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古神器的殘片吸納了衆女的靈魂之後,就開始迅速的塑形,漸漸的恢複數十億年前的本來面目。
當陳天帝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卧室裏那刺目的五色神光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房間的布置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改變的隻有床上那五位絕色佳人,因爲她們已經消失了。隻是那柔軟的大床上還殘留着她們的香味,向世界證明他們曾經來過,留下過鮮豔而芳香且隻屬于她們的顔色!
見到卧室裏的一切,陳天帝傻眼了!太古神器捏?!怎麽不僅光沒了,連太古神器也跟着消失了?!這尼瑪啊!白忙乎一場?!還***犧牲了自己五個女朋友?!
正當陳天帝要暴走的時候,他突然感應到了什麽,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右手的無名指。
隻見陳天帝原本原生态的右手無名指上,正帶着一枚古色古香的戒指!這枚戒指的造型非常奇特,指環的構造與普通戒指天差地别,因爲那竟然一條龍身的形狀,然而龍身上卻沒有龍鱗的存在而是一枚枚詭異的靈紋鱗次栉比,戒指突出的地方更不是龍頭,而是類似鳳喙一樣尖銳的存在。整枚戒指通體成暗黑色,無論放在陽光下還是放在哪裏都不會反射絲毫的光亮,可以說除了造型比較張揚和霸氣,其他的都很低調。
不得不說,這枚戒指很符合陳天帝的審美觀,所以他興緻勃勃的翻看了好半天,以至于他根本就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當陳天帝嘗試着靠心靈感應,聯系他之前用命魂祭煉的那太古神器殘片的時候,突然他手上的戒指微微震了震,緊接着五個大字出現在了陳天帝的腦海之中——五行藏天戒。
“不錯不錯!這戒指的名字真不錯!五行藏天戒,夠霸氣夠嚣張!隻不過我現在也隻能了解到這麽一點點兒信息,因爲這枚五行藏天戒并非我命魂祭煉的寶物,我還需要借助那太古神器的殘片,慢慢同化祭煉這枚五行藏天戒。直到完完全全将這枚五行藏天戒祭煉完成,到那個時候我才能真正掌控這枚五行藏天戒真正的玄奧所在,也隻有到那個時候,我才能将這枚寶物如臂使指,從而想辦法喚醒在其中沉睡的赤妃五女。”陳天帝在心中默默的盤算着,心中更是隐隐有了幾分期待。
其實之前那太古神器殘片并非是要吸收吞噬掉陳天帝的靈魂,而是從他的靈魂中抽取一小部分,融入其中從而加深五行藏天戒和陳天帝之間的聯系。
然而現在陳天帝的靈魂比以前強大了不知多少倍!靈魂強大後的好處無疑是巨大的!舉幾個例子說一下:首先、以前陳天帝每十天是必須睡上一覺的,隻有這樣他才不會感覺到疲憊。然而現在靈魂強大好幾倍的陳天帝卻是可以一年隻睡一天的覺!這無疑給陳天帝創造了更多的可利用時間!
其次、靈魂的強大,就代表着承受能力的強大,比如說承受痛苦的能力。
感受着身體的變化,陳天帝并沒有太多想象之中的歡喜,反而是緩緩的環視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長歎了一口氣道:“唉~~!突然之間感覺我的房間似乎變的太冷清、太沉悶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要說陳天帝對赤妃、紛妃、粉妃、紫妃和玉妃沒有感情,那絕對是天方夜譚!但是這世間的一切本就是一飲一啄,想要得到什麽東西,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男子漢志存高遠,兒女情長非不能有,但是必須先放一放,否則沒有實力去守護,終究也隻能是過眼雲煙。赤妃、紛妃、粉妃、紫妃、玉妃,你們好好睡上一覺,終有一天我會喚醒你們!”陳天帝握了握拳頭,透過落地窗仰望着灰蒙蒙的天際,一臉堅毅的緩緩說道。
如果要是讓薛仁看到陳天帝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道:“大哥啊!這尼瑪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在那兒望天兒呢!你是不急!感情沒有催命鬼總打電話給你!到頭來吃苦受罪的都是我……”
……
京都國際機場,一名穿着一身緊身黑色皮衣,在寒冷的氣溫下依然暴露着兩條雪白藕臂,和一雙修長美腿,臉上帶着一個超大型黑色蛤蟆鏡的極品美女憤怒的走來走去。
站在不遠處的一名皮膚白嫩,柳葉般狹長的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薄薄的紅唇,氣質陰柔的白衣男子,正冷眼旁觀着那個走來走去的女人。
