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四樓,眼前的場景就是一個字:亂,整個一層的走廊裏面擠滿了不少驚慌失措的巫陰教徒,時不時有巫陰教徒被那些他們之前扔向我們的落在地上的武器絆倒,然後被後面湧上的巫陰教徒踩踏而發出慘叫。
看來剛剛墨弈和赢勾直接從下面破頂而上打了這些巫陰教徒一個措手不及,鷹鈎鼻僅僅看了一會兒就拿着他的長锏朝着那些巫陰教徒沖了過來,我也運起術法沖了上去。
巫陰教的這些人聚集這麽多人,本來是想用數量來完全的制服甚至消滅我們,但是現在這些數量卻成了一個最大的敗筆,這麽小的地方聚集這麽多人,完全都沒有周轉的地方。
這樣打起來打起來就特别的爽了,這些我揮着拳就沖了上去,同時也将自己準備好的符咒扔了出來,遠遠的将召雷咒朝着巫陰教徒聚集最多的地方扔了過去,直接将那些巫陰教徒電得直抽搐。
如此這般使了幾次後,不少的巫陰教徒電得渾身泛黑,頭發也豎直向上了,我和鷹鈎鼻立馬就沖進了這些巫陰教徒裏面。之前甩的幾張召雷咒已經電得這些巫陰教徒一點準備都沒有,現在沖進去如入無人之境。
運起術法在拳頭上直接就打了出去,直接就将幾個在我面前的巫陰教徒打倒在地,鷹鈎鼻的長锏打起來更是波及範圍大,那些巫陰教徒擠在一起躲避着,反倒躲避不開,也沒有辦法使出法子來抵抗。
如此一來,我和鷹鈎鼻兩個人就打倒了不少的巫陰教徒,不過這也隻是開始打了這些人一個措手不及,沒一會兒,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開始有策略的躲避起了我和鷹鈎鼻的打擊。
這樣的情形讓我有些感到不妙,我們兩個人的體力畢竟有限,一旦過了一會兒體力沒有了,那我們兩個就要被包圍了,落到這些巫陰教徒的手裏那就慘了。
簡單的想了一下就隻好繼續打了起來,沒一會兒突然一個花影就沖了出來,我仔細一看就發現來的是花田,花田伸出爪子直接在巫陰教徒裏面抓了起來,再次讓那些巫陰教徒措手不及起來了。
花田一邊抓着那些巫陰教徒,一邊喊着:“堅持住,墨弈和赢勾已經快要抓住那個教主了,很快就會出來幫助我們的,這些家夥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話一出來,我立馬又感覺有不少力氣湧出來了,繼續在巫陰教徒之中打了起來,鷹鈎鼻也打得更加的勇猛了,而那些巫陰教徒聽到這個就顯得有些驚恐而無心打了,很是對我們有利。
打了沒一會兒,赢勾和墨弈很快就從旁邊的房間裏面沖了進來,直接就在巫陰教徒之中打了起來,那些巫陰教徒更是難以招架,打了沒多長時間那些巫陰教徒就全部被打潰了,不少的都朝着樓下湧了下去。
這麽多巫陰教徒往下面沖,直接将腐朽的木樓梯給踩踏了,不少的巫陰教徒直接就從四樓掉了下去,到得最後完全不需要我們動手,那些巫陰教徒就已經自己帥的夠嗆了。
鷹鈎鼻立即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型的對講機,對着在樓外包圍着的手下指揮他們進到樓裏面對那些幾乎摔得動彈不得和驚慌的巫陰教徒實施抓捕,順帶還讓那些人帶着梯子進到樓裏面。
等了沒多長時間,大批的便衣人員和警察進到了樓裏面,把那些巫陰教徒全部都給制服了,同時還叫來了消防車将我們幾個從四樓的窗戶口接了出去。
回去後一清算和盤查後,這一次行動幾乎是将巫陰教差不多全部打擊掉了,附屬的巫陽教也是元氣大傷,大部分教徒被抓了,這麽一個威脅算是被拔除了,不過可惜的是竟然讓巫陰教主跑了。
巫陰教主沒被抓住也是一個隐患,不過暫時也應該能夠安定一段時間了,那棟樓裏面鷹鈎鼻也安排了人在裏面當值,随時提防着巫陰教主會跑回去趁機将那個魔物放出來,盡管東西被我們毀了,但是也難免巫陰教主會有什麽後招。
這樣一來我也回到了韓氏道館繼續上我的班,而墨弈、赢勾和鷹鈎鼻手下的人也繼續尋找着巫陰教主,争取早些将這個隐患拔除。
當我回到韓氏道館将這次行動連吹帶實的一說,胖子立馬就聽得入迷了,連呼我不仗義,做這個事情竟然不帶上他,我也跟他說着下次帶他,而安凝知道這個事情後爲我感到有些後怕,同時也爲之高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面很是平安,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生,世界和平,我也重新開始朝九晚五的工作了起來,顧客們也沒啥大事,忽悠一下就解決了。
