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竟然是郭隊,但是身上并不是穿着警服,穿着的是電視裏面那種捕頭的衣服,在腰間還挂着一把腰刀,看起來特别的威風,但是那張臉總是讓我把眼前的人和郭隊重合在了一起。
那人闖出來後,環顧了一圈,眼睛都有些發紅了,臉上也浮現出了憤怒的神情:“大膽小賊,在我郭捕頭的地方,竟然做出如此殺人劫掠之事,快快束手就擒!”
我都快要忍不住爆粗口了(此處省略100字)。怎麽這裏面遇到的就這麽奇怪,前面遇到了一個和墨弈長得一模一樣的磨毅,這回又遇到了一個和郭隊長得一摸一樣的郭捕頭。
長得像不說,連名字都是那麽的像,出現的都是身邊的人,這是要把人逼瘋的節奏啊!
那些山賊對于郭捕頭的警告嗤之以鼻,拿着刀對他搖晃了幾下說道:“你是新來的吧,上一個捕頭就是死在了我們的手上了,更何況是你?滾蛋走人,要不然讓你把命也送在這裏!”
郭捕頭對山賊們的威脅絲毫不怵,眼睛看起來又紅了一分,倉啷啷從腰間拔出腰刀,将刀尖指向了那些山賊,徑直從台階上跳到了山賊們的前面拼殺了起來。
那些山賊立即将郭捕頭圍了起來,所有的刀全部都向着郭捕頭的身上招架了過去。郭捕頭矮下身,刀身一橫,以自身爲軸,使刀迅速繞了一圈,将所有向下落的刀全部都給格擋住了。
刀與刀不斷碰撞的響聲頻頻響起,甚至還摩擦出了花火。隻見郭捕頭與山賊之間的動作越來越快,要不是因爲光線比較暗,絕對會是一片刀關劍影。
郭捕頭雖然隻有一人,但是對付起這些山賊卻是絲毫不落下風。山賊們圍繞着郭捕頭不斷的變換着位置,刀也拼命的向着郭捕頭砍将過去,但是郭捕頭卻都用熟練的刀技一一格擋住。
郭捕頭的刀法飄忽穿插,将周身防得滴水不漏,那些山賊完全就無法攻破,但是郭捕頭卻也有些疲于應付,無法做出太多的進攻,隻能防守。
但是情況卻在一瞬間逆轉,郭捕頭突然身子向下矮去,雙腿跪地,上身向後猛然撲下,山賊們向下砍的全部都碰到了一起,反而無法砍下。郭捕頭橫手握刀,橫掃一圈,将圍着他的那些山賊全部都殺翻在地。
那些拼命的小喽啰全部都負傷倒地了,雖然沒有死,但是卻都傷得不輕,想要再站已經是不可能了。本來拿着一把刀還想往上沖的領頭的那個卻也放下了手上的刀,跪倒在地。
郭捕頭将手上的腰刀插到腰間的刀鞘之中,随後以手爲刀,猛然砍向那個領頭的後頸。砍中後,那個領頭的發出一聲悶響,随後就暈了過去,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山賊此時也都被制服了。
郭捕頭走進屋内,拿出了一根繩子,把這些山賊的手一個一個的都綁了起來,讓他們無法逃脫。
忙完這一切後,郭捕頭方才朝着裏面喊道:“山賊已經被本捕頭緝拿了,你們可以放心的出來了。老班主聽到這話,帶着其他的還有發抖的戲子都走到了我們身邊。
“老朽攜所有人,感謝捕頭救命之恩,我們這就速速離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随後老班主就吩咐戲子們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就連磨毅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幫忙收拾東西去了。外面的情況實在是慘不忍睹,這位突然闖出來的郭捕頭應該是好人,我和花田也就找了個看不到外面的地方坐了下來。
剛想緩一緩一直緊繃的神經,結果外面又傳來了“桀桀”的怪聲,看起來十分的動人神經。怪叫聲傳來後,一聲悶哼聲又傳來了,水噴濺的聲音,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也傳了進來,聽起來像是**砸在地上的聲音。
收拾東西的衆戲子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驚恐的看向了外面。我和花田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個大洞前,往外面看去。
隻見此時山賊們已經是血濺五尺了,渾身都是血迹,眼看是沒有一個活口了,就連之前的郭捕頭此時也是渾身血迹,倒在地上,生死未蔔。
這種變故也太突然了,自從進了這個紅骷樓之内,神經就沒有得到過一刻的放松,此時我的神經都有些抗議了,頭也感到有些東西疼了。
磨毅提着刀走了過來,看到外面的場景又重新把刀立起,警惕的看着外面。他這樣也使得那些戲子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臉上的驚恐更是盛了幾分,有的女戲子都差不多要流淚了,在燭光下看起來更是有些梨花帶雨之樣。。
“撲,撲”煽動翅膀的聲音傳了過來,在簾布上的那個大洞突然冒出了幾個黑呼呼的東西。花田猛然跳起,用爪子把那幾個黑呼呼的東西統統打落在地,随後它用爪子勾了一個過來讓我們看。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是一個黑呼呼的蝙蝠,翅膀被打折了,渾身還在抖動着,醜陋的頭也在不斷晃動,但是從它那張開的口裏面,我看到了幾枚尖利的牙齒。