距離那白衣男子數十米的地方,還有一名身穿紅色宮裝面容絕美的女人盤膝坐在地上,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睹。
與三人表情截然相反的一個中年胖和尚,正笑眯眯的站在三人中間,時不時的對着三人和善的笑笑,手裏不停的搓動着一串兒木質念珠。
這四個舉止怪異的人,并沒有引起附近的人圍觀,因爲天氣實在是太冷了,更重要的一點是,四人的周圍已經被物流輛均用大卡車和荷槍實彈的士兵給包圍了起來。
自古民不與官鬥、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所以根本沒有幾個人敢圍觀。
“陳天帝!給我耍大牌是吧!好樣兒的!你有種!真不明白國家爲什麽會找這種毫無組織毫無紀律的垃圾參加行動!你等着的!等出了華夏境内看我怎麽收拾你個混蛋!倒是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那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美女在心中不停的咒罵着。
此時此刻那白衣男子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陰森的冷笑,但是他卻依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似乎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隻有那盤膝坐在地上的紅色宮裝女子有點兒坐不住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時不時眺望着遠方或是閉目感應了起來。
“穆施主,我想你一定知道陳施主的住處吧,不如派人或者我們親自走上一遭,将他請過來如何?”那身披樸素袈裟的中年胖和尚笑哈哈的對着那走來走去的皮裝美女提議道。
那皮裝美女推了推臉上的大墨鏡,看向那中年和尚說道:“九善大師,我們這一次的行動是國家的最高機密,任何一個參與者的私人信息都是不能透露的,所以我們隻有等!”那美女的語氣雖然客氣,但是字裏行間卻透露出一股令人不敢質疑的威嚴。
“呵呵,看來是和尚我多管閑事了。”那看起來非常憨厚的中年胖和尚聽到那女人的回話,有些讪讪的揉了揉寸草不生的大光頭說道。
“穆嫦溪,我不反對你的說法,但是我們登機的時間最好不要因爲一些瑣碎的因素推遲,畢竟我的時間很寶貴,任何人都賠償不起。”那一直冷眼旁觀的陰柔白衣男子,突然對着那戴着大墨鏡的美女語氣陰森的說道。
“趙甲天,我不管你平時多麽孤傲,也不在乎你的身份,我隻想告訴你!既然你站在了這裏!那麽從現在到任務結束之前,你必須聽我的!”穆嫦溪本來就是一個極度強勢的女人,聽到趙甲天這陰森的話語,原本心情就極度不爽,頓時将一肚子悶氣對着趙甲天噴了出來。
“拿着雞毛當令箭,我答應國家的事情我會做好,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來管,因爲你還不夠格!”趙甲天意圖激怒穆嫦溪,想要試探一下她的實力。
“趙甲天,你除了算計女人還會幹什麽?聽到你說話我就惡心,到了國外如果有機會我絲毫不介意殺了你。”盤膝坐在地上的紅色宮裝女人緩緩站了起來,不屑的對着趙甲天諷刺道。
站在中間的胖和尚見到三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着誰,說不準一會兒很有可能就大打出手了,趕忙跨前幾步笑哈哈的打圓場道:“三位施主,人生是如此地輝煌!生命是如此的美麗,讓我們祝福這所有,讓我們祝福生命如此的精彩!走過歲月的更疊,走過風雨的人生,讓生命還原他滴輝煌!走過風雨的歲月,生命是如此的精彩!生活是如此地多嬌!你們又何須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啊!”
不得不說九善大師絕對是一個超級和事佬!爲了緩解衆人的矛盾和沖突,他十分滑稽的用方言對着三人說道。
然而穆嫦溪、陸湘香和趙甲天三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單單靠這一段兒搞笑的勸說是不夠的。
“稽首皈依蘇悉帝,頭面頂禮七俱胝,我今稱贊大準提唯願慈悲垂加護,南無飒哆喃,三藐三菩陀,俱胝喃,怛侄他,唵。折戾主戾,準提娑婆诃。心若冰清、萬邪不驚。心存和善、萬變由定。”一段晦澀難懂的梵音夾雜着如清流一般的話語聲,從九善大師的口中傳出,那聲音好似化作一道道清涼的水流,融入了劍拔弩張的三人身心之中。
很快,穆嫦溪、陸湘香和趙甲天竟然都平靜了下來!甚至相互掃視的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麽犀利了,每個人都變的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