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弈正在郭隊說着話,沒想到突然有警察從外面跑了進來,對郭隊說了聲出事了。當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郭隊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了,連忙對那個警察說道:“快說,出了什麽事?”
不過那個警察可能是因爲太緊張和太累了,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越是這樣,郭隊就越是急切。
我連忙走到那名警察身邊,對他說道:“不要緊張,歇一歇,慢慢說出來!”那個警察深呼吸一口,随後說道:“上面來的那兩位警官今天帶我們去看那個店面,結果不知道怎麽的吳爲警官突然昏迷不醒了!”
郭隊聽到這個警察這麽說,更加的緊張了,連忙問道:“那其他人又沒有事?還有趙軍警官呢?”
那個警察可能是覺得這樣說的話,一時半會而也說不清楚,就對郭隊說道:“郭隊,你還是去現場一趟吧,那裏需要你去處理!”郭隊聽到這話急忙讓那個警察跟着他一起去那個店面看看。
郭隊剛剛跑出去幾步,緊急的停住自己的腳步,轉頭向着墨弈和我看過來,說道:“墨弈,你還是跟着來吧,看來你說對了,這件事可能真的隻有你能解決。”
墨弈聽到郭隊的話後,并沒有表态,也沒有動,依然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郭隊。郭隊也在看了墨弈幾眼後,又轉身帶着那個警察向着停在院子裏面的一輛警察跑了過去。
等到郭隊他們開着車出了院子裏面後,墨弈方才淡淡的說道:“我們也走吧,你帶路。”随後墨弈就率先向着停在門口的桑塔納走去,我也跟在他的身後向門口走去。
等到我上了車之後,墨弈直接猛踩油門,将變速杆直接一扭,桑塔納高速跑了出去。這個速度比之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的速度要高上不少,我還沒有系好安全帶,一下就猛地往前撲了過去,直接就撲到了車窗玻璃上了,在上面留下了一個臉印。
墨弈看到這一幕完全沒有反應,隻是開着自己的車。我也不好說墨弈什麽,隻好趕快坐回位子上面去,迅速的把安全帶給系好了。
我剛剛把安全帶給系好,前面就遇到了一個彎道,路上并沒有多少車,墨弈結果就來了一個漂移,這個漂移來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我差點又沖了出去,不過還好有着安全帶給我拉着。
沒想到墨弈看起來那麽的沉穩,但是這回開車卻是那麽的狂野,車速十分的快,有跑得快都不能形容他的車速了,隻能用飛的太低來說了。
我也是這次才知道墨弈的開車技術是這麽的好,雖然速度非常的快,但是左開右突,愣是沒有碰上一輛車,連刮擦的情況都沒有出現,遇到彎道還能來一個漂亮的漂移,十分的不錯。
在這樣的車速下,我們很快就到了前門大街,直接就停在了那個店面的前面。此時隻見那個店面外面此時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也有着不少警察的在維持着秩序,不讓圍觀的群衆靠近那個店面,裏面的警察的情況是什麽樣的也看不到。
看着現場的情況,郭隊他們應該還沒有趕過來。墨弈直接就下了車,我也随着他走下了車,墨弈直接就向着裏面走去,但是走到警戒線的時候卻又被站在警戒線處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同志,你不能進去!請不要在這附近逗留了!”那個警察伸出一隻手攔住墨弈,一邊說着警告。我看了看這個警察,發現比較面生,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他,想來應該是這兩年裏面新來的。
周圍的警察也忙着在攔其他的試圖靠近的群衆,并沒有注意到這裏。雖然這些警察裏面有着幾個面熟的人,但是也僅僅隻是面熟,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招呼他們,墨弈也并沒有去招呼他們,當然這也是墨弈的性格。
墨弈看到那個警察把他攔住了,并沒有繼續向着裏面走去,而是站在了警戒線外,靜靜的往裏面看去。雖然如此我和墨弈也沒有等多久,沒一會,刹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向後看去發現是郭隊他們來了。
郭隊和之前向他報告的警察風風火火的從車子上面下來了,繼續的向着店面裏面奔走過去。走了沒幾步,郭隊就看到了我們,眉頭輕輕的向上挑了一下,過來問道:“你們兩個怎麽還在這裏站着?趕快進去啊!”
我指了指攔在我們前面的那個警察,郭隊立馬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走到那個警察面前,眉毛橫豎的說道:“你是不會認人嗎?怎麽把墨弈先生給攔下來了?趕快讓開讓墨弈先生進去!”
