馬利用術法裏面的一個法子感受起了這一層的氣息,剛剛用了一下,我就瞬間發現我能夠感覺到這一層所有的氣息,在我們的身邊都彌漫着很濃的陰氣。
這些陰氣在我沒用這個法子之前就能感覺到,隻是因爲陰氣太濃,其他的氣息反倒感覺不到,而我用了這個法子後總算在濃厚的陰氣中感覺到了别的氣息。
在我們身邊的幾個房間裏面都有着術法氣息,這些氣息都比較弱,但是卻也不少,而在我們前面差不多兩個房間間距裏面,術法氣息相對要強烈不少,想必那個巫陰教主就在那個房間裏面。
不過按照探查的話,這一層,下層和上一層都有着不少的巫陰教徒,一旦我們動手了,可能會遭受到大批巫陰教徒的包圍,而且我們來到這裏肯定已經被發現,但是爲什麽沒有動手就不知道了。
我迅速把這個發現說了出來,墨弈和赢勾看了一眼立即朝着那個房間奔襲過去了,鷹鈎鼻、花田和我也迅速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