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叔便又爲丘智哥來做法事,在農村對與去世的人做的法事很是重視的,往往一場法事下來要好幾個鍾頭。我也跟着去看了下,做得很是熱鬧,不過我發現易叔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似乎遇到了什麽不順的事情,但整場法事還是比較正常的。
易叔做完法事之後便在一旁歇息,随後便是親友的祭拜。我看向易叔,發現易叔的臉上一臉的凝重,臉色比剛剛更加的不好看。這時易叔突然轉頭看向了我,随後便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說道:“小九,你不能在這裏,你現在身上的陽氣不足,很容易出事的,那張符要小心的戴好,等會我去你家找你。”
這個時候我的父親剛好走了過來,易叔便對我的父親說道:“小九現在的身體不适合在這裏待着,最好現在就把他帶回家!”
雖然我很想繼續在這裏湊熱鬧,但是父親聽到易叔的話之後便直接把我往家裏帶,我也隻好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着等着易叔來找我了。
喪事的時間一般都是比較長的,而且法事也不止是一場,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我才聽到四姨家的做法事的動靜小了起來,估計是這一場的法事已經快要結束了,就是不知道易叔什麽時候會來找我。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腳步聲,剛剛出門一看,就發現易叔和父親一起向着我家走了過來,看來是易叔找我來了。很快,易叔和父親就進了屋,易叔看了我幾眼之後對父親說道:“看樣子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了,小九的名字我想需要改一下,他的五行之中剛好缺土,所以最好給他改名叫丘在山。”
父親稍微思考一下之後就立馬點頭答應了,易叔點了點頭後便轉身對我說道:“小九,你要記住,這段時間你不能去四姨家,另外村子裏面的那條和也不能随便接近,要不然很容易出事。”聽聞這話之後我立馬點了點頭,易叔歎了口氣後就跟父親一起走了出去。
當時我還不明白易叔到底是怎麽了,直到後來我和他學道的時候才知道,不過那是後話,暫時壓下不表。
随後的一段時間裏,我便都按照易叔說的,不去四姨家,而且也遠離村子裏的那條河,時間也過得很快,一個暑假就這樣的過去了。
又到一年一度開學時,不過還好我現在是從初中升入了高中,倒也沒有什麽暑假作業,要不然肯定是做不完的。
這所高中是在縣城裏面的一所普通高中,雖然離家比較遠,但是也沒有什麽,加上我的性格還是比較和其他人相合的,所以很快就和班級裏面的人打成了一塊,平時倒也是該學就學,改玩就玩,生活過得倒也不錯。
說到這個學校就有必要介紹一下了,學校的占地面積倒也不算很小,裏面也招了不少的學生,但每年的升學率倒也不咋地,中等偏下的狀況。
在這個學校裏面,有努力學習的好學生,也有所謂的混日子的壞學生,我感覺我應該是居中的那種,不過我也可以和這兩種學生都搞好關系,倒也算不錯。
那些所謂的壞學生平時都喜歡躲在學校廁所裏面吸煙,不過在和他們接觸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他們并不是自己自甘堕落的,他們也想要好好學習來考取一個大學,但是由于老師對他們不看好,家長又對他們放棄,班裏的同學又給他們貼上壞學生的标簽,所以才成了這樣的情況。
其實我感覺這些所謂的壞學生還是有着很高的學習熱情,但是這種卻又不幸的被老師,家長和同學澆滅,所以才成這樣的。我感覺學校老師說的總是冠冕堂皇的,什麽學習是處于自願的,什麽自己想學比人影響不到,其實都是扯淡,其實是有着不小的影響的。
平時的學習很是枯燥,平時聽到的最勁爆的新聞就是誰和誰又打架了。其實在這個學校裏面打架是習以爲常的事,學校的男廁所是兩層的,所以往往二樓就成了打架的根據地,基本裏面每天晚上都會爆發一些小的打架場面。
雖然打架是習以爲常的事,但是畢竟學校裏面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所以每每有打架的消息都會引來一大幫的人圍觀,最後場面往往就是看起來烏央烏央的都是人,就像是黑 社 會挑事一樣,不過真正參與進去的可能也隻是其中的幾個人。
不過這樣的打架也是有着一些分寸的,畢竟都是學生,而且還是在一個小縣城裏面,沒有見過什麽世面,往往都是打到差不多就止住了,被打的人最多也就是鼻青臉腫一段時間罷了,倒也沒有鬧出過什麽太出格的事情。
學校對這樣的事情雖然一直嚴禁,但也禁不住,學生也沒有鬧出什麽太出格的事情,沒有造成什麽太大的傷害,所以學校對于小型一點的打架也懶得去多管,要是人聚集得太多,便讓保衛科的人去驅散一下,然後制止打架,倒也沒有發生過什麽。
本來易叔說要我跟着他學道的時候,我想要一口答應,但是聽到要受到遭到未知的劫難,我便止住了到嘴邊的那句話,我還這麽年輕要受到那樣的懲罰我怎麽也不可能答應啊。
這樣的想法我一直都保持着,雖然易叔說過我可能會很容易見到鬼邪,但是我在學校待了有一段時間,還是沒有遇到任何的鬼邪,于是我便天真的以爲我肯定還一時半會見不到鬼邪,也不會又什麽事情發生。
不過之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卻完全打破了我這種幼稚的思想,也促使我走上了學道的道路,這一切還要從一起異常的打架事件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