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鈎鼻将那個黑袍人制服後,直接朝着我和胖子哦喊道:“快到車子的後備箱去拿出放在裏面的繩子,把這個家夥趕緊給綁起來!”胖子連忙朝着車子走了過去。
我随後又去看了看另外兩個躺在地上的黑袍人,胖子的手勁還是很大的,一人一扳手直接就把他們兩個給砸暈了。這兩個家夥依然倒在地上,頭上看上去也都腫起了大包,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看到這兩個家夥依然昏迷就讓我放心了不少,我看了看他們的領口,領口處繡着一個太陽的紋飾,看來這幾個家夥都應該是巫陽教的。現在這三個家夥都被抓起來了,肯定可以套出一些消息。
胖子很快就從車子上面拿來了繩子,鷹鈎鼻直接拿着那繩子将被他禁锢住的那個黑袍人給牢牢的幫助了,還系上了一個水手結。随後鷹鈎鼻又給了我兩根繩子,讓我把剩下的兩個黑袍人也給綁上。
我拿着繩子走到那兩個躺在地上的黑袍人身邊,拿着繩子比劃了一下,随後我就轉身朝着胖子喊道:“胖子,趕快過來幫忙,幫我把這兩個家夥給翻起來!”
胖子應了一聲後就朝着我走了過來,挽起袖子直接就蹲下來把躺在我面前的一個黑袍人給翻了起來,我拿着繩子就打算給他綁上,剛剛把這個黑袍人給完全綁上,發現在地上有着幾樣東西。
我随後就把那幾樣東西給撿了起來,發現那幾樣東西就是之前我這幾個黑袍人用過的黑符。我看了幾眼後就把那幾張黑符給收了起來,拿起繩子和胖子一起将另外躺在地上的黑袍人給綁了起來。
綁上了這三個黑袍人以後,我和胖子就站了起來,将那兩個黑袍人朝着鷹鈎鼻拉了過去,将三個黑袍人一起給集中了起來。
那個依然清醒的黑袍人雙手給綁上了,于是朝着我們喊道:“你們幾個家夥會爲你們的行爲後悔的,趕緊把我們給松開,要不然你們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這個家夥随後就一直嚣張的威脅着我們,胖子聽了一會兒就聽不進去了,直接把自己的鞋子給拖了下來,扒拉下自己的襪子,直接就給塞進了那個黑袍人張着的口裏面。
胖子這下讓那個黑袍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這個味還真是夠足啊,我光聞着就感覺不大對,更不要說這個黑袍人還直接被塞進了口裏面,那味道那估計真是酸爽得讓人不敢相信。
我看着那個黑袍人就想笑,不過鷹鈎鼻并沒有笑,他直接就拉着這三個黑袍人朝着車子走了過去。我和胖子也幫着鷹鈎鼻一起把那三個黑袍人朝着車子走過去了。
當我們幾個把三個黑袍人給拉上車子的時候,道士帽再裏面捂着鼻子說道:“你們這是弄了什麽,怎麽就這麽一股子陳年老醬的味道啊!”
胖子聽了道士帽的話後扣着一個黑袍人說道:“韓老頭,你這眼神還真是不夠好啊,這裏面那人口裏的玩意兒沒看清楚啊,那味道絕對正宗!”道士帽聽了胖子的話,朝着那個已經坐進去了的黑袍人看過去了。
道士帽剛看了一眼就捂着鼻子朝着遠離那人的座位移了過去,一臉厭惡的看着胖子,胖子看了一眼道士帽就朝着窗戶外面看去了。我和鷹鈎鼻也不管這個情況,把剩下來的另外兩個黑袍人也給塞了進去,我也坐了進去。
鷹鈎鼻直接就坐到了駕駛室那裏去把車子給啓動了,車子啓動後就朝着市區的方向開了過去。開了很長的一端時間後,車子就停在了公安局的門口了,我和胖子幫着鷹鈎鼻一起将那三個黑袍人給押進了公安局。
我們剛進去,我就看到郭隊一臉驚訝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鷹鈎鼻在前面淡定的朝着郭隊說道:“将這三個人用手铐拷上,多用幾幅,還有他們身上的衣服給扒掉,找個牢靠點的審訊室給關上!”
