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川被晾在了一邊,吳川無奈的看了看我,看得出來他對許叔叔不重視我有些抱歉,我倒是沒啥在意的,隻是在一邊冷眼看戲,看那道士帽有什麽把戲。
道士帽聽到許叔叔談到錢,眼睛明顯的亮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擺手說道:“我乃是濟世救人,怎麽能說錢這麽俗套的事情呢,隻是我雖然不要錢,但是給神的供奉還是不能少的,我可以幫神代收。”
一聽到道士帽的這句話,我就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自己要錢反而載到神身上,這副德行怎麽看怎麽不爽,不過我并沒有揭穿他的把戲。
道士帽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也不時瞟一眼我,臉上一臉的莊嚴神色。
許叔叔聽到道士帽這麽說連聲附和,然後讓道士帽趕快救救許斌。道士帽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張符,走上前又是念念有詞的。
念完之後,他大喝一聲:“妖邪退散!”随後将那張符貼在了許斌的頭上。貼完之後。退了回來,走到許叔叔的面前說道:“令公子是中邪了,我剛剛貼了一張符是驅逐鬼邪的的,應該能夠救回令公子。”
許叔叔聽了道士帽的話後,非常的高興,走到許斌的面前看了看許斌,彎腰幫許斌把被子給蓋好了,又深深的看了許斌幾眼,轉身走到道士帽的身邊把他迎了出去。
我和吳川并沒有跟出來,等到他們出去之後,我急忙走到許斌的身邊去看許斌頭上貼着的符,一看那張符我都氣笑了。
隻見那張符隻是一張醒神符,更加搞笑的竟然是印刷的,下面還寫着兩個差點讓我笑噴的字:開光,這完全是瞎搞出來的東西,估計到市場上面批發隻要幾塊錢一張。
真正有效的符咒需要天師親自提筆寫,每一筆都融入了天師的道行。這種印刷出來的符咒沒有一點用處,廢符一張,拿來擦屁股都嫌紙硬了。
不過我并沒有去把那張符咒揭下來,剛剛的場面許叔叔也看到了,要是讓他看到符咒沒有了估計要急瘋了,反正也沒啥用,貼着沒啥壞處。
“老丘,這張符咒咋啦,你怎麽盯着它一直看,那個道士真的靠譜嗎?”
吳川看到我盯着那張符咒一直看,也對剛剛那個道士帽不大放心就問了起來。我盯着那張符笑道:“那個家夥要是靠譜,那豬就能飛了!”
吳川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想要下去告訴戳穿道士帽,但是我立馬攔住了他,吳川不解的看着我,我告訴他:“既然許叔叔能把他找來,肯定是相信他的,但是許叔叔明顯不大相信我,你現在去戳穿,許叔叔怎麽可能相信,弄不好那個道士帽倒打一耙,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好的!”
吳川聽我這麽一說才明白過來,不過他還是很想去戳穿那個道士帽,我安慰他讓他不要沖動,雖然看那個道士帽很不爽,但是我還是記得重要的是救許斌。
許斌的情況非常的嚴重,雖然我給他貼上的那張“八卦護身符”可以暫時的護住他,但是這個完全是治标不治本,還是需要想辦法把使在許斌身上的邪術給解掉。
這時,我就想起了花田,雖然花田是貓妖,但是它卻知道不少道家的事情,這個事情找它肯定沒錯,這家夥一定知道。
打定主意之後,我就招呼吳川跟着我走,他疑惑的看着我,但是并沒有詢問,而是跟着我走出了房間。下到樓下的時候,剛好看到許叔叔在給道士帽錢,厚厚的一沓錢,估計數目絕對不少。
吳川看到那沓錢,一臉的氣憤,我單手攔住他,瞪了道士帽一眼之後和許叔叔打了個招呼就走出了别墅。
也是運氣好,竟然剛好有着一輛出租車帶客到了這裏準備走,我和吳川連忙攔住了那輛車。上車後,吳川問我:“老丘,我們這是去哪裏?”
“回家,我想要查些資料,到時候想辦法解決許斌的事情,先救許斌,至于那個道士帽再看情況整他一下。”
吳川聽到我這麽說之後也安心多了,一路上也沒有多說些什麽。到了我家樓下的時候,吳川來了一個電話,打完之後,他告訴我是家裏人找他,讓他回家的。
吳川說了一聲之後就走了,看着吳川的背影我從心裏感謝那個電話。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理由讓吳川離開,現在他自己走了肯定是好。
雖然吳川他們五個人都對花田比較熟悉,但是他們并不知道花田會說話,要是我回家讓吳川看到了那一幕,估計他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到時再解釋又要花費大堆的話語。
沿着樓梯來到了出租屋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後,發現花田還蹲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看到我回來後打了個哈欠,站起來爪子抓着沙發伸起了懶腰,爪子還不斷的抓着沙發。
花田這一下一下的抓,看得我心疼死了,雖然是房東留下來的舊沙發,但是抓破了我就沒得坐了。我連忙走過去把花田從沙發上抱了下來,花田還非常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别瞪了,我有事情問你。”我白了一眼花田,然後對它說道。
花田又伸了個懶腰懶懶的說道:“啥事,趕緊說,等會兒我還有事呢!”
“我有個朋友看起來像是被人下了邪術,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麽邪術,你看看症狀,來判斷一下是什麽邪術。”
“說!”
“眉間有黑氣萦繞,頭疼腳軟,渾身乏力,而且到了一定的時間後會說“時間又到了”,之後就會無意識的起來,走出房間在屋子裏走一圈之後,又回到房間裏面躺下,感覺他身上沒有了靈魂。”
花田聽到我的描述之後,立馬從地上蹦了起來,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是沒想到這種邪術也重新現世了,看來世道要不太平了。”
“這個術到底是什麽?”
我疑惑的問道,花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斷,魂, 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