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非常的震撼,另外鷹鈎鼻口中說出的預言要比墨弈的那個預言更加的讓人感到無望,這個事情讓墨弈也有些無言了,同時我也把赢勾告訴我的事情都告訴給了鷹鈎鼻和墨弈。
鷹鈎鼻立即采取了行動要清除荊南市内的那些瓶嬰,同時墨弈也不再說些什麽并且起身走了,我也回到家準備了起來。魔物的出現看來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一旦世間起了亂世,也隻有真正的本事才能解決掉這個魔物。
安凝對我開始勤奮的看着那些書,以及修習書上面的那些道法,并且經常按照《三清伏鬼降魔錄》和《天遺両》上面的符咒很是不解,我當時并不想安凝知道了實情後擔心,但是看着安凝那期望的眼神,我還是将魔物的事情說了出來。
安凝聽了之後果然擔心了起來,我撫慰着安凝,讓安凝不要太過擔心,這種事情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麽,與其于無用的爲這些事情空想擔心,還不如想出辦法,增加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些未來的危機。
安凝經過我的撫慰後也安心了不少,但是之後的時間裏面安凝也開始勤奮的看着這兩本書,同時也對放在韓氏道館裏的那些古籍也經常過去翻閱,恨不得完全看進那些書裏面一樣,安凝這個樣子讓我都有些感到心酸。
同時這個事情我也告訴了花田,花田聽了之後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隻是簡單的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這個事情也是命運安排,最終的結果也許已經注定了,擔子是落在你的肩膀上的,我到時候也隻是幫個忙而已。”
花田說完這些後就跑到外面去曬太陽去了,不過花田的話卻讓我有些思考。難道這個世上的事情真的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這些人豈不都是提線玩偶,完全被玩弄,但是卻悲催的不知道線是被誰人提在手中。
有些時候我也在思考,命運到底是什麽?爲什麽一切都要聽從命運的安排,難道命運的安排真的就完全不能被打破嗎?但是思考良久,卻沒有有任何的回答,也許有些事情幾乎是這樣的無解。
盡管我沒有想通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也許我們的一切都是命運安排好的,但是有些事情可能命運的安排是模糊的,至于中間的抉擇如何還是要看自己的心意,有些事情往往就是一念之間發生的。
既然魔物即将出現也是必定的事情,那又何必不多找幾個幫手,所以這個事情我同樣也告訴了道士帽和胖子。我告訴道士帽的時候,他正在悠閑的喝茶,我剛剛說完,他那一口茶就噴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我說的時候,胖子就坐在一旁紮着紙人,道士帽的茶噴出來的同時胖子那裏也響起了一聲咔嚓聲,我看向胖子發現他把手上正在紮的紙人的篾骨給捏斷了,這個消息完全震撼住了道士帽和胖子。
道士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問道:“丘小子,你可不要吓我啊,我這都一把年紀了,還打算過幾年就退休呢,這魔物要是真的出現了,那事情就嚴重了,你小子可要給個準話啊!”