這一天,我從擁擠的公交車上走了下來了,工作了一天總算可以回家休息了,我悠閑的往出租屋裏走去,剛走了幾步我就停了下來。
往後退了幾步,看了一下那個有點熟悉的背影,總感覺眼前這個站在書攤旁邊專注看書的人很是有些熟悉,我湊了過去看了幾眼後開始回憶了起來。
回憶了一會兒我這才想了起來,眼前這個竟然就是當初被我當成邪神的雷木,想想當初安凝的室友出了事,讓我去幫忙,我還以爲雷木是罪魁禍首,最後才發現雷木是暗中保護那個女孩的。
沒想到雷木竟然出現在了這裏,喲拍了一下雷木的肩膀,他立馬回頭看向了我,随後他就嘴角露出了笑容,放下了手中的書。
“你怎麽會在這裏?真是好久不見了,該有好幾年了吧?”雷木笑着對我說道,我随後就對他說了一下這些年來的一些事情,也就是些變化,巫陰教和魔物的事情倒沒說。
随後我們就去了附近的一個飯館裏面談了起來,經過談論後我才知道,那年事情解決後,雷木就回到了山林之中。可是社會發展,雷木所在的山林也遭到了砍伐,雷木隻好入了世。
随後又談論了一下其他的一些事情後,我就邀請雷木去看我的出租屋去看看,不過雷木婉拒了,他直接就走了,我也随後回到了出租屋裏。
這件事情我也沒放在心上,照常上班,同時也時不時會關注一下鷹鈎鼻他們搜尋巫陰教教主的進度,現在巫陰教主差不多是孤家寡人了,但是也是最大的威脅,必須要盡快的抓住。
盡管魔物降世是預言所指,但是改變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想的雖然好,但是事實卻根本不按照設想的來。
巫陰教主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尋了差不多一兩個月了,但是連巫陰教主的一根毛都沒找到,也沒有找到一丁點的痕迹,隻能繼續尋找了。
不過這一兩個星期裏面還是有喜訊的,趙校長的傷恢複得很快,僅僅是一兩個月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而易叔也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這讓我高興了好幾天。
經過差不多半個多月的照顧,易叔也恢複了一些,能夠說話了,也能從病床上坐起來,隻是離完全恢複還有一段時間,完全恢複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對巫陰教主的搜尋力度一直沒有減退,但是完全不知道巫陰教主到底是躲到了什麽地方去了,一直無迹可尋。
趙校長和易叔的傷已經都恢複了,并且從醫院裏面出院了,他們兩個出院後并沒有急着回去,而是留在了荊南市,準備在萬一魔物出現後幫一把。
幾個月的時間讓我簡直都要忘了還隐藏着一個危險,白天到韓氏道館上班,跟道士帽和胖子聊天打屁,晚上回家跟安凝膩在一起,同時也逗逗花田,時不時也跟易叔和趙校長讨論一下道法,日子過得倒也恬淡。
不過那個隐藏着的炸彈還是沒有被拆除,反而讓這個炸彈爆炸了。
那天我正打算去上班,結果花田就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我正準備去上班,立馬朝着我喊道:“不用去上班了,出事了!”
聽到花田這麽說,我立馬詢問發生了什麽,花田迅速的将事情給說了出來,聽完就讓我感覺到大事不妙了,害怕什麽就偏偏來什麽。
原來昨天晚上鷹鈎鼻手下被派去那棟樓當值的人半夜的時候被人打暈了,之前一直放在那棟樓地下室的那裝滿血液的缸和收魂罐全部都被人打破在樓梯口了,整個樓梯口的地方的地面都是凝固的血液和碎瓷片。
更加糟糕的是墨弈和赢勾都能夠感覺到那棟樓的魔氣增加了很多,可能封印已經被打開了一部分,那個魔物随時都可能出來。
聽到花田說的這些後,我立馬就很安凝說了一聲後就跟随着花田一起朝着那棟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