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聽了我說的話之後,雖然臉上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帶着我向着櫃台後面的一間房間走去,吳川對我喊道:“老丘,你去做什麽?”
我對他擺了擺手之後,就随着福叔進了那件房間,房間裏面隻是有着一些簡陋的生活用品,應該是福叔平常住的地方。
福叔從旁邊拿出一個椅子,讓我坐下,然後疑惑的問道:“你想要問什麽?怎麽不直接在大堂裏面問?”
“我想問的事情有些難以置信,所以我想着還是私下問一下你,我想你應該會相信我的話。”
“冼星湖的水是不是在平常的時候會變成紅顔色?”
福叔一聽我的話之後臉上立馬緊張起來了:“你們剛剛去湖邊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東西?”
我要了搖頭:“不,他們隻是看到了水裏的魚都浮頭了,而我卻看到水裏面的水突然之間變成了鮮紅色,而且突然間又恢複了原樣。”
福叔聽到我前半句話時,臉上的表情松了一些,但是聽到我後面一截話之後瞬間就變得緊張了,手指也在顫動着。
“這個事情你不要問了,有些事情你們這些外面來的人就不要問了,知道了對你沒有什麽好處,記住了千萬不要讓去前邊的林子裏面!”
随後福叔就領着我從那個房間裏面出來了,不過我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讓福叔那麽的緊張,另外前邊的林子裏面又藏着什麽東西?
回到大堂後,福叔就徑直向着帶隊老師走了過去,而我則走到了張山他們五個人所在的桌子旁,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面。
“老丘,你剛剛去做什麽去了?怎麽弄得那麽神秘啊?”
“沒什麽,就是問些問題而已。”
我剛坐下,他們五個人就圍過來問我,但是我并沒有說出來,我知道雖然他們會信,但是也會吓到他們,幹脆就不和他們說。
這個時候帶隊老師突然站起來喊道:“大家安靜下來,我這裏說一個事情,前邊的那個樹林裏面昨天有人來這裏,準備伐木,你們就不要跑到裏面去了,要是傷到了就不好了。”
這樣一來更加的讓我感覺到前邊的樹林裏面出了問題,隻要學生們不跑進去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其他的學生也都議論紛紛起來了,不過我聽了一下,讨論那個樹林的很少,基本都是各自的瑣事,但是偏偏龔興和陳博中兩個人閑不住。
“前邊那林子伐木,我們幹脆到裏面去抓兔子吧,到時木頭一伐肯定就有兔子亂跑,反正我們都這麽大了,伐木又那麽大的動靜,還怕傷到啊!”
他們兩個說完之後就撺掇着大家一起去,我立馬反對道:“逮兔子幹啥,那裏面伐木,樹木都那麽長,到時候倒下來很可能打到人的,而且裏面搞不好有什麽髒東西。”
我這麽一說果然震住他們幾個了,不過我偏偏忘了坐在我們旁邊的有一幫女生,偏生還是幾個喜歡碎碎念的幾個,都是長舌婦。
“丘在山,你這家夥可真是夠膽小的,連片樹林子都不敢鑽,還說什麽有髒東西,你還是不是男的,髒的東西都怕,你有潔癖啊!”
各種說法都有,不過我本着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不理她們幾個,其實要是她們幾個好看點倒也沒有什麽,被她們說我也樂意。
偏偏她們幾個說的好聽點是臉着地的天使,說的不好聽點就是恐龍,成天還喜歡數落人,我們寝室裏面六個人也都不搭理她們幾個。
結果這幾個女的越說越激動,聲音分貝越來越大,終于把老師給引過來了,老師聽了她們幾個的話之後立馬怒了:
“你們幾個是怎麽回事,剛剛說的叫你們不要去前邊樹林去,你們幾個還想着去,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那幾個女生立馬噤聲了,做出委屈的樣子,不過還是對着我們六個人瞪了了幾眼。帶隊老師看到她們幾個不說,又看向了我們六個人。
一頓思想教育是免不了的,那幾個女生瞬間就傲氣的看着我們幾個,結果這頓飯愣是沒有吃好。
吃完之後,老師又在此帶隊帶着我們到周邊一個古鎮去。這個地方雖然是山裏,但是還是有着一些古迹的,這個古鎮裏面就有着不少的老建築,古老的民俗也保持了不少。
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們就來到了這個古鎮上面,的确有着不少的清代建築,民國時期的建築也保留了不少。
可能是因爲我們人比較多,所以一路上不少的人都注視着我們,他們身上的衣服其實和我們也沒有什麽區别,看到我們後都會報以善意的微笑,看起來很是溫馨。
古鎮的人們做事看起來都有些不急不緩的,不急不慌的慢慢來,很有着一股韻味。
不過這樣的平靜竟然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個青年人不知道突然從哪裏冒出來,一隻手拿着棒槌,一手拿着一個臉盆,一邊跑還一邊敲,高聲喊道:“坡上老李頭出事了,鎮長讓大家快去!”
很快,那個青年就跑出了視線,不過他敲着臉盆的聲音還是不斷的傳來。
老師看着這樣的情形,立馬就帶着我們往鎮外面走去,雖然有一些想要湊熱鬧的學生,但是都隻能無奈的跟着大家走。
其實我也有點想要去湊熱鬧看看,但是帶隊的老師肯定不會同意,而且班助也一直幫忙着組織着學生們,我們班的學生都被周平注視和帶領着,想要偷跑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剛走去古鎮就看到不少的人從鎮子外面扛着農具從外面跑回來,看樣子也是被召集回來的。
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們就回到了賓館,這個旅行看樣子一點都不太平,總是遇到不少的事情,也有着不少的人在抱怨着。
随後老師就讓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今天就先不去遊玩了。福叔看着我們之後,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麽,但是又止住了。
之後福叔歎了口氣之後就走開了,我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随着張山和吳川兩個人回到了房間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