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玩碟仙招來了學校裏面的孤魂野鬼,陳博中問的問題讓那隻女鬼發飙了,差點就要了我們的命,要不是那隻貓,估計我們的命都要搭進去!還好你們看不到那隻女鬼,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吓出個好歹,以後就不要玩這麽危險的遊戲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不過他們也不會在意,因爲我的回答已經讓他們震驚了,張山看着我手上的符咒疑惑的問道:“在山,你不會就是僵屍片裏面的那些道士吧?”
我點了點頭,随後說道:“我算是一個道士,隻不過和僵屍片裏面的僵屍道長不一樣,僵屍并沒有僵屍片裏面那麽弱,而且也沒那麽多,另外一些東西都不一樣,還是有區别的。”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寝室裏面的幾個人都知道了我的事情,而從那時起龔興和陳博中堅定的無神論也發生了動搖,盡管他們沒有看到那個女鬼,但是女鬼發出的吼聲以及那股陰氣他們還是感覺得到的。
那隻花貓也來得越來越頻繁,是不是就能看到它坐在窗台上面看着我們。那天晚上之後,張山他們也都注意到了那隻花貓。
花貓總是待一會兒就走,并不過久停留,而且看起來特别的有靈性,要不是外表看起來是貓,我簡直都要把它當人了。
那是一個雨天,大學的課堂很是無聊,老師講的東西感覺是雲裏霧裏的,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我們寝室裏的六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着走回寝室。
當走到那棟廢棄的宿舍的時候,吳川突然停住了腳步,向着裏面看了幾眼,我還以爲他看到了什麽,便問他怎麽了,他什麽也不說,隻是說道:“到寝室再說!”
張山、龔興和陳博中雖然一臉的疑惑,但是看着那棟廢棄的宿舍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了下去,尚承則對這事不是很關心。
有時候我很是羨慕尚承,一副樂天派,對于什麽事情都能往好的地方想,那天玩碟仙,雖然他們都被吓住了,但是尚承很明顯沒多久就好了,一點後怕的情況都沒有。
回到寝室後,吳川便直接坐到了床上,然後一臉不确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我剛剛看到之前一隻在我們寝室出現的那隻花貓,在那棟廢棄的宿舍裏面出現了。”
有的讀者看到這裏可能會有疑問,貓經常四處跑,就算是跑到了那棟廢棄的宿舍裏面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樣是不對的。
貓是一個陰性很強的動物,對于鬼邪之類的事物十分的敏感,而且還會厭惡,在特别邪性的地方除非的外圍,裏面是絕對看不到貓的,鬼片裏面隻是爲了渲染氣氛讓一隻貓在鬼屋裏突然竄出來,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吳川卻在那個廢棄的宿舍裏面看到了那隻花貓,這說明那隻花貓絕對不簡單。
“這麽說的話,那那隻貓不是就不是一般的貓,那棟宿舍那麽邪,會不會是野仙什麽的?我們東北那旮達就有着不少這樣的傳說!”
張山也在一旁猜測着,不過我感覺那隻貓的身份肯定有一天會被揭開的,到時候就會知道了,不用太急着去查。
于是我便把我的想法給他們說了一下,他們也不打算去查,畢竟那棟宿舍樓光是從外面看都讓人背後冒冷氣,更别說進到裏面去查了,另外學校也不會同意我們進去的。
這個小插曲就這樣的過去了,而我的預感也十分的準确。沒過多長時間後,學校裏面就出事了,而且這件事還震動了整個校園,也讓我知道了那隻貓的身份,同樣也讓我有了另外一個收獲。
那是一天清早,學校喇叭裏面突然通報說最近學校裏面有多名學生無故曠課并且不見蹤影,對這些學生提出批評并且希望認識的向相關院校的輔導員反應情況。
對于這樣的情況就見怪不怪了,雖然進學校不久,但是大學生追求刺激,私自跑出去旅遊或者幹些其他的,被學校查出來也不少,我們一行六個人都沒怎麽注意。
雖然當時聽着感覺有點不大對勁,但是也沒多想,隻是随着他們一起向着教室走去,由于寝室和教學樓有着不短的距離,所以路上也走了一段時間。
在路上的時候,周圍也有着不少的學生。本來我們六個人在談論着我們自己的事情,但是很快我們就發現周圍的學生有不少在談論早上的那條通報批評。
而且他們談論的内容聽起來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麽簡單,有群女生雖然讨論的不是很大聲,但是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原來那裏面有她們的室友,而失蹤的哪一位最近突然有些夢遊,而且晚上還說夢話。
本來夢遊和說夢話是正常的,但是聽着她們的意思,那位室友似乎是近幾天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更加驚奇的是,還有其他的人也在談論這事,不過他們說的是其他的人。一路聽下來後,我就發現問題了,原來失蹤的人裏面有些人有着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最近今天内都突然出現夢遊的狀況,而且晚上還說夢話。
說出來的夢話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至于怎麽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并沒有說清楚。
吳川也在路上注意到了别人說的話,所以一到班上他就開始大量的分析這件事情。
“從那些人的說法來看,這件事絕對不正常,失蹤的人裏面都出現夢遊和說夢話的狀況,而且還是近期出現的,按照這樣的說法,他們應該是被蠱惑了,至于怎麽樣被蠱惑,老丘,看你了!”
吳川分析了半天後得出這麽一個結論,最後一句話讓我立馬精神大振,的确吳川的分析和我的分析差不多,多半是被鬼邪蠱惑,而要想找到他們的話,我想隻有一個地方——廢棄的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