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承看大吳川這個樣子,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從床上跳了下去走到吳川身邊說道:“吳哥,你這回趟家怎麽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吳川環視了我們一眼之後,坐在椅子上說道:“這回回家我無意間問了我二舅那天我們看到的那個案件,但是我二舅卻告訴我這個案件詳細的不能告訴我,而且還告誡我一定要注意,說這件案子不尋常。”
龔興從鋪上做起來,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吳川,知道你喜歡做偵探,但是這些案子就算你二舅不告訴你也是正常,沒啥的,而且我們也不一定遇得上這事。”
龔興的這話也得到了陳博中和張山的贊同,我則對這不置可否。
吳川歎息一聲說道:“你們不知道,我二舅從小就看出了我喜歡做偵探,便有些刻意培養我,往往有案子的時候都會說給我聽然後讓我參與分析,就算有些案子不能說,但是他也會告訴我一部分可以說的細節。”
“但是這回完全不一樣,二舅這回不僅完全一丁點都不和我說,而且對于我的詢問也是完全不理,整天皺着眉,要知道我二舅也是幹刑警十幾年了,常常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像這樣整天皺眉的樣子我都沒見過幾次!”
我也上前撫慰着吳川:“沒啥事,這個事本來就不是你現在操心的,等到你真正當了偵探再說吧!我們大家也都注意些,不要等到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之後才後悔!”
有着大家的撫慰,吳川的情緒也好多了,之後的日子他雖然還是有些惦記這事,而且還專門跑到學校旁邊的商業街上面蹲點守新聞,但是差不多過了一個星期後他就放棄了。
不過後來的事情卻讓我明白了那個郭隊,也就是吳川的二舅爲什麽不對吳川說起這個案子了,而且這個案件竟然還和我扯上了聯系。
就在吳川放棄追查沒多久之後,花田突然找到了我,我懷着好奇的心情又跟着它來到了那個老地方。
不過當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墨弈竟然也在這裏,依然是一身黑色的風衣,淡漠的眼神,一頭墨黑的頭發,看到我來了之後隻是對着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正好奇着呢,墨弈又對着花田微微的點了點頭,花田一臉無奈的看了墨弈一眼之後就又轉向了我:“這回找你來,是因爲有事要找你做,這家夥不喜歡多說話,所以現在由我來對你說。”
雖然不知道墨弈和花田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我還是靜靜的等着花田的講述,花田瞄了墨弈一眼之後,又清了清嗓子後就開腔了:
“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和你說的關于靈的事情嗎?最近我想你也應該看了新聞,發生了連環殺人案,警察追查了很長時間,但是就是查不到兇手,最終調查的結果很是奇異,所以估計是惡靈作案。”
“警方的意思是打算讓墨弈出面解決,但是墨弈帶着你來解決這件事,這事是爲了鍛煉你,讓你能夠多長些見識,另外多餘的事情不要多問,有些事情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過早知道對你沒有好處!”
本來我還打算問一些心裏的疑問,但是花田最後說的那幾句話直接就把我的路給我堵死了,我又看向了墨弈,隻見他那充滿淡漠的眸子靜靜的看着我。
看到我的目光看向他之後,他的臉色依然依然一點變化都沒有:“明天開始我來找你。”
一點感**彩都不帶的語言,雖然讓我心裏有些無奈的情緒,但是也隻能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墨弈看到我沒有多說什麽之後,便轉身走了。
我看着他那逐漸消失的背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對于墨弈我總是有些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很親近的人那種感覺,但是他那淡漠的樣子卻又讓我感覺很難和他交流,一種奇怪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花田看到墨弈走了之後,臉上也是一陣輕松的表情,“小子,這回可就要靠你自己了,雖然墨弈說帶着你,但是到時候他會怎麽弄就不知道了,惡靈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田聽到我的問題之後也愣了一下:“什麽怎麽回事?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案件很是奇異,貌似是死者的死狀太過離奇了,這事墨弈不說,我哪裏知道去,你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花田這麽說了之後,我也知道從它這裏肯定是得不到什麽消息了,隻能等到明天墨弈來找我才知道了,又和花田聊了一些關于靈的事情之後,我便回去等着第二天的到來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剛好這一天我也沒有啥課,所以倒也有些時間可以跟着墨弈去做這個調查,不過我并沒有告訴張山他們,要是說了,估計吳川可能會求着我帶他去,那這事搞不好就麻煩了。
在一聲急促的貓叫聲之後,我立馬從寝室樓跑了下去,一出寝室樓便看到了一臉淡漠的墨弈,看到我下來之後說了一句:“反應還行!”
之後他便帶着我走到了一輛桑塔納旁邊,讓我上車之後便開啓了起來,墨弈開起車來很穩而且速度也不慢,看着窗外,周圍的風景的向後退去,倒也算不錯。
“你現在可以給我講一下這個案件是怎麽回事嗎?總不能啥事不讓我知道就讓我和你一起查吧!”
我看着專心開車的墨弈問出了心中的話,墨弈頭都不轉的開着車,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到時自然有人和你說!”
看着墨弈這樣冷淡的樣子,我也隻好自覺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我很明白再這樣的問下去多半是問不出什麽東西的。
平時坐公交車要耗時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竟然在墨弈的車速下僅僅隻是花費了二十分鍾不到就到了,最後墨弈把車停在了市警察局之後就帶着我下了車。
看着眼前的警察局,我知道調查的事情也即将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