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天帝那極其難看的臉色,還有剛剛那如遭雷擊的動作,葉純與夏荷兩女皆是吓了一跳,趕忙湊了過來生怕陳天帝出現什麽意外。
就當夏荷與葉純兩個極品美女滿臉關切的走過來的時候,卻被陳天帝何止道:“别過來!千萬别靠近我!”
言罷陳天帝已經蓄滿力道的右手四指如鈎,狠狠鈎刺向了左臂!呼吸之間陳天帝的右手四指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左臂之内,鮮血井噴一般四濺而出,那猶如鐵鈎的右手更是微微用力撕裂那道猙獰的傷口!傷口撕裂直至手腕處!那血流如注的血腥一幕,看的夏荷與葉純都吓傻了!
見到自己飛濺而出的鮮紅血液,陳天帝的眼神越加冰冷了起來,咬着牙忍受着那種生生撕裂自己身體的痛楚。
片刻後,陳天帝才抽出血淋淋的右手,表情淡漠的從針盒中抽出幾根銀針,迅速的紮入左手傷口附近的幾處穴位上,将滾滾流淌的血液止住。
見到這駭人聽聞的一幕,夏荷的腿都有些發軟了,但是出于對陳天帝的關心,她還是迅速找出了紗布,眼角含淚的上前幫陳天帝包紮起那好似野獸張開血盆大口的血淋淋傷口。
“主人,你沒事吧?不會是媽媽體内的毒素排到了你的身體裏吧?”不得不說葉純十分的聰慧,很快就将事情的真像猜測個**不離十了,并真心的對着陳天帝關心道。
就在葉純問出這句話,陳天帝還沒來得急開口的時候,陳天帝流淌在地上的血液就給出了答案。
隻見地上那原本鮮紅的血液,竟然變成了淡淡的綠色!随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刺激性的氣味兒,這種氣味吸入身體裏竟然會有一種極其難受的感覺,就好似身體裏爬進了很多蛆蟲,在身體裏不斷的遊動一般。
聞到這種氣味兒,陳天帝眉頭一皺,對着葉純說道:“把那邊那個消毒酒精瓶拿過來給我。”
雖然不知道陳天帝要消毒酒精幹什麽,但是也葉純還是快速的将酒精瓶遞給了陳天帝。
隻見陳天帝用血淋淋的手接過那酒精瓶,毫不猶豫的擡起來仰頭就灌了一大口,看的葉純那是一愣一愣的,甚至以爲陳天帝這個大色狼神經錯亂了不想活了!
陳天帝并沒有将那一大口酒精咽下去,而是将酒精瓶放到了一邊,然後右手迅速從貼身口袋中取出一個銀光閃閃的zippo打火機來。兩指微微用力一撮,一甩之後一道火苗便騰地一下竄了出來,陳天帝用力猛地一噴,一道粗壯的火柱便沖向了地面上那泛着淡淡綠色的詭異血液。
呼吸之間那些淡綠色的血液便燃燒了起來,緊接着便消失的一幹二淨就好似從來沒有出想過一般。
“小純,你媽到底得罪過什麽人啊?心計挺深啊!還好我最近别的不多就血多,不然你媽的毒是結了,我可就有罪受了!”陳天帝對着葉純詢問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機。
“這個。。。。。。這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根據我這麽多年的分析和猜測,我媽媽很有可能藏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寶物,并且我媽媽的脾氣不是很好,得罪的人多的我都數不清。”葉純聞言掙紮了一陣,但是當她看向陳天帝的左臂時,她還是說出了自己深藏心中很久的猜測。
“真倒黴!要不是我之前遭遇變故導緻一身實力十不存一,怎麽可能用這封門十二針給你母親解毒!如果不用針灸進行排毒也不會陰溝翻船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命中注定?!真***有夠諷刺的了!”陳天帝一臉郁悶的喃喃自語道。
“什麽是封門十二針?”夏荷正在給陳天帝細心的包紮傷口,距離陳天帝非常近,而且她聽力一直十分好,聽到了陳天帝的喃喃自語,下意識的問道。
“小天剛剛這種施針方法叫做封門十二針,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名醫生創造出來的,具體是誰早已湮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無從考究了。不過這種針法号稱能逼出一切毒素,隻不過這種針發由于施針時需要相當強的眼力、體力、耐力和對力道的巅峰掌控,才能達到排毒的作用,畢竟這種施針手法太過苛刻,刺入穴位的深度、力度、精準程度,都有相當苛刻相當精密的要求,否則不僅不能排毒,甚至還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我說的沒錯吧小天,對了我還給你帶了我們家祖傳的金瘡藥,小荷你幫他塗上吧,傷口應該很快就能結疤了。”正在此時,一名老者推門走了進來,爲夏荷解了疑惑,最後還掏出一個青花瓷瓶遞給了夏荷。
