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叔和校長看到我被“周扒皮”挾持住之後都不敢輕舉妄動,剛剛還比較鎮定的易叔此時臉上也充滿了焦急的神色,校長臉上更是一臉的暴怒,眼睛裏簡直都要噴出火了。
“你難道還執迷不悟嗎?你已經造了這麽的孽了,還想要怎麽樣?”
“我知道我造了不少的孽,但那又怎麽樣,我想要你的校長的位子,我想要我想要的一切,你們誰攔我我就滅了誰!”
“周扒皮’癫狂的叫喊着,易叔和校長也不敢随便亂動,生怕“周扒皮”傷害我,不過此時我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爲我看到向其他的地方,那裏有着那個女鬼。
隻見剛剛還一動不動的女鬼緩緩的擡起了它的頭,但是我發現它的眼睛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血紅,反而看起來很清澈,似乎有着它自己的意識,而這時女鬼的眼神也看向可“周扒皮”。
我從它的眼睛裏面看出了深深的仇恨,看來我是有辦法得救了。雖然我反抗不了“周扒皮”的挾持,但是還是有人,準确說有鬼來收拾他。
很快那個女鬼就鑽進了地下,易叔和校長也正在和“周扒皮”交涉着,除了我誰都沒有發現女鬼的異動,“周扒皮”的大限也要到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之後,"周扒皮"突然放開了勒着我的手,我連忙趁機向着易叔他們撲了過去,易叔和校長很快就把我拉了過去。
易叔向前走一步,校長則把我護在身後,就在易叔即将出手要擒住"周扒皮"的時候,“周扒皮”突然說話了,但是聲音卻是個女的聲音:
“兩位道長,我知道你們的道行高深,不過我不想和兩位道長作對,隻是想懇求兩位道長答應我一件事。”
易叔停住正在做的動作說道:“你應該是那個女鬼吧,有什麽要求就說出來吧!”
“這個姓劉的畜生當初無緣無故的害死了我,而且這十幾年來一隻把我禁锢在這個學校裏面,還是用符咒來操控我,現在又讓我變成了陰煞鬼,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不能便宜這個畜生!要不然我會一直含着這口怨氣的!”
女鬼咬牙切齒的說出這段話,看得出它非常的恨“周扒皮”,不過這段話看起來就是‘周扒皮“自己說出來的,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喜感。
易叔聽了女鬼的話之後,沉吟了一下又看向了校長,校長此時也顯得比較猶豫,不過一會而之後校長便想着易叔點了點頭,易叔輕輕的歎了口氣之後對着女鬼說道:
“我們是陰陽先生,應該幫助遊蕩在陽間的陰魂進入地府,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你現在變成了陰煞鬼,已經無法轉世爲人,必将遁入幽冥界,要是再取他人性命的話你可能就會受盡地府酷刑了,你确定要這麽做?”
女鬼點了點頭說道:“道長放心,我并不會取這個畜生的生命,但是我會讓他生不如死,那樣才能懲罰到他!”
校長聽到這話卻驚愕的叫到:“等等,你說周主任一直用符咒來控制你,但是我怎麽會一直沒有發現,而且他連一些修道之人的習慣都沒有,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鬼随即便回答道:“這個畜生當然不會道術,控制我的符咒好像是别人給他的,而且控制我的招數同樣也是别人教他的,但是到底是誰教的,我也不知道了。”
女鬼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周扒皮”臉上便顯得特别的痛苦,看起來好像在承受着什麽難以承受的痛苦,而且表情看起來越來越痛苦。
沒多久之後,“周扒皮”臉上的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呆滞的表情,易叔看到這種情形低聲驚歎道:“沒想到這個女鬼竟然這麽的狠毒,直接将那個人的上屍解開,看來這人下半生是完蛋了。
校長聽聞之話之後也暗暗點頭,我聽得雲山霧罩,上屍是什麽東西,解開這個怎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不過看到“周扒皮”的樣子,此時到感覺他真是罪有應得。
很快那個女鬼便從“周扒皮”身上出來了,我能夠感覺到女鬼身上的怨氣明顯要淡了很多。女鬼随後向着易叔和校長走了過來,易叔對着女鬼說道:“現在你的怨恨也消了,不要再到陽世待着了,到地府去報道吧!”
女鬼答應一聲之後便消失了,校長向四周看了看之後看向“周扒皮”,驚訝的說道:“看來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這樣來對付怨恨的人,真可謂是手段毒辣了,不能輕易招惹啊!”
易叔也搖了搖頭,我看完了這一切有着不好的疑惑,不過在最後我都弄清楚。
所謂上屍便是三屍神之一,三屍神又稱“三彭”或“三蟲”,道教認爲,人身中有三條蟲,稱爲上屍、中屍、下屍,分别居于上、中、下三丹田。
屍者,神主之意。這三屍神便是三神,上、中、下三丹田之中,各有一神駐跸其内,統稱“三屍”。據說,三屍姓"彭",上屍名“踞”,中屍名“踬”,下屍名“跻”。
上屍“踞”,上屍神在人頭裏面,他能夠叫人胡思亂想,能夠叫人眼昏,頭發脫落,與人不但共通,不但聽到有人說話,而且周圍沒人,使人發瘋,有自殺或攻擊、傷害他人的動作,也就是精神病;
中屍“踬”,中屍神住在人的腸胃裏面,他叫你好吃,叫你健忘,叫你做壞事,可以和人共同說話,使人感覺有人與他說話,導緻人的精神病;
下屍“跻”。下屍神住在人腳裏面,也是叫你好色、好貪、好殺,促使人去做壞事 。
女鬼解開“周扒皮”的上屍,便讓“周扒皮”的神經出了問題,永遠的變成了一個智障,的确是生不如死。
至于女鬼爲什麽說“周扒皮”姓劉也被查出來了,原來“周扒皮”害了女鬼之後便改了名姓,校長是後頭來的自然不知道,至于“周扒皮”要這麽幹的原因是什麽,卻一直沒有被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