胖子也在道士帽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緊緊的盯着我,我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有這樣的反應,并沒有說什麽而是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這回道士帽和胖子是徹底相信了。
道士帽拿着自己的茶壺沉思了起來,胖子則直接湊到我身邊問道:“老丘,那你說的這個魔物有解決的方法嗎?”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按照語言裏面說的想要除掉這個魔物很難,至于到底怎麽樣才能解決這個事情就不知道了。”
胖子聽了這個話後也沒有在說些什麽了,反而一下安靜了下來。道士帽突然問道:“丘小子,這個事情你告訴你師父和師叔沒有?”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我還沒有告訴易叔和趙校長,這個事情要是告訴了他們,可能一番震驚。
我搖了搖頭,然後從口袋裏面拿出了手機詢說道:“那我還是現在給他們打個電話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我剛剛按了幾個鍵就被道士帽給攔了下來:“既然沒有說就不要說了,他們也那麽大年紀了,不要再刺激他們了。”
道士帽說完後就盯着我說道:“也許這個事情是一個契機,這個事情既然從一開始就跟你有了關系,不管預言是真是假肯定都跟你有關系了,也許這個事情也是一個對你的磨練,這個事情還是要你來面對,不過我們都會幫你,你師父和師叔那邊我來說,你最好在魔物沒出現之前鍛煉一下自己。”
胖子在一旁聽着我們的話,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老丘,有事招呼一聲,管他是魔物還是啥玩意,幹他娘的!”胖子說完後就拿着那個被他捏斷了篾骨的紙紮走向了後堂。
道士帽和胖子的話讓我一下也充滿了希望,就算我不是消滅魔物的救星,這個事情也已經跟我脫離不了關系了。就算不是爲了世間這些還被蒙在鼓裏的世人着想,我的這些親人朋友們也不應該遭到那樣的罪,消滅魔物也該有我一份。
随後的一段時間裏面,我、安凝和胖子三個人都開始不斷的翻閱着道士帽的那些書以及修習着自己的書,道士帽也會将一些他知道的事情教導給我們,我們三個人也會在一些時候結伴前往一些有着厲鬼出沒的地方練手。
這段時間裏面鷹鈎鼻也沒有閑着,街上面巡邏的警察也多了起來。通過鷹鈎鼻我也弄來了不少有用的古籍,這些古籍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比較稀奇的符咒和道法,很是有用,我們三個也将這些古籍統統都看了,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方法。
不過由于這也是臨陣磨槍,安凝和胖子還是沒有能夠達到較高的地步,畢竟這個東西也不是速成能夠成就的。墨弈在這段時間也出現的比較頻繁了,但是每次都跟我沒多大關系,他都是簡單說幾句就又走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墨弈突然出現了,不過這次墨弈的出現卻是有些不一般。那是我下班後,當我回到家發現他已經在沙發上面坐着了,而安凝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坐着招呼着墨弈,看到我回家了便連忙把位子讓給我了。
我剛剛坐上安凝的位子,安凝就走進了廚房裏面去了。不過我也注意到了一點異常,花田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卧在墨弈的身邊,反而是蹲在了墨弈的肩膀上,一般花田隻有在外面而且遇到敵人的時候才會這樣的。
墨弈看了看我後,淡淡的問道:“你的天眼是怎麽來的?”我也沒想到墨弈會問這個,不過我也老實的将小時候的罵鬼而被代入地府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墨弈聽了我的那個事情後眼神深邃的看着我,一直沒有說話。
看着墨弈的情況,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墨弈淡淡的說道:“一切都是天意,預言還是指向了你。”墨弈這話一說我還有點迷糊,救星難現,怎麽又指向了我?
正迷糊着,我記起了那個預言後面的一句:冥府煉獄,由其潋滟,一想着這兩句我心弦一動,不會這個預言就是指着我小時候的那個事情吧,我小時候進地府的事情竟然還早有定數?
要說這事是碰巧吧,那真是太巧了。正當我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墨弈淡淡的念道:“冥府煉獄,由其潋滟,也許你注定要去一趟那個地方。”
墨弈這話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我卻是聽得心驚肉跳,那地方我可是不願意再去了,且不說那冥府道路上那些表情木然的鬼魂,詭秘的環境,單說那回魂路上的那些孤魂野鬼就讓人感到後怕。
墨弈瞟了我一眼後淡淡的說道:“我可以幫助你過去,也許那裏可以幫助你變得更強,你想想吧!”墨弈說完這些事情後就起身走了出去,花田也從墨弈的身上跳了下來,直接落在茶幾上。
等到墨弈走了出去,安凝就從廚房出來了,她有些驚訝的看着我說道:“在山,你小的時候竟然去過地府?另外那個人說的話你真的要再去嗎?如果你要去就把我也帶上吧,我跟你共同面對。”
我倒是感覺有些亂,小時候的記憶再次湧了上來,地府那種壓抑的環境和丘智哥情況再次浮現在了眼前,到底那個地方還應不應去呢?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比較抵制那個地方,小時候的事情盡管沒有給我留下什麽陰影,但是還是讓我不願去往那個地方。
盡管我知道那個地方是每個人死後都會去的地方,但是那種環境終究讓我一個活人不願意往那個地方湊,但是那個地方也許真能讓我快速變強,去或者不去,這又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