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眼見爲實,但是其實眼見也不一定爲實,有的時候自己的眼睛也會騙過自己,這樣的事情在曆史上已經有不少的案例了,真要看透一件事情還需要用自己心靈的眼睛來看。
道士帽說完自己的分析之後,我這才發現這個李彪身上的疑點實在是有些多,但是這個李彪要這麽隐瞞我們又有什麽企圖呢?我和道士帽都隻是普通老百姓,又何必來隐瞞我們呢?
想不通這個問題,道士帽倒也看得開:“有些事情别人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好問,不管他是什麽原因,隻要不害我們就行,防着點就好了!”
我聽着道士帽的話也感覺是這麽一個道理,也沒有再多想了。又在韓氏道館裏面坐着了,接下來的時間裏面也沒有什麽顧客,很快下班的時間就到了,我連忙從韓氏道館出來去擠公交車。
坐着擁擠的公交車,感覺自己越來越有些小市民了。當時看着香港僵屍片,覺得自己以後會成爲一個大天師,除妖伏魔,威風無比。但是随着慢慢長大,我也發現這個世界是越來越殘酷。
理想就像是前凸後翹的女神,但是現實卻是鳳姐,無比的殘酷!唯物論使得人們不再相信鬼神,**也打得大部分的妖魔鬼怪都消失在這事件了,就算那些來找道士帽解決事情的人,也都是懷着懷疑的眼光的。
要不是道士帽那張嘴,估計這生意根本就鎮不住,哪怕是真的有本事也沒用,這個社會現在就是這樣的現狀,誰也無法改變這個社會,唯一能做的也隻是管住自己,不使得這個世界更加的操蛋吧!
沒過多久之後,我就回到了出租屋裏。剛打開門就看到安凝正抱着花田看電視,而一旁的桌子上面正擺放着散發着香氣的飯菜。花田本來是卧在安凝的懷裏的,但是在我進來的時候頭猛地一下仰了起來,渾圓的大眼盯着我。
“你回來了!”安凝連忙放下花田,站起來向我迎了過來,我也向着安凝走了過去,而花田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着我竄了過來。
我也向着安凝走了過去,應了一聲,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安凝對我說道:“飯已經做好了,吃飯吧!”我正打算向着餐桌走去的時候,發現腳下有些異樣,低下頭看去,發現花田這個時候圍繞着我在聞些什麽。
我也不知道花田是想幹些什麽,隻是輕輕的用腳把花田給撥開了,随後向着餐桌走了過去。我在餐桌上面坐好,而安凝也從菜裏面挑了一些給花田吃,随後我和安凝就開始吃飯了。
我和安凝又開始說起了今天一天的事情,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習慣了,在吃晚飯的時候都會說一下一天裏面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兩個人一天大多不在一起,但是通過這種方式卻也能了解到雙方的事情。
雖然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但是這種方式卻也使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更加的緊密了。正在聊天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麽在磨蹭我的腿,向下看去,發現竟然是花田,而且和剛才一樣在嗅些什麽。
我又向着下面看了一下,發現安凝挑給花田吃的菜一點都沒有動。這種情況就比較反常了,花田這家夥見到吃的就像是見到了親娘一樣,絕對不可能說有吃的一點都不動的,這就有些問題了,難道說他從我身上發現了什麽反常的事情?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問它,要不然就可能把安凝給吓到了。
“怎麽了?底下有什麽嗎?”安凝看到我的異樣之後,也向着桌子底下看去,發現了一隻繞在我腳下的花田和那沒動的飯菜,安凝笑着說道:“看來這隻貓和你的感情真深啊,我都有些吃醋了啊。”花田聽着這話,轉頭向安凝看了一眼之後,就從我身邊走開了。
估計是花田聽到安凝的話也有些避嫌吧,走開後就去吃那些飯菜去了。安凝的話題也改變了,開始談起了花田,說起花田非常的有靈性,感覺可以聽懂人說的話,而且有些時候感覺花田的行爲十分的人性化。
我聽到這話就暗自想到,花田本來就是一個貓妖,不僅能夠聽懂人的話語,連人的話語都能夠說出來,要是真的聽到了估計還能吓你一跳,肯定比一般的動物有靈性啊!但是這話,我隻在心裏想,并沒有說出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兩個人就吃完了飯,而花田也早就吃完了那些飯菜到一邊的沙發上面歇着了。我幫着安凝把所有的盤子和碗都給收拾好,然後又陪着她聊了很多東西。
這個晚上我和安凝聊了許多,也說起了在學校裏面的一些事情,聊得非常的盡興,也說了一些情話,時間也過得非常的快。看着牆上挂着的鍾表,我突然想起了愛因斯坦解釋相對論時說的話:當你挨着火爐坐三分鍾的時候,你會感覺過了三個鍾頭,但是當你和心愛的女孩坐在一起三個小時的時候,你會感覺隻是過了三分鍾。
