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廳裏面十分的安靜,郭隊看着閉目養神的墨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有沒有什麽線索,上面把你送來的時候可是說了,限時五天破案,要不然我們都不好過啊!”
嚴震可能是因爲那具屍體的奇異,眼神中也沒有了之前的不屑,也一臉玩味的看着墨弈,似乎也是想看看墨弈是不是真有本事。
墨弈聽到了郭隊的話之後漸漸的睜開了眼睛,但是他并沒有直接回到郭隊的問題,反而是看向我說道:
“你看出了什麽?”
沒想到墨弈竟然直接就問我,我一時還有些語塞,但是随後我就說出了自己的發現,要說我看出了什麽,雖然沒看出啥蛛絲馬迹,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一點問題。
“要說我看出了什麽的話,那應該就是那具屍體的靈魂并沒有離體,依然在屍體裏面存在着,似乎并不能從屍體裏面出來。”
墨弈聽了我的話之後,坐在一旁的葉向高聽到我的話之後,一臉疑惑的看着我:“你怎麽這麽說?難道靈魂真的存在,就算存在你又是怎麽能夠看出來?”
本來我以爲葉向高的确是信這個的,但是現在聽着這話我才明白原來他也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
想到這裏,我便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我隻能告訴你,我的眼睛的确可以看到那些靈魂,但是信不信就由你了,我想你心裏也有答案吧!”
葉向高聽了我的話之後,瞳孔收縮了一下,臉上也露出了一些深有意味的笑容。
嚴震在一邊聽着臉上倒是不大樂意了:“什麽看到靈魂,都是扯,還是那句話,世界上隻有一個地方有鬼,那就是人的心裏,裝神弄鬼!”
不過嚴震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并沒有人搭理他,這也讓他有些尴尬,哼了一聲之後他便沒有聲了。
“有些眉目了,但是還是要做些調查,走。”
随後墨弈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随後我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爲我知道他最後說的那個走肯定是對我說的。
郭隊看到墨弈站起來愣了一下,随後就有些疑惑的說道:“走?去哪裏?你到底發現了什麽線索,說出來聽聽啊!”
嚴震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疑惑,墨弈瞥了他們兩個人一眼說道:“事情還不明朗,我和他就行了,你們,不用來了。”
墨弈說完之後就走出了會議廳,我則也緊随在他的身後,當我快要走出會議廳的時候,回頭一看,發現郭隊和嚴震正一臉愕然的看着我們兩個,而葉向高則是一臉微笑的看着我。
墨弈也不多廢話,帶着我走出警局後,直接就坐上了那輛桑塔納,我還剛剛坐好,桑塔納就在墨弈的操縱下開了出去。
他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由于慣性,我一下就往後面倒了過去,直接就砸在了靠背上,随後我便怨恨的看着墨弈,但是他卻猶如完全沒看到一樣,根本就不搭理我。
我也不好再自讨沒趣,隻好把把視線移向車窗外,車外的風景飛快的向着後面跑去,看着眼前的路,十分的陌生,不知道墨弈到底是打算把我帶到哪裏去。
要是到雖然我來到這個城市也差不多隻有一年,但是吳川總是在放假的時候帶着我們出來玩,所以這個城市不能說完全熟悉,但是也差不多可以說不算陌生。
但是眼前的路我卻可以肯定,我一定沒有到過這裏。
“我們這到底是去哪裏啊?這段路我完全都沒有來過,太陌生了!”
“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淡漠的話語讓我很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隻能看着車窗外的風景變化了。
開了一段時間之後,桑塔納終于停了下來,但是這裏已經不是荊南市的市區了,而是荊南市附近的一個小城鎮裏面。
此時車子正停在一個破舊的房子前面,這個房子看着外面的裝飾很明顯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風格,一些地方還長出了綠綠的青苔,爬山虎也沿着牆角蔓延到了背面的整面牆壁。
這個房子看起來就有一種陳舊的感覺,而且還有些陰郁,但是門口看着很是幹淨,門上也有着比較新的春聯,所以倒也不是沒有生機。
墨弈和我下了車之後,他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随後就向着那棟房子走了進去,走到門口後,墨弈敲了敲門。
沉悶的敲門聲随之傳來,但是也沒聽到裏面傳來什麽聲音,我當時就有些懷疑裏面的人可能現在不在家。
墨弈卻并沒有放棄,總是在門上敲三下便停下來等一會兒,随後又是敲三次,而且敲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是兩輕一重,感覺就像是特務接頭一樣。
墨弈保持着這樣敲,一直到敲了六次的時候,門裏方才傳來了一些動靜,過了一會之後,門便咯吱一聲打開了。
門打開之後,一個須發近百的老人便出現在了門後:“哈哈,我就知道是你來了,好長時間沒來了,先進來吧!”
墨弈也不和那老人客氣,直接就走了進去,雖然墨弈的這一行爲很是不禮貌,但是老人卻完全沒有一絲的不悅。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眼前的老人,便也一聲不發的跟着墨弈向着裏面走去,走進房子裏面,便感覺房子裏面有着一種溫馨的感覺。
房子裏面的東西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條,而且幾個比較大的書櫃也是放置在廳堂的顯眼處,上面的書看起來都比較陳舊,甚至還有着不少的線裝本,但是都擺放得很是整齊。
家具的擺放方式也是一絲不苟的,很是規整,而在靠近窗子的地方放着一個矮櫃子,矮櫃子上面還放着一個台燈,散發着柔和的燈光,使得房子裏面的光亮也很是柔和。
房子裏面還有着幾個房間,不過那幾個房間都被關上了,也看不到裏面的情景,但想必裏面應該也是和這大廳一樣的整潔和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