那個警察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攔錯了人,連忙讓開,連聲對墨弈說道:“對不起啊,墨弈先生!”墨弈并沒有什麽反應,隻是擡腳往裏面進去,郭隊和我也向着裏面走去,而那個随着郭隊來的警察則加入和維護警戒的隊伍裏面去了。
正當我們打算往裏面繼續走的時候,裏面傳來了一個聲音:“我不是說了不要讓閑雜人等随意進來嗎?怎麽放進了兩個不相幹的人,還嫌這裏不夠亂嗎?”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也充滿着威嚴。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就知道了這是趙軍的聲音,在局長的辦公室裏面我還記得這個聲音,看來裏面的情況應該不容樂觀,我從他的聲音裏面還感覺到了一絲焦慮。
墨弈聽到這個聲音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随後就直接往裏面走去,郭隊聽到這個聲音臉上也有些猶豫的神情,但是看到墨弈已經向着裏面走去了自然也跟着向裏面走去,我是跟着墨弈來的,當然也向着裏面走去。
一走進裏面,光線明顯降低了不少,感覺四周有着不少的黑氣籠罩着這個空間,這些黑氣在店面裏面盤旋飛繞,甚至時不時化成一張形似骷髅的人臉,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
墨弈也在轉着頭看着四周,而郭隊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是普通人,應該是看不到這股黑氣的。這時裏面走過來了一個人,仔細一看發現是趙軍,趙軍一過來就看到了墨弈和我。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随後氣憤的向着郭隊喊道:“郭守良,你怎麽能夠随便把外人帶進來,我剛剛都喊了一遍,你還是讓他們進來了,還嫌裏面的情況不夠亂嗎?”
看來這個趙軍真的是生氣了,直接就叫起了郭隊的真名。要說這個真名我其實在一開始就知道,我看過他的警官證,上面有着他的名字,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郭隊。
郭隊對于這事也沒有辯駁,隻是低着頭,臉色有點微紅,但是并沒有說一句話。趙軍看到郭隊不說話了,直接就走到我和墨弈面前,面色嚴肅的說道:“請無關人員離開這裏!不要妨礙警務人員辦案!”
墨弈并不爲之所動,而是淡淡的說道:“趙軍,特五組成員,2000年入局,你說我說得對嗎?”趙軍聽到這話後,臉色立馬就變了,渾身也猶如觸電一般戰栗,看着墨弈的眼神感覺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清楚我的事情?”趙軍低聲的向墨弈問着,不過我在旁邊也聽得一清二楚,墨弈偏着頭看了一眼趙軍,說道:“我是誰不重要,辦案要緊。”
趙軍咬了咬牙,推到了一邊,把道路給讓開了。我驚奇的看着墨弈,沒想到他竟然僅僅憑着一句話就讓趙軍給屈服了,看來墨弈身上的秘密遠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随着墨弈一起來到了之前挖的那個坑旁邊,此時坑旁沒有什麽人,隻是在離坑有一段距離圍着一些警察。那些警察大多都知道墨弈,所以也并沒有說些什麽,隻是看着墨弈的眼神有些異樣。
趙軍也走到了墨弈的旁邊,看着那個坑說道:“今天我和吳爲兩個人一起來看這個坑,但是沒想到我們剛剛來到坑邊往裏面看了沒多長時間,吳爲竟然暈倒了,我掐他的人中也沒用,現在他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
墨弈點了點頭,招手讓我往坑裏看,我剛看了一眼,之前那種眼痛頭暈的感覺又來了,我連忙向後面看去,什麽也沒有看到。但是我剛剛好了一點,再看那個坑的時候,發現坑裏面在不斷的往外面冒黑氣。
這種黑氣和籠罩在周圍的黑氣是一樣的,看來周圍的黑氣就是從那個坑裏面冒出來的,但是之前我看的時候卻沒有看着有黑氣冒出,這又是怎麽回事?
剛剛我向後急退的情況,墨弈和趙軍都看到了,墨弈隻是簡單的看了我一眼就又看向了那個坑,而趙軍則嚴肅的問道:“你剛剛看到了什麽?是不是這個坑的下面藏着什麽東西?”
我對他擺了擺手手,說道:“剛剛我什麽都沒有看到,隻是感覺到眼睛好痛,頭好暈!”這回趙軍的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臉色了:“你是天眼,怎麽會看不到裏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