郭隊聽了鷹鈎鼻的話後,立馬叫來幾個幹警給那三個黑袍人拷上了好幾副手铐,然後他們幾個人把那三個黑袍人就朝着警局裏面押了進去。
鷹鈎鼻打算跟着一起往裏面走,走了幾步後又回頭看了看我們,然後對郭隊說道:“把他們幾個幫忙給送回去吧,這回他們也是幫了不少的忙的。”郭隊也立即應了下來,随後把我和胖子往外面請。
我和胖子現在已經把人給送了過來,自然也要回去做生意了。我和胖子兩個人随着郭隊一起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上了車後面郭隊直接就開着車把我們送回了韓氏道館。
在路上的時候,郭隊跟我們聊起了近段時間的情況,我發現事情遠比我看到的情況要嚴重,統計的死亡人數在短短的一兩個月時間裏面就達到了好百人,而且大部分還是橫死。
不光是鷹鈎鼻的人,就連他們這些普通的幹警也開始調查起了這個事情,但是他們就沒有查出更多有利的情況,隻能盡量的告誡人們多加注意安全,開車之類的也多謹慎一些,他們也隻能采取這些措施了。
郭隊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是有些無奈,邪教搞陰謀這些普通的警察也沒有辦法解決這個事情,我和胖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而道士帽則一直說着些無關痛癢的話來安慰郭隊。
恒快,郭隊就把我們三個人給送回了韓氏道館。我們三個人下車後,郭隊就又迅速的開着車離開了。道士帽把門給打開後,我和胖子就走了進去直接坐在沙發上面休息。
道士帽瞪着胖子說道:“三胖子,你還在這裏坐着幹什麽,那麽多事情等着你做,你還在這裏幹什麽?” 胖子翻着眼對道士帽說道:“我都已經把那些紙人給紮好了,還有什麽事情啊?讓我休息休息還不行啊?”
道士帽嘴角帶着笑意說道:“我昨天下午又接了幾樁生意,每樁生意都需要紙人紙馬,你小子現在還要休息嗎?趕緊給我起來去把這些紙人給紮起來!紮完了再休息。”
胖子聽了道士帽的話後也隻能苦着臉往後面走,我繼續坐在沙發上面等着客人上門。最近我們這個店的生意還是不錯的,不過大多都是做白事的,這件事應該也有不少人看出的裏面的邪門,請菩薩的人也不少。
累了差不多一天後,我這才感覺胖子紮紙人的工作比我還要輕松不少,隻要他還能一直坐着,可憐我這都站了一天了。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時間,我一邊揉着腳一邊坐着車子往家裏去。到了家後,我發現安凝已經在家裏了,此時正坐在沙發上面拿着什麽一本書在看,看到我回來連忙那那本書朝着身後的衣服下面塞了進去。
“你回來了,今天工作還順利吧,趕緊休息休息然後吃飯吧!”安凝笑着朝着我迎了過來,我對着他笑了笑然後問道:“剛剛看什麽書呢,怎麽連電視都不看了。”
安凝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麽,隻是今天看到一本有趣的書,回來以後就一直看,也就是本普通的小說。”
安凝這麽一說,我也就不再追究這個事情了。很快我們就吃起了飯,吃完飯後安凝就拿着衣服走進了房間裏面,随後她又出來跟我聊了一會兒天,時間差不多到睡覺的時間後就進了房間。
我看到安凝進了房間後,就拿出之前撿到的黑符給花田看。花田剛看到我手上的黑符時意外的說道:“你這符咒從哪裏弄來的?”我把之前的事情給說了一下,花田也開始專注的看起了這幾張黑符。
它看了一段時間後,随後語氣肯定的說道:“這幾張不是真正的黑符!”
我看着花田随後驚訝的問道:“這幾張不是真正的黑符?但是這些符咒不都是用黑色的符紙畫出來的嗎?”花田看了看我說道:“你還是對符咒不夠熟悉,你隻知道符咒按照顔色來劃分,但是你卻不知道劃分的準确依據。”
随後花田就開始給我講了這裏面的情況。符咒是按照白符、黃符、藍符、綠符、紫符、紅符和黑符來劃分的。這些符咒最明顯的區别就是所用的符紙的顔色不一樣,不過這些符咒最大的區别就是上面傾注的法力不同。
這些符咒要是上面傾注的法力不夠根本就不會成爲相應的符咒,我撿到的這幾張符咒上面的法力就完全不成黑符,這幾張符咒盡管符紙是黑色,但是按照效力的話頂多就算是藍符,僅僅比黃符稍微厲害一點。
聽了花田的解說後,我這才明白爲什麽這些黑符不能對鷹鈎鼻造成大的傷害,這時我也想起那個時候李強在廢棄的工廠裏面設下陷阱害我們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就用了黑符,但是效果明顯不對,應該也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