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都是男人在吃些小豆腐都不要緊,因爲她還穿着那還算厚的外衣,那造成現在這個狀态,卻是她自己走出了這關鍵的一步……這已經是肌膚相親了吧?
唐時女子風氣雖然開放,但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上層的公主、貴女之流,底層的平民,反而并不算太開放。
公孫佳人因爲師父剛剛亡故,失去經濟來源的她,隻能一個人出來賣藝養活自己,雖然接觸了不少社會的陰暗面,被人坑過騙過歧視過,可卻一直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隻知道,師父教導她,女孩的身體很寶貴,要從一而終,這才是好女孩。
很明顯,公孫佳人的這位師父教導的内容有些不合時宜了,在這個因爲繁華而風氣愈發浮躁的社會,稍有姿色的女孩,隻要肯豁出去,哪需要像公孫佳人這般艱辛的生活。[
或許公孫佳人本人一點也不覺得艱辛,因爲她喜歡乃至熱愛劍舞,比起那些觀衆打賞的錢财,她更喜歡被人矚目、稱贊的感覺,她心懷最純真的夢想,這就是她爲之熱愛的舞台。
那麽,自己現在這樣,算不算已經失身了呢,難道自己真的要跟随這個男人一輩子?師父說了女人要從一而終的,而她一直将師父的話奉爲圭臬……
公孫佳人心裏亂糟糟的,她更加駭然的發現,自己好像并不排斥跟随着這個男人,她很快就将這個讓她自己都不覺得不可思議的念頭隐藏了起來,到底她得有多奇葩,才會去跟一個才認識了一夜的男人的從一而終……
公孫佳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逃避的理由,這個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肯定不會看上她這個出身底層的粗魯女子的,自己就算想跟着人家,人家或許都不要呢。
這樣一想,她頓時覺得放松起來,隻是不知爲何,内心深處有些難言的失落與挫敗之感,哪怕現在能夠享受這個男人懷抱的溫暖,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終究有如天塹。
那麽,乘着這個男人還在睡覺,趕緊離開他的懷抱,然後把衣服穿好,這樣一來,也就隻有自己知道這件事了,雖然公孫佳人自己找了個空子鑽,但她依舊心裏覺得對不起師父的教導。
爲了讓自己心裏過得去,她決定一輩子都投身于劍道之中,不去想其他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在某種意義上,應該也是從一而終了吧。
公孫佳人先将男人放在她臀部與大腿上的鹹豬手移去,隻是嘟着嘴,心裏暗罵這個男人簡直壞死了,連睡着了都不忘吃她豆腐占她便宜。
結果讓公孫佳人氣壞了的是,每當她要小心翼翼從男人的懷中離開時,男人的手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論是纖腰、臀部抑或是大腿,都沒有逃過男人好似“不經意”間的禁锢。
而比較呆萌的公孫佳人愣是在一段時間内沒發現男人早就醒了,正在故意裝睡捉弄她,在男人“不經意”間的又将手放到她的身體上時,她就像一隻戰戰兢兢的兔子一般不敢有什麽動作,隻怕真的弄醒男人。
直到男人更加肆忌憚的緊緊抱着她,一隻手更是往她雙腿間遊走時,她才恍然大悟,繼而勃然大怒,一時間忘了剛剛的羞怯,狠狠的掐了男人一下,王維很誇張的叫了一聲,望着懷中摟着的女孩,一副辜的樣子:“你幹什麽掐我?”
公孫佳人氣鼓鼓的說道:“你還說,你剛剛做了什麽自己清楚!”
