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這個你放心,隻要是在天堂拍賣會購買的物品,都可以在明天晚上的時候讓他們送到指定地點的。”王钺聞言馬上回答道。
“對,不管買什麽,不管指定地點在哪裏,他們都會按時送到的。”趙來樂聞言,同樣豎起一根大拇指道。一看他就是嘗試過,而且對于天堂拍賣會這種服務非常滿意的樣子。
“那就好,王钺,你去叫輛大點兒的車來,我去挑翡翠原石,小薛、來樂,你們兩個跟在我後面付賬。”陳天帝言罷,便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攤位走去。
王钺聞言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後便對着薛仁和趙來樂點點頭,向賭石場專門負責推運原石的車庫跑去。由于賭石場的占地面積實在太大,王钺又怕耽誤了陳天帝的雅興,跑的像一陣風一樣。
“這小子吃興奮劑了?還是從小喝葡萄糖長大的啊!跑的這麽快!”趙來樂看着王钺那超轶絕塵的背影,對着薛仁感慨道。
“哈哈,沒看那小子穿的是皮靴嘛,估計是不怕把鞋甩丢了。走吧,跟緊天哥,準備付賬。”薛仁輕笑着說道,言罷,便緊跟在陳天帝身後。
“小哥兒,我這裏的原石都是精品!請随意挑選!”攤主笑呵呵的對着陳天帝道。
陳天帝對着攤主微微點頭并沒有說話,而是将源氣外放,仔細的探查着攤位上的每一塊兒原石。
每一塊兒原石的外觀都有很大的不同,最小的拳頭大小,最大的卻是如同汽車的轱辘一般大小。
探查完這一百來塊兒原石後,即便是心性沉穩的陳天帝都想狠狠的爆句粗口了!賭石這玩意兒實在是太坑爹了!怪不得書上說:賭石的本質就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天堂,一刀地獄!少數人一夜暴富,多數人傾家蕩産,最後又跳樓又割腕有咕咚藥兒的!這就是賭石行業最真實的寫照!
不過陳天帝轉念一想,也許賭石的魅力就在于将一個賭字揮得淋漓盡緻吧。
“老闆,這塊兒原石多少錢?”陳天帝看似十分随意的拍了拍身前一塊兒臉盆大小的毛料問道。
“哎呀!小哥好眼力啊!你看這塊兒翡翠原石。。。。。。”攤主一看陳天帝挑選毛料的速度和那漫不經心的态度,就覺得陳天帝是一隻嫩的不能再嫩的菜鳥,于是裝出一臉佩服的模樣,就要對着陳天帝拍着的那塊兒毛料大吹特吹一番,想要坐地漲價狠狠的宰一下面前這個年輕的肥羊。
“停!你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就行。”陳天帝眉頭微皺,直接打斷攤主的話問道。
“看在您是我這兒第一次購買毛料的顧客,就收你五萬吧。”攤主一臉真誠的道。
“呵呵,悶頭貨而已,連半點兒松花和蟒帶都沒有,你還真敢獅子大張口啊,也不怕把牙崩碎了。”陳天帝不怒反笑道,言罷做出一副轉身欲走的模樣。
“哈哈小哥兒!别走!是我錯了!沒想到小哥兒也是行家,真是對不住!價格好商量!好商量!”聞言,攤主臉上的尴尬之色一閃而逝,然後剛忙陪笑着挽留陳天帝道。
“哼!你以後說話小心點兒!要不是我哥心地比較善良,今天我一定把你的攤子掀了!打你一個月起不了床都是輕的!”十分了解陳天帝行事作風的薛仁,這個時候不失時機對着攤主冷聲道。
“是是是!剛剛對不住了!這塊兒石頭送給這位老闆了如何?就當爲剛剛的事情賠罪了。”攤主聞言腦門一陣冒汗,剛忙點頭哈腰的道。
“小薛算了,人家攤主也不容易。”陳天帝對薛仁的表現十分滿意,聞言語氣柔和的對着薛仁道。
“老闆,剛剛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幾萬塊錢的事情我也不在乎,就是不喜歡做冤大頭。這塊兒毛料多少錢?直接說底價。”陳天帝回過身走到攤主的正前方,随意的拍了一塊兒兩個拳頭大的毛料問道。
“哈哈,這位老闆真是好胸襟!這樣吧,剛剛那塊兒毛料您就給1萬塊錢,這塊兒小點兒當做添頭白送給您了!”攤主對着陳天帝豎起大拇指誇贊一句,然後十分豪氣的道。
“好,小薛付錢。”陳天帝也沒跟攤主說什麽客套話,直接點頭道。
“我來吧,老闆你很會做人。”趙來樂早就将支票簿拿出來了,聞言刷刷刷大筆一揮,直接開了一張一萬塊的支票,遞給攤主道。
“天哥,車來了。買的原石可以讓他們幫忙搬到上面去,他們會幫忙推車的。”這時,戴着老鷹面具的王钺從一輛四**推車上面跳了下來,然後指了指推着四**推車的兩個表型壯漢道。
“恩,這兩塊兒,直接裝走。”陳天帝拍了拍剛剛買下的那兩塊兒原石後,便向另一個攤位走去。
看到陳天帝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攤主在心中腹诽不已道:這家夥能有三個競拍者做小弟,身份肯定非同小可,但是出手怎麽這麽摳兒呢!陣勢擺的那麽大!然後還就買了一塊兒,完了自己還搭一塊兒!這也太摳兒了!
要是讓陳天帝知道攤主的想法,他估計會破口大罵出來道:是老子不買嗎?!是老子不舍得花錢嗎?!你***一個大攤子!一百多塊兒原石!就jb兩塊兒原石裏面有翡翠!sb才繼續買呢!喝多少假酒啊!
。。。。。。
與此同時,香海的清晨格外明媚,香格裏愛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内。
一個身穿白色阿瑪尼休閑服的年輕男人,正左拳撐地身體筆直如利劍的倒立着。他的呼吸很有節奏,雙眼微閉仿佛在吐納修煉一般。
每過一炷香的時間,年輕男人都會換另一隻拳頭撐地,整個動作不帶一絲一毫的煙火氣息。
“老闆!不好啦!大事不妙!”突然一位身材豐腴的美婦人破門而入,并十分急切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