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許莉做這樣的夢越來越頻繁了,而且白天也沒有任何的精神了,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身子也越來越虛弱了,三天兩頭就會感冒生病。
幾個星期下來,許莉也越來越瘦了,許莉自己也在說夢裏的那個人形的怪物也在叫她跟着它一起去。眼看着許莉成了這個樣子,安凝的心裏也不是很好受,但是偏偏醫院裏面就是檢查不出什麽問題。
我聽完了安凝叙說的情況之後,就有着一些眉目了。
這個肯定是因爲許莉拜了那個奇怪的神像,讓那個東西纏上了她,而且吸取了她的精元,所以才使得許莉變得越來越瘦了。
“這樣,我有辦法治好許莉,現在快帶我去見她,按照你說的情況,要是不趕快治的話,後果可能就不堪設想了!”
安凝聽到我的話也有些慌神了,但是随後她就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你還會治病?我和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怎麽我一點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我聽到安凝的問話之後,心裏不禁暗暗叫苦,怎麽這個時候她突然鬧這樣的脾氣,不過我很快就找到說法了。
“這個事情沒啥,我隻是在家裏跟着我奶奶學了一些看病的方法,遇到過類似的情況,看過我奶奶給人治病。”
安凝看着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呵呵,我是唬你的,我還不知道,你***确會治些頭疼腦熱的病,這個十裏八村的都知道。”
看着安凝那帶着笑意的眼睛,我突然有着一種把事實都說出去的沖動,但是看着安凝那清秀的臉龐,我還是壓下了這股沖動。
随後安凝就帶着我去了市醫院,有着她的帶路,我很快就到了許莉所在的病房,病房裏面還有着幾個女孩在裏面站着,看到安凝來了之後,都向着安凝打招呼。
“哎,安凝,這個就是你家那位吧,之前總讓你帶給我們看看都不願意,這回總算願意了啊,看着挺不錯的啊!”
那幾個女孩看着安凝帶我去了,開起了安凝的玩笑,這種小女生之間的玩笑倒也沒啥,隻是安凝的臉看起來有些紅。
“你看看你們,看玩笑也不看場合,許莉都成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思開我玩笑,我帶他過來是來治許莉的!”
安凝的語氣雖然是嗔怪她的室友,但是我也聽得出來她的欣喜,我也笑了笑,配合着她的語氣。
不過她的那些室友聽到安凝的話之後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醫生都查不出許莉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他能治好許莉嗎?”
安凝聽到她的那些室友的話之後,眼睛一下看向了我,眼神裏面有着一些疑問,我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我先看看情況,我還是懂得一些方法的,看看能不能治好。”
随後我就走到的病床旁邊,看向了躺在上面的許莉,安凝和她的室友也都圍了過來。
隻見許莉此時正安然沉睡着,看起來十分的瘦弱,連臉上的顴骨都有一點點下陷了,臉色也看起來很是蒼白,頭發看起來也有些發黃,而她的印堂也發黑了,那種黑簡直就像是農村用了多年的鍋底一樣。
相信不少讀者肯定聽說過印堂發黑這句話,其實印堂就在人的兩眉之間,而印堂發黑就表明人遭到了陰氣的入侵,這個一個比較危險的信号。
印堂發黑其實也并不是說印堂就變成了黑色,而是說人在遭到陰氣如體的時候會在印堂的地方凝聚出一團黑氣,這股黑氣隻有會望氣的能人才能看出來,印堂黑的程度也表明了情況的深淺,照許莉這個情況就很是危險了。
這個時候許莉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我,立馬警惕的說道:“你是誰?爲什麽會在這裏?”
我苦笑着退在一邊,安凝和其他女生連忙圍上去噓寒問暖和解釋着,經過她們的一番解釋之後,許莉一臉歉意的看着我說道:
“對不起啊,我誤會你了,哥們,别太在意啊!”
聽着這樣的話之後,我這才又重新走上前問道:“聽說你每天都會做噩夢,能把情況和我說一下嗎?”
許莉聽到我的問話之後,臉上也有着一些痛苦,不過她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後就開腔了:
“的确是這麽回事,自從那次從火神山回來之後,我總是夢到那個神像在我後面追着我,想要把我帶走,我隻能拼命的跑,總是在快要追上的時候,我就醒了,然後我白天就沒有什麽精神。”
“對了,還有一到晚上我睡着了就會夢見那個人形的神像,但是白天睡覺就不會夢到,現在我隻敢白天睡了,而晚上都是強撐着的。”
聽到許莉這麽說,可以确定這個神像隻敢晚上的時候出來,白天不敢出來,肯定是在白天的時候有所畏懼,隻要解決掉那個纏着許莉的邪神就肯定可以治好許莉,而想要解決掉它就要等到晚上了。
“我已經看出問題在哪裏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也有了辦法治好你,不過要等!”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安凝的那些室友都圍過來問我:
“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就不能說?快點說出來,要不然别怪我們讓安凝來對付你啊!”
聽到這樣的話語,我頓時就苦笑起來了,我也想說啊,但是說出來也要有人信啊,且不說她們信不信,就算信了,也肯定會把她們給吓一跳,何必如此呢。
安凝看到她的室友們這樣威脅我,走到我身旁對着她們說道:
“你們就不要逼他了,既然他找出了問題不說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們就不要逼他了,我可不會幫着你們逼供的!”
她的那些室友又轉而圍起了安凝,随後幾個女生就嬉鬧了起來,許莉看着這樣也笑了起來,我也隻能在一旁苦笑着看着了。
不過我也沒有閑着,我拿起放在櫃子上面的紙筆,畫起了一張“六丁護身符”,這樣也可以給許莉一個保障。
在女生們嬉鬧完後,我的符咒也剛好畫好了,畫好之後我把那張符咒給了許莉,讓許莉好好戴着,雖然許莉疑惑看着我,但是還是結果了那張符咒。
其他的女生包括安凝都看着我,一種看外星人的表情,畢竟這種符咒在香港僵屍片裏面還是比較常見的,我在衆女的眼光中讪笑着退出了病房,留下她們在裏面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