我想愛因斯坦的這句話很好的形容我現在的情況,雖然和安凝聊了那麽長時間,但是我卻覺得才過沒多久。安凝看着牆上的鍾表驚訝的說道:“哎呀,都已經這麽晚了,在山,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我和安凝也說了句晚安,說完之後安凝就去睡覺了!等安凝進到房間裏面之後,我又等了一段時間,這才走向了盤在沙發上面睡覺的花田。還沒走到花田的身邊,花田的耳朵就已經豎起來了,而且從沙發上面坐了起來。
還沒等我率先問花田,花田就已經先發問了:“怎麽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不一般的味道,這股味道很是奇怪,陽氣中帶着濃厚的陰氣,但是陰氣卻又隐于陽氣!”
我聽到花田的話之後,一下就想起來了那個中年男人,道士帽說那個中年男人有問題,而現在花田也說我身上有着奇怪的味道,看來那個中年男人的确有着不小的問題。 我連忙問花田:“你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嗎?我懷疑這種氣息是今天來我們店裏的一個顧客身上的氣息。”花田一聽就連忙問起我關于那個顧客的事情,對于花田的問題,我也完完全全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它 。
花田聽了我的話,低頭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想這個人肯定有問題,但是至于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也不能确定,所以明天的時候你多注意一下,防範一下,多看看應該能夠看出他的狐狸尾巴!”
我仔細想了想,感覺花田說的也對,看來明天給李彪看那個店面的時候要多多注意了,看看他會耍一些什麽花招。花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以爲他還要說些什麽。
“你還有什麽問題嗎?我要睡覺,你這家夥不會是想看我睡覺吧,變态!”沒想到花田這個時候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我也懶得去說它了,直接就躺在沙發上面睡覺。花田卻突然從沙發上面彈跳起來了,直接就跳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面了。
看着花田的樣子,我便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花田看到我看着它,就厭惡的說道:“你身上的那股氣息很不好聞,我不喜歡那股氣味!”随後就在桌子上面躺下睡着了。
對于花田的情況,我也沒辦法了,隻是睡着自己的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後,清晨的太陽早已從外面照耀了進來,一天又開始了,我要開始今天的工作了。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趕上前往韓氏道館的早班車,很快就來到了韓氏道館,道士帽也早就已經坐在了裏面,吃過了他準備的早餐之後,我就坐在裏面等着李彪的到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雖然太陽都已經上三竿了,但是那個李彪卻還是沒有來,我有些着急了,道士帽看到我這樣端起茶壺說道:“這個事是急不來的,多等會,他肯定是會來的!”
又等了一段時間之後,李彪才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一進來就不好意思的說道:“韓大師,今天有些事,所以來的晚了一下,不要怪罪啊!”道士帽隻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無妨!”
李彪簡單的問了一下道士帽之後,就打算帶着我去看那個店面了。道士帽卻突然攔住了李彪,然後說道:“這個事情,畢竟不是我親自出馬,所以有些話還是要叮囑一下我這個徒弟!請就先稍等片刻!”
李彪也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道士帽就帶着我走進了後堂,對着我叮囑了一番,然後又從後堂的一個櫃子裏面取出了一樣用紅布包好的東西,把那個東西交到了我的手上。
“這是前段時間顧客送給我的,我拿着也沒有什麽用,幹脆就給你先用用,不要給我丢了,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我好奇的把紅布給揭開了,發現裏面竟然是放着一面古鏡,當我把古鏡翻個面之後,後面赫然出現了兩條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龍,中間鑲嵌着一顆珠子,完全就是吳川家的那面古鏡啊!“
我雖然心裏有不少的疑問,但是還是壓抑住了心裏的疑問,跟着道士帽走出了後堂,随後我就跟着李彪前往他租的那個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