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緒下,我看着雷木就感覺像是在看一個sb一樣,而花田應該和我差不多,雖然黑暗裏我看不到它的臉。
雷木看到我和花田沒有搭理它,也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着自己的話:
“那個時候突然出現的那個人雖然打赢了旱魃,但是卻還是漏掉了一些細節,那就是那隻旱魃的一隻手被他扯斷後,扔到了樹林裏面!”
花田就在這個時候從我的身邊蹦到了雷木的面前,驚訝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說這毒蠱是那個旱魃身上的東西吧!額的個神啊,那這事就鬧大發了!”
雷木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轉頭看向了許莉病房的窗戶說道:“我感覺那個毒蠱和那個旱魃的氣息有些相近,而且之後那隻手也被别人撿走了,我感覺這個毒蠱肯定和那個旱魃肯定有關系!”
花田聽完之後并沒有再說些什麽了,微弱的燈光中我也看不清楚它到底是什麽情況,但是我聽到雷木的說法之後心立即就沉了一下。
想當初那個旱魃也是十分牛逼的,要是真的那個毒蠱和旱魃有關系,那就的确很是棘手了。
“不管怎麽樣還是試試,就算那個毒蠱是旱魃身上的東西,也會有治它的東西的!”
花田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終于開口說出了這麽一句話,我也感覺是有些道理,要是連試都不試,又怎麽知道我們的辦法不行呢,雷木聽了這話之後也點了點頭。
随後我和花田就與雷木分道揚镳了,當雷木走遠了之後,我也攔了一輛出租車,花田則自己跑到一邊去了。
這回的司機倒是沒有說些啥了,很快就到了我事先找好的那個旅館。當我走進房間之後,花田也同時從窗戶上爬了進來。
花田剛爬到我的房間裏面之後,就慵懶的蜷縮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樣子似乎就要休息的樣子,我立馬走到那張椅子旁邊把它拍了起來。
花田立馬張牙舞爪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瞪着一雙大眼看着我,背部也是微微弓起,看起來很是生氣的樣子。
“你這家夥要幹嘛?我容易嗎,就爲了幫你從荊南跑到這裏,我都累一天了還不讓我休息啊!”
“你這家夥一向不是很懶的嗎?怎麽會突然跑過來,還有爲我跑過來是啥情況?”
花田打了個哈欠之後就又卧在了椅子上,微微擡起頭對我說道:
“現在别惹我,有事明天再說,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看着躺在椅子上的花田,我真是感覺到無語,貓一般都是晚上活動的,這家夥竟然還是現在是它的休息時間,不過我也沒有在煩它,畢竟我也累了。
躺下休息的時候,一陣疲倦也随之而來,沒過多久之後我就睡着了。
當第二天的太陽從窗戶灑進來的時候,我便揉着眼睛起來了,一起來就看到花田站在我的被子上,眯着眼睛看着我,當它發現我醒了之後便又轉身走開了。
我也睡毛楞了,迷迷糊糊的走進洗手間洗漱去了,當我洗漱完了打算打電話給安凝的時候,花田突然跳到了我的身邊,把我給吓了一跳。
它随後就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眼神:“你這小子就是不行,這樣都把你給吓住了,我是感覺這事有點蹊跷,你到時候注意一下,我會暗中看着你的,去吧!”
花田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從我身邊走到了窗戶邊,從窗戶上出去了,我看着它離開的身影愣了一下,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對着窗戶苦笑了一下。
花田這隻貓就是這樣,嘴上說的不大好,但是心還是比較善良的。
之後我立即和安凝打了電話,随後我就燒好了幾張“丁卯克邪伏鬼符”,這樣到時候能夠用上,希望能夠成功吧!
我走到旅館外面等着安凝,沒一會兒安凝和她的室友們就一臉焦急和欣喜的走了過來,這也是因爲我在電話裏面對安凝說今天打算給許莉治病。
其實我這樣也是出于無奈,雖然這樣沒有把握的事情要是當着她們的面總是有些不妥,但是要是沒有她們在場,我也不大可能給許莉喂下那符灰了,隻能叫上她們。
還沒有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安凝的室友們就攔好了了兩輛出租車,我們一行人坐着車就來到了醫院裏面。
剛到醫院門口就被她們緊急的拉着跑向許莉的病房,一進去之後我就發現許莉比昨天顯得更加消瘦了,眼眶也有着黑眼圈,病房裏面的消毒水味也很是沖人。
安凝和她的室友們也看出了許莉的情況,全部都一窩蜂的圍到了許莉的身邊,我則也走向了許莉。
也不等她們催促,我就拿出了裝在塑料袋裏面的符灰,然後從包裏取出一個一次性的塑料碗,将符灰放入碗中,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倒了進去。
那些符灰很快就和礦泉水合在了一起,顔色看起來有些黑,雖然賣相不咋地,但是還是要看療效,希望這一碗下去能夠治愈吧!
随後我就端着那被符水對着許莉說道:“現在我已經完全弄清楚你的問題了,你體内有着一個不好的東西,現在這一碗水可以治那個東西,你喝下去試試?”
“丘在山,這是碗什麽水啊?怎麽看起來這麽黑啊,這樣的水我們莉莉能喝嗎?”
我剛端出這碗符水,許莉還沒說些什麽,那些室友們就都叫起來了,安凝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手中那碗符水也感覺的确是有些難以讓人喝下去,不過我還是堅持讓許莉試試。
許莉遲疑了一下,從我手中接過了那碗符水,那些女孩還在勸許莉不要喝,許莉端着那碗符水放在嘴邊聽了一會兒之後,就皺着眉頭喝了下去。
當許莉皺着眉頭把那碗符水喝完之後,安凝和她的室友們都一臉緊張的看着許莉,我的手心也差不多冒出汗了。
許莉喝完之後并沒有什麽反應,隻是說了一下那碗符水難喝,倒也沒有什麽情況發生,那些女孩們都橫着眼看着我,似乎是感覺我是一個騙子。
安凝雖然沒有向她的那些室友那樣看着我,但是眼神中也有着一些擔心,我也隻能苦笑着承受着這些,打算之後找花田算賬。
就在這個時候,許莉卻突然捂着嘴從病床上起來了,猛地沖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