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來一群人,對着我們吼着讓我們不要随便亂動,看起來似乎是警察們,但是卻看不清楚他們的面目。
“自己人,都是自己人!郭隊是你帶隊嗎?我是小丘啊!”我一邊遮着眼睛,一邊對着那邊喊着,但是卻不見對面有人回應我。
又等了一會後,那些人逐漸的向着我們走了過來。等到他們湊近過來後,借着車子上面的遠光燈,我才發現那些人的面目都非常的陌生,完全沒有見過,另外身上穿着的好像的确是警服,而且他們手上竟然都拿着槍。
不過由于遠光燈實在是太耀眼了,所以看清這些東西就已經夠不錯的了。但是按理說他們身上穿着的是警服,應該是警察,就算是不認識我,怎麽也該認識墨弈啊!
那些人依然步步逼近,對着我們厲聲喝道:“你們兩個是什麽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舉起手來,接受檢查!”
那個遠光燈實在是讓我非常不舒服,我就試着跟他們說道:“能不能先把那個遠光燈給關掉,這樣我們太不舒服了。”
模模糊糊之間,看到裏面有個人似乎擡起手揚了一下,遠光燈很快就換成了近光燈,這回就好多了,我也能夠看清眼前的這些人了。我看向這些人,發現前面的人全部都很面生,也沒有見到郭隊。
我又看了看墨弈,發現墨弈站在原地,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連一絲的驚慌都沒有,似乎眼前的這些人在他的眼裏完全不造成任何威脅一般。
這時,後面走來兩個人,他們手中都提着一個箱子,看起來和香港電影裏面那些專門用來裝錢的密碼箱一模一樣。他們把那些箱子提到了前面後,就放在地上打開了,從裏面拿出了一個物件,看起來和安檢時候的手持金屬探測器有些相像。
那兩個人拿着那個物件分别向着我和墨弈走來,而後面的那些人都拿着手槍對着我和墨弈,應該是擔心我和墨弈會做出什麽反抗的事情。
走向我的那個看起來是一個面目姣好的女警,穿上警服真還有着一種英姿飒爽的感覺,不過就是可惜這個女警的臉上猶如冰霜一般,把人直拒千裏之外。
看着眼前的女警,讓我更加的感覺在家裏的安凝才是最好的。那個女警手上拿着那個物件,在我的四周掃了幾遍,随後又拿起來看了看。
我也借着汽車的燈光看去,發現那個物件上面還有着一個液晶屏,上面似乎顯示了什麽,但是我卻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
那個女警發現我也在看向她手上的物件,甩給我一個白眼,随後拿着那個物件走了回去。我看向墨弈那邊,發現情形也是一樣,都随之走了回去。
那兩個人走回去後,都走到了對面的最壯,最高的那個人面前去了,然後對他說了些什麽。那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都把槍收起來,看來他們不是我們要找的。”
旁邊有一個戴眼鏡的有些不服的說道:“頭,但是我們明明發現那個信号就在這附近的,而且......”那人卻止住了他的話,對着我們說道:“這裏不安全,趕快離開這裏!”
我和墨弈都沒有辯駁,花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逃開了,所以我和墨弈分别朝着兩個方向走去了。那些突然出現的警察依然留在原地,我轉頭看了一眼,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但是也沒多想。
走了一段路後,也是運氣好,一輛出租車剛好開過來了,我招手讓這輛車停下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司機問我:“哥們,去哪裏?”