王維臉皮很厚,但事實上,有很多女人都被臉皮厚的男人給泡了,臉皮薄,交際能力差的,自然當不了現充,隻能自己玩自己的了。
“我隻是做夢,遇到懷中有個光溜溜的美人兒,爲了對得起我這個久違的春夢,自然要好好的摸一摸了。”王維愉悅的笑着說道。
“诶,對了,你昨日不是穿了外衣睡的嘛,現在怎麽腿變得光溜溜的了,果然我做這樣的夢,都是你的錯。”王維輕輕撫摸着公孫佳人充滿力量與性的大腿,強詞奪理的說道。
公孫佳人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這就是她的死穴,如果她的衣服是王維脫掉的話,她自然可以大膽的反駁,可事實上,她的衣服卻是因爲她自己貪舒服才脫去的,她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行爲十分丢臉,這根本不是一個女孩子該做的事情。
其實如果是稍有急智的女孩,都會死不承認,将這事賴掉,反正這裏也就他們兩人而已,而且就算說出去,大多數肯定也都相信是男人色心大發脫掉了女孩的衣服。
奈何公孫佳人确實太正直了,她自己做的事情,是從來不會耍賴的,她這時吱吱唔唔道:“我隻是睡迷糊了,忘記了床上還有一個人而已,而且,穿外衣睡,很不舒服,我又沒有你這樣的衣服……”
王維見到公孫佳人這種服軟時就像貓咪一般可愛的樣子,心中愛憐更增,有的時候,往往是堅毅強勢的女孩,柔軟起來非常動人,從豹子變成貓咪的時刻,這種反差感,正是公孫佳人吸引王維的一點。[
“放心吧,你隻要跟着我,物質上的一切,你都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專注在劍道之上就行了,你的舞台,永遠都會準備好在那兒。”王維揉着女孩的腦袋,語氣愈發真誠而溫柔。
公孫佳人覺得這一刻自己真的很幸福,她忽然覺得,就這樣一輩子待在男人這溫暖寬闊的懷抱中,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師父說,隻要選對男人,從一而終總是幸福的,她現在似乎别選擇了,她決定了,隻要這個男人不抛棄她,她就不會離開這個男人,她是以一種近乎神聖的心态,決定這樣一件事的。
公孫佳人,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女孩,她有着自己單純的夢想,她堅信師父所有教給她的道理,她言行如一,永遠貫徹自己的行爲準則,決不動搖。
不過公孫佳人卻不會将自己心中的所想講出來,因爲她覺得就算講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甚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決定對一個僅僅認識了一晚的男人從一而終,可事實卻是如此,她真的決定了。
突然間,公孫佳人覺得自己的腹部被一個更加溫暖近乎發燙的東西頂着,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懵懂的問道:“你把什麽東西藏在那裏了,頂得我好難受……”
王維先是一愣,然後忽然笑了起來,有些邪惡的說道:“你知道,我怎麽說也算是一個劍客,作爲劍客,自然劍不離身,頂着你的東西,是我最鋒利的寶劍。”
公孫佳人聽到“劍”這一個字就來勁,王維昨日的那把長劍,她早就見識過了,不是什麽名劍,與她這把據師父說是春秋戰國時期歐冶子所鑄造的寶劍相差甚遠,上面都被古劍給劈出了不少缺口。
公孫佳人沒想到王維還有更鋒利的寶劍,難道頂着自己的,便是一柄短劍的劍柄?對男女之事,她真的太遲鈍了,根本不知道王維的話中的邪惡意思。
她信以爲真道:“什麽寶劍,可以給我看看嗎,确實,以你的身份,應該有些名劍才對。”
公孫佳人按照這劍柄熾熱的程度來看,猜想這劍柄應該是暖玉制成,她當然不知道暖玉是什麽,但根據這暖玉中的暖字來猜測,想來是可以保溫的,所以才能這麽熾熱。
王維笑得更歡樂了,他覺得自己太失态了,完全與平日裏總是面帶微笑的他不同,可他卻覺得,這公孫佳人犯起呆來,實在是太萌了。
天然呆、天然呆,爲什麽說是天然呢,就是因爲這樣的萌物,她們自己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很呆很可愛,而是很認真的在問問題。
“你可以用手摸摸看。”王維也不點醒她,依舊保持着他的邪惡本性。
公孫佳人莫名其妙,不知道王維在笑什麽,她隻是下意識嘟起嘴,直覺雖然告訴她問題有些不對,可寶劍的誘惑,讓她忍不住好奇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剛剛接觸到這劍柄時,公孫佳人驚奇的發現,這劍柄居然是具有性的,不是完全堅硬的材料制成,這讓她愈發驚奇了,隻聽說過軟劍的劍身是柔軟的,卻從沒聽說過劍柄能夠具有性!
公孫佳人的小手意識的撫摸起來,王維則是微微舒爽的長呼一口氣,雖然還隔着睡衣和内褲,但在女孩那纖細嬌小的手掌的撫摸下,他依舊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爽感。
“如果隔着我的衣服沒辦法真正弄清楚它的構造的話,我可以引導你伸進去摸摸那把我最好寶劍。”王維的一隻手輕輕在女孩的香肩上撫摸,在她耳邊輕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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