好家夥,竟然是吸血蝙蝠。這玩意不是南美洲的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此時已經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大洞外面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幾個黑袍人,那種袍子我現在還記得,就是當初被抓的那兩個巫陽教教徒身上的袍子。
不過仔細看,我還是發現他們身上穿着的袍子和巫陽教徒的袍子有些區别。在巫陽教徒的領子上繡着一個太陽的圖案,我記得特别清楚,但是眼前這些人的領子上繡着的卻是月亮。
看來眼前這些人應該是巫陰教的人,沒想到我們還沒有去找巫陰教的,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了。可惜墨弈現在還沒有出現,旁邊的這個磨毅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
看着磨毅臉上的緊張,也看不出他有什麽太大的本事,應該隻是有些尋常武藝而已。
不過外面那些巫陰教的人似乎并沒有看向這裏面,而是在打量着外面的情形。“頭,這裏如何,剛剛發生這麽一起血案,這裏面如此血腥,怨氣沖天,煉做邪物如何?”
其中一個人悶聲說道:“這裏的确不錯,雖然耗費将巨,但是也是不錯的地方,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巫陰教創教不久,還需要多加以積蓄啊!”
我聽這人的說法,巫陰教創教不久,那應該現在是明清時期吧,看是看起來卻又不大像,在詢問旁邊的磨毅:“現在是什麽時期?”
磨毅在一旁似乎沒有聽懂,看起來有些迷惑的樣子,我看到他這樣明白過來了,這樣說他們聽不懂,連忙改口說道:“不知道現在是那一個朝代了?”
磨毅這才聽明白了,不假思索的說道:“現在是乾元二年。”我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年号,但是我哪裏去知道乾元是哪位皇帝的年号,這曆史上的皇帝那麽多,年号更是多,根本就不記得。
花田本來是一直警惕的看着外面,但是一聽到這話,低呼道:“這是唐肅宗的年号啊,難道這個反映的是唐朝?巫陰教竟然是唐朝的時候創的教!”
磨毅又糊塗了:“唐肅宗?這是哪位皇帝,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我在心裏暗笑,他要是聽說過就怪了,肅宗是唐肅宗的廟号,死了才會有的,人家當時好好活着,哪裏來的廟号。
“誰在裏面?裏面竟然還有人?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那就不用想着出去了,留在裏面殉葬吧!”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随後簾布被整個的劈開了。
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了,而裏面的情形也全部都暴露在了外面。那些人從袍子裏面拿出了匕首,向着我們步步緊逼了過來。
花田突然跳到我們和那些巫陰教徒之間,怒吼一聲之後,身體竟然慢慢的變大了。沒一會就有一隻猛犬那麽大了,但是這還在增長,最後花田足足變得有一頭大象那麽大了。
那些巫陰教的人立馬被鎮住了,磨毅也向後退了幾步,臉上充滿了忌憚,那些戲子更是被驚得尖叫出聲。
花田并沒有顧及那些,直接伸出一隻爪子橫着拍向了那些巫陰教的人,他們妄圖擋住,但是剛碰到就全部被拍出去。沒想到巫陰教的人這麽的脆弱,電視裏面的反派都是很牛逼的,沒想到他們這麽脆弱。
花田明顯也有些驚訝,不過它很快就“喵嗚”一聲,準備再來一下,把這些禍害全部都除掉,一掌立馬就向着那些巫陰教徒拍了下去。
那些巫陰教徒好像做了什麽動作,但是由于動作太快,我也沒有看清楚,隻是等待着花田完勝的情況。
但是這回花田卻并沒有完勝的迹象,剛剛拍下去,沒有聽到慘叫聲,我反而感覺花田的臉色似乎有些扭曲。持續了一兩秒,花田猛然收回自己的前掌,體型也不斷的變小了。
那些巫陰教徒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我發現他們的匕首上變得一片藍一片紅的,想必他們剛剛就是用匕首害了花田的。
花田恨恨的看了那些巫陰教徒一眼,向着我跑了過來,但是姿勢看起來有些别扭。
“這回,我看你們還有什麽花招,千年貓妖也奈何不了我們,你們全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