我把出租屋所在的街道告訴了這個司機,司機二話不說加起油門就走了。一路上看起來還蠻高興的,我也沒有去打擾他的雅興,隻是希望能夠快點回家。
可能是因爲司機心情好,車子也開的特别快。沒一會兒,我就已經到了樓下了。下車後,我立馬向上跑去,跑到一半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我出來的時候是跟安凝說的是遛貓,但是花田現在随着墨弈一起去了古隆園,到時候安凝發現花田沒有跟着我一起回來,會不會有所懷疑呢,畢竟女人的疑心還是比較重的,雖然安凝沒在我面前表露什麽疑心。
不過我顯然是多慮了,當我進屋後,安凝看了看,疑問道:“花田呢,你不是遛貓去了嗎?”我靈機一動說道:“我的确是遛貓去了,但是在路上它突然追着一個母貓跑了,過會兒就會回來,我養它這麽些年了,還是比較了解它的。”
安凝聽了掩嘴笑道:“嘿嘿,花田還真是的,那就期望它能找到家吧!”随後安凝就招呼我去吃飯,不過她還是預先爲花田留了一頓飯,放在了一旁。
吃了沒一會兒,花田突然就從窗子外面蹿了進來,跑到安凝的腳下去磨蹭了兩下,随後又走向了一旁的吃食去了。
沒想到花田竟然回來得這麽快,吃完飯後,我趁着安凝去洗碗,問花田:“你們幹啥去了,怎麽回來得這麽快啊?”花田瞪了我一眼說道:“不能說,你小子剛剛是說我壞話了吧,害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看着地面說道:“怎麽會呢,我怎麽會去說你的壞話呢,對我又沒有什麽好處,你說是吧!”花田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随後就趴到沙發上去看起了電視。
我也沒有在自讨沒趣了,跑到廚房去幫安凝了。等到把所有事情都忙完後,我也跑到沙發上睡覺了。
晚上的時間最爲容易流逝,特别是睡覺的時候。當我念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還是蠻有才的,就這句話應該作爲名言的,可惜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
一想到要是去遲了,道士帽絕對會暴跳如雷,我立馬從沙發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了。快速的穿好衣服,再和安凝打了聲招呼後,我就出了門。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半,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應該還是足夠的。上了公交後,很快就行駛了起來。
最後到達的時候,我又看了看時間,八點一刻了,還是十五分鍾,還來的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頭,緩步走向了韓氏道館。進去之後,道士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少爺來上班了?”
我點了點頭:“嗯,來上班了。”道士帽雙眼圓瞪,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是個二愣子,還真當自己是少爺,趕緊吃完滾一邊去!看着你礙眼。”
我自知理虧,也不跟道士帽繼續嗆了,拿起他桌子上面的早餐到一邊啃去了。不過我剛轉身就發現沙發上已經坐着一位了,看來是進來的時候光顧看道士帽臉色去了,沒有注意到。
看道士帽的表現,這個應該就是他說的那個遠房親戚,我端詳着眼前的這位,身材胖乎乎的,濃眉大眼,一個大嘴巴在鼻子下面,一對招風耳分列兩邊,鼻子也稍微有點塌,不過眼睛倒是挺亮的,頭發有些糟亂,看起來和我年齡差不多。
那人也看向了我,對我點了點,從沙發上面起來了,笑着說道:“你好,我叫韓健民,是韓老闆的親戚,你應該就是韓老闆昨天一直罵的那個夥計吧!”
我轉頭看向道士帽,道士帽望向一邊,似乎我們說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系一樣,道士帽還真夠奸,竟然還一直罵我,現在還不承認了。
我和韓建民兩個人一起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等我把那些早餐消滅掉之後,我們兩個就聊起了天。
也許是因爲我們兩個人的年紀相仿,所以共同話題很多。剛剛還以爲韓建民是一個老實人,侃多了才發現原來他不是啥老實孩子,照樣調侃我,時不時還來句髒話。
本來以爲這韓胖子是個老實孩子,這樣會少許多樂子,沒想到竟然也是性情中人,這樣我們兩個聊得就更歡了。從身邊小事聊到薩達姆偷小布什家高壓鍋引發伊拉克戰争,侃翻了天。
道士帽本來還一直冷眼在一旁看着,但是等了一段時間,還沒見一個顧客上門,他也會時不時插幾句嘴,這也是得韓胖子對道士帽的印象大大的改觀。
後來我覺得韓胖子跟三胖子這個有點諧音,便把韓建民叫做三胖子,結果他差點要找我拼命,但是最終他還是妥協了,但是之後我每次叫他三胖子,他都會狠狠的瞪我一眼。
聊了一會兒後,我開始說起了昨天道士帽提過的白事。沒想到我一提這事,胖子的話就停了下來,看向了道士帽,道士帽發現胖子看向了他,也有些不爽的說道:“說起這事就來氣!”
随後胖子簡單的給我講了講這個事情,最後我大概的明白了,應該是昨天是守靈,本來挺輕松的,但是沒想到半夜卻出現了異狀,把他們兩個給吓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