“哈哈,原來是夏老爺子啊,這次治療太過大意讓您老看笑話了,真是沒臉接受你的誇贊啊。”陳天帝見到那老者投過來的關心與贊賞的眼神,無奈的笑道。
“呵呵,這算什麽啊,人畢竟是人不是神,誰還沒有個失誤的時候啊。再說就算真的還有會這封門十二針的醫生存在,他來了可定不如你。我看給這位患者下毒的人,早就料到會有人用銀針幫她排毒,這才動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腳。”夏雲天聽到陳天帝的話,連連擺手笑着安慰道。
“爺爺,是不是方醫生叫你過來的?”夏荷接過夏雲天遞過來的精緻青花瓷瓶,對着他問道,生怕那個方醫生在自己爺爺那裏說陳天帝的壞話。
“老爺子應該不是那姓方的叫過來的,那個姓方的即便是去告狀也應該是去找那個叫劉産的人。老爺子過來應該是看到我施針治療病人的過程才過來的,這急救室裏應該裝了攝像頭之類的東西。老婆,那個金瘡藥還給你爺爺吧,我家裏有個規矩,受外傷是不能塗藥的,自然恢複就好。”陳天帝對着夏荷溫柔的說道。
“啊?!誰是你老婆啊!你家的規矩怎麽這麽多啊!還全是一些古古怪怪的規矩。”聽到陳天帝當着自己爺爺的面兒,就叫自己老婆,夏荷羞得要命,絕美的俏臉兒瞬間變成了紅蘋果,對着陳天帝嗔道。
聽到陳天帝這話後,夏雲天一張老臉也頗爲古怪,但是卻沒有說什麽。
其實對于陳天帝的說法夏雲天還是可以理解的,人體這東西相當神奇!無論是哪個地方受傷了,身體本身都會自己愈合,如果用藥物進行加速愈合,很有可能會對身體本身愈合的速度産生影響,久而久之身體的創傷就會對藥物産生依賴,本身的自愈能力下降。很多人尤其是強者,都極其不喜歡這種事情的發生,畢竟強者血戰失之毫厘謬以千裏啊!
“那個。。。。。。我能問一下,我母親現在怎麽樣了嗎?”葉純弱弱的插嘴問道,本來她是不打算插嘴的,但是見到自己母親遲遲沒有醒來,身上還紮着那麽多銀針,實在忍不住了。
“你母親已經徹底好了,半個小時之後就可以将銀針拔出,真沒想到你母親的意志力這麽強!如果沒有這麽強的意志力,剛剛我施針的時候就會因那種無法言表的痛楚醒過來,而她卻沒有,而是用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陷入意識睡眠的狀态,她這是不想讓你擔心啊。”陳天帝對着葉純的母親伸出了大拇指,十分羨慕的贊揚道。他這倒不是虛情假意,而是葉純媽媽這種偉大的母愛感染了他,畢竟他可是一個從來沒享受過母愛的人啊!
“太好了!我媽媽終于不用再承受痛苦了!嗚嗚嗚~~~!”葉純聞言先是滿臉狂喜的歡呼道,緊接着竟然握着自己母親的手,第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恩?!哭什麽哭!站起來跟我回家。老婆,我先回去了,你幫忙找幾個細心的護士照顧一下她母親。”陳天帝最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對着葉純命令道,然後又轉頭對夏荷柔聲說道。
陳天帝對兩女說話的态度截然相反,表情轉換的速度即便是人老成精的夏雲天看的也是暗暗咂舌不已。
“恩,我不哭了。我能不能先不跟你走?我想留下來陪我媽媽。”葉純聽到陳天帝這嚴厲的語氣,趕忙止住哭聲抽噎的對着陳天帝軟語相求道。
“不聽話了是不是?!你自己說過什麽忘了?!難道當初是我逼你的嗎?!”陳天帝虎目一瞪,也不管葉純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語氣強硬的說道。
“聽,我跟你走還不行嗎!我媽媽什麽時候能醒?”葉純心裏那個氣啊!一想到這個無恥的男人當初那麽爽快的答應救治自己的母親,他一定藏着什麽後招,如果不聽他的話,自己母親很有可能會發出什麽意外!于是她隻有壓下心中的憤怒、委屈與不舍,對着陳天帝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概要昏迷個十個小時吧,你到我那做完午飯就可以走,如果你要留下來一起吃我也沒意見。”陳天帝對着葉純說道,言罷脫了身上的白大褂就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