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的事情真是感謝韓道長和丘兄弟了,自從他出了這事之後,我一直很是擔憂,現在好了就好了。吳川,你也用心了,許斌有你這個好朋友也是他的福分啊!”
許叔叔臉上一臉的輕松和高興,吳川和道士帽也跟着謙虛着說了些,我也不好擺着架子,也謙虛的說道:“吳川是我好兄弟,許斌是他的朋友,救他也是應該的。”
許叔叔聽了之後也很高興,之後拉着我們說了不少的裏短家常,說了一段時間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許叔叔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回去也不方便,各位便在我這裏住下吧,歇息的地方還是有的。”
我和吳川自然不客氣,這個時候就算想回到城裏去也是不可能了。道士帽也沒有推辭,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許叔叔立馬安排傭人帶着我們去各自的房間,每個人都有單個的房間,裏面很是整潔和寬敞,比我的那出租屋要好多了。
之前對抗斷魂蠋的累和困一下就湧現了上來,我感覺到渾身困乏,随後便躺下準備歇息了,但是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聽到這敲門聲我就想罵髒話,都這個點了還想幹嘛,但是一想到可能是吳川有事找我,就壓着心裏的牢騷去開門了。
門打開之後,發現門前站着的不是吳川,而是道士帽。此時的道士帽已經把身上的道袍換掉了,一聲休閑的服裝站在門口。
看到來人是道士帽的時候,我心裏感到十分的驚訝,怎麽這個老騙子現在跑來見我,難道是想圖謀不軌?
正當我想要問他幹什麽的時候,他竟然直接就往我房間裏面走,完全不說一句話,看到這一幕我更加感覺這家夥肯定是沒有啥好心思。
這老騙子也不見外在,直接走到房間裏面,做到房間裏面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朝我招了招手說道:“我和你談點事,先關上門。”
此時我好奇心起,又想了想,老騙子看起來差不都有五六十歲了,我大小夥子一個,他要真是有啥不良企圖,我都能單手虐他,還怕個啥。
想到這裏我就把門關上,坐到了道士帽的旁邊,他看到我過來了,湊到了面前說道:“有沒有想法跟着我一起賺錢,今天看你有兩手,這樣我提供客戶,你負責幹事,一起賺錢怎麽樣?”
道士帽這話一出,我就明白了,原來他是想要拉我進夥,一起去騙人,這樣的事我可不願意幹,說道:“我不幹,爲啥要跟你一起賺錢啊?”
“呵呵,别以爲我真沒有本事,相面這活我還是懂的,你面色平靜中略帶憂愁,鼻子山根高挺,地閣豐腴,這本是旺财之象,但是你面相中的憂愁卻使得五官不夠和諧均勻,可見你最近缺财。”
道士帽這個一說,感覺似乎是這麽個理,之前一直找不到工作,手頭的錢也不多,也不好意思向家裏要,畢竟我都畢業了,但是想着和道士帽這個老騙子一起去騙别人的錢就有些不爽。
“考慮的怎麽樣了?”
“我不幹!”我直接拒絕了道士帽,道士帽一臉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會幹的,這是我名片,要是想通了就來找我吧!”
說着道士帽就把一張名片遞了過來,名片是淡藍色的,上面正面左上角印着“韓氏道館”,正中印着“韓啓”兩字,下面印着一串電話,翻過來看到背面印着“承辦紅白喜事、喪事紮紙、相面、驅邪揚福”之類的。
看不出來道士帽竟然還有着這麽自己的名片 ,我看清上面的東西之後就随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面,然後對着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道士帽也不多說,自己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看着他的背影,我心裏想着:“這樣的騙子還想拉我入夥,騙人的事找錯人了。”
等到道士帽走出了房間,我立馬躺下睡覺,實在是太困了,聽道士帽說的時候我都一直打呵欠,就等他走了,這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床睡着就是比我的硬闆床舒服。
舒服的睡了一晚上後,早晨的時候有傭人前來把我叫醒,告知我許叔叔要我們共進早餐。洗漱了之後,我就走下了樓,隻見許叔叔、吳川和道士帽都已經在下面做好了。
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我和吳川又被許叔叔安排車送到了市區。到了市區之後,吳川就帶着古鏡回家了,而我也拿着自己的行李回到出租屋裏。
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之後,發現花田和墨弈正在屋裏坐着,花田顯得有些煩躁,一直在原地踱步,而墨弈則是氣定神閑的坐在那破沙發上。
花田看到我回去之後,立馬向我撲了過來,一雙爪子挂在我身上,搖擺着頭在我身上四處看:“你小子沒事吧,一晚上都沒回來,我還以爲你挂了。”
“回來了,斷魂蠋解決了?”
墨弈淡淡的說道,我看了看墨弈,然後有些不确定的說道:“解決了,也可以說沒解決,我也不知道解決沒有。”
花田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問道:“什麽情況,怎麽會你也不知道解決沒有?”
“我也不清楚,本來我已經不敵斷魂蠋,即将被斷魂蠋給影響的時候,斷魂蠋突然自己縮回去了,我找來的一面古鏡也突然射出了耀眼的金光,上面的氣也急劇暴漲,我完全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等我看清之後發現斷魂蠋已經不見了。”
“你的意思是你找來的那面古鏡突然陽氣暴漲,然後斷魂蠋就不見了?還有這麽犀利的古鏡,我怎麽完全沒有聽說過。”
花田聽了我的描述後,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我,随後說道:“把你說的那面鏡子拿出來看看!”
“沒有了,還給别人了。”
花田一臉牙疼的表情看着我:“還給别人了?你小子腦袋秀逗了吧,要是你說的是真的,那那面古鏡一定是至寶,你竟然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