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巫陰教在不斷的派人四處埋設東西,除了瓶嬰之外還一些從一些老墳裏面刨出來的東西,另外還派出人去荊南市給十八個男人結陰親,而且還規定那十八個人還必須都是結過婚的。
另外這個頭目也負責要找四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處-女血液,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性本就有點難,還要求是處-女就難上了不少,不過這也架不住巫陰教裏面人多有本事,這些血液已經找好了。
這些還不止,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不過這些事情那個頭目并沒有負責,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貌似巫陰教上下都在準備着不少的東西,似乎是有什麽大動作,按照那個頭目的話最近一段時間裏面才是一下忙了起來。
還有一個比較令人注意的就是巫陰教裏面還給制定了一個限期,那就是必須在這個月的二十一号完成,這個日期就有些特殊了,按照黃曆上看的話屬于天破日,正是天地陰晦的日子。
鷹鈎鼻說完了這個情況後,看向了墨弈,墨弈淡淡的說道:“今天已經是一号了,也就是說還是二十天,這些邪教主教多半是想要把那個魔物召喚出來,我們隻有二十天的時間來阻止他們了。”
從鷹鈎鼻說的這些情況裏面,我注意到了給十八個男人結陰親的事情。在我去地府之前就有那個叫李躍進的讓道士帽幫忙解決女鬼纏身的時候,我去了才發現是陰親,幫助他把這門陰親給解決掉了。
被結陰親的那個女鬼也說過,是有人冒充風水先生上門騙得她的父母舉行的這場冥婚的,按照這個頭目的說法,那個冒充風水先生的絕對就是巫陰教的人了。
不過在我給李躍進解決這場冥婚的時候,有人在一旁的蒿草裏面監視着我們,但是也沒怎麽過多的搗亂,要是那個躲在蒿草裏的是巫陰教徒又怎麽會不上前阻止我呢?
這個問題也随之翻了起來,當時我就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這件事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當時算是巫陰教的非常時期,巫陰教主不讓那些教徒過多的惹禍,那個巫陰教徒本來讓我知難而退,那根系在蠟燭上的紅繩也是以爲他的幹擾才沒斷的,但是沒想到暴露了行蹤,這也是我之後才知道的。
言歸正傳,墨弈說出隻剩二十天時間的時候,整個房間裏面都陷入了沉默,我也不再去想冥婚的事情,鷹鈎鼻也沒有說一句話。
這個時間實在是太過緊張了,僅僅隻是二十天,巫陰教和巫陽教在我知道的時間裏面都慢慢準備了差不多四五年了,不知道的時間裏面更是不知道多少年了,僅僅是二十天時間足夠阻止嗎?
鷹鈎鼻的想法估計也是跟我一樣,隻好點煙來想事了,最終也艱難的做出了選擇,而我和墨弈都表示了贊同,不過至于怎麽樣來阻止巫陰教和巫陽教卻也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過了一會兒後,墨弈出聲說道:“那一次我随着巫陰教主一起回到巫陰教的時候,盡管他防着我沒有将我帶到巫陰教的總部去,但是卻也讓我找到了一些線索。”
鷹鈎鼻聽到這句話,立馬轉頭看向墨弈,急切的問道:“那個總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我立馬就帶人去把他們的老巢給他們剿了,把那個巫陰教主和一衆教衆全部抓起來繩之以法!”
墨弈伸出手搖了搖說道:“你的那些手下要是去了估計幫不上忙,可能還會添亂,能進去的隻有三人一屍一貓,不過你的那些手下可以守在外面抓住那些教徒。”
鷹鈎鼻聽到墨弈的話,驚訝的問道:“三人一貓好說,這一屍是怎麽回事?難道還要屍體?不過屍體倒也好說,我可以讓上面幫忙找一具無主的屍體,殡儀館還是有一些的。”
我聽到墨弈的話我就明白了他說的屍是什麽,不是鷹鈎鼻想的屍體,而是赢勾,赢勾的力量絕對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但是赢勾真的會幫這個忙嗎?
墨弈也不跟鷹鈎鼻兜那個圈子,直接就将赢勾的事情說了出來,鷹鈎鼻方才明白了過來,随後墨弈有簡短的将自己察覺到的巫陰教總部所在的地方說了出來。
要說這個地方可就有些實在讓人想不到了,我本來以爲巫陰教那麽些人應該會找一個沒什麽人的地方,就像我那次遇到紅骷樓的那樣的荒野草地,但是沒想到這個總部竟然就是在荊南市,更是還在荊南市的市中心。
這個總部就是在市區的一棟八樓的樓房,這棟建築也是整個荊南市出了名的兇樓,我在大學的時候就聽過這棟樓的赫赫兇名,據說這棟樓甚至比起學校裏面那棟廢棄的宿舍還要兇。
這棟樓是建于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在當時建這麽一棟八層樓的建築也是罕見的,曾經還是荊南市的地标。據說這棟樓在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了不少的骨骸,不過當時唯物主義風行,這些骨骸被挖出來也沒當回事。
建成後就當成了工人宿舍,不過到了**時期的時候,整個荊南市批鬥了不少的人,武鬥更是時常發生,不少人被認定爲反革命分子和黑五類,不知怎麽的全部都被關在了這棟房子裏面。
當時那個年代全國上下一片瘋狂,死個把人根本就不算事,在這棟樓裏面受冤被批鬥而死和自殺的人更是不計其數,甚至還有借助這場運動滿足自己私欲而害死他人的事更是不少見,全部都發生在那棟樓裏面。
由于當時風水之類的東西都被認爲是封建迷信,懂風水的也被當成牛鬼蛇神送到牛棚批鬥,房子的建築更是沒有看過風水,房子結構也不知道是那個人設計的,竟然設計得非常的奇怪。
這個房子從頂部往下看的話可以發現整個房子是z型,窗戶的開設也有一定的問題,由于這些問題據說房子走廊裏面的采光非常的差,據說就算是白天整個走廊裏面要是沒有燈光也伸手不見五指,必須要燈光照明。
據說原來住在房子裏面的居民說時不時會聽到女人哭泣,電視也經常時關時開,甚至又時候再走廊裏面也會感覺到有人跟着自己,但是回頭一看什麽也沒有,這些詭異的事情也迫使裏面的居民不斷的往外搬遷。
本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還有人在裏面住,但是到了九十年代的時候整棟樓就完全空了。這些年荊南市一直在搞城市建設,大興土木,拆了不少的房屋,但是唯獨這棟樓一直沒有被拆,一直伫立在市中心。
這麽一棟廢棄的樓除了上個世紀傳下來的兇名外也沒有什麽别的事情,完全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地方竟然就是巫陰教的總部所在,這個地方雖然矚目,但卻也矚目得讓人麻木,完全讓人想不到。
說出了地方後就要好辦了,隻需要将忍受湊齊到時候見機行事就行了。定下了這個,鷹鈎鼻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而聯系赢勾的差事竟然落在我的身上,我還有些意外,但是墨弈完全不給我推辭的機會隻好接了下來。
之後鷹鈎鼻就向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地方,原來這裏是荊南市處理相關靈異事務的總部,那棟樓就是故意建到一半不建來掩人耳目的,而這個地方也是在三防時期遺留下來的防空洞改建而成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面,我們三個又談論了一下相關的事情,那棟樓裏面的情況并不是很明朗,鷹鈎鼻負責去相關部門去查詢一下,有沒有這棟樓當初留下來的建築圖紙。
這個樓當初就是政府出錢和出人修建的,畢竟在當時也沒有人有那樣的資産來修建這麽一棟樓,那麽相關的建築圖紙和内部結構框架多半會在荊南市的檔案館裏面有留存,這就要鷹鈎鼻去找出來了。
相關的一些策略也差不多定了下來,到時候鷹鈎鼻帶着他的人慢慢的潛伏在那棟樓的周圍,墨弈、赢勾、鷹鈎鼻、我和花田則伺機進入那棟樓裏面将隐藏在樓中的巫陰教徒抓住,将其他的教徒引出。
當那些巫陰教徒被引出的時候,鷹鈎鼻潛伏着的所有人就全部出來将那些教徒給全部抓住,以此來瓦解巫陰教的陰謀,阻止魔物被巫陰教給放出來。
這個大緻的策略定下來後,鷹鈎鼻就帶着我從這裏走了出去,接下來的時間裏面我就要負責把赢勾找到,并且讓他能夠加入我們,按照墨弈的說法是絕對會有很大的益處。
反正我感覺赢勾的本事還是非常大的,要是他能夠加入那也絕對是一個助力,隻是這個要找到赢勾就有些讓人頭痛了,隻好想辦法來尋找了,也許在我的出租屋對門那個飯店老闆那裏可以得到一些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