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黃口小兒在我面前也敢大放厥詞!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你這種敗家子竟然也敢說自己會雕刻,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你要是能雕刻出一件跟我這個差不多的,我就把它送給你,不過你雕刻不出來的話就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将你買到的翡翠獻給我怎麽樣?!”聽到陳天帝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後,王雲霸眼睛一轉計上心頭,從領口處提上來一塊綠色的挂墜,對着陳天帝高高在上的冷哼道。
聞言,陳天帝依舊沒有看王雲霸一眼,隻是旁若無人的與夏荷**着。
當事人陳天帝沒有說話,并不代表在場的100多名競拍者沒有反應。
“王老頭兒,當着這麽多上層人士的面兒,你都能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來!晚輩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戴着雛鷹面具的梁有道嘴角挂着冷笑,雙眼中滿是不屑的譏諷道。
“就說啊!王雲霸你有點兒過分了,沒有記錯的話,你這塊兒玉佩是你用了一年的時間才雕刻完成的吧?!京都愛好玉器古玩的人,哪個不知道這塊兒幽狼王挂墜,是你的巅峰之作,别人出價八千萬你都沒賣。”一個競拍者看着王雲霸手中那塊兒長五厘米寬四厘米的幽狼王挂墜兒,雙眼中滿是火熱的附和道。
“的确有些過了,先不說别的,就說這兩天之内這位小哥能不能再弄到帝王綠的翡翠就已經是一個未知之數了,更何況是兩天之内毫無準備的進行雕刻,還要超過你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嘛!你這完全是欺負人啊!”一個年長的拍賣者有些看不過去了,對着咄咄逼人的王雲霸道。
“呵呵,這個自然不必你們來擔心!哪一次天堂拍賣會沒出現兩塊兒以上帝王綠翡翠?既然這小子剛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吹牛,那就應該有些本事,不然也不會那麽定然的坐在那裏了。我看他是默認了,那麽賭局便定下來了,大家夥也就做個見證。”王雲霸不愧是老油條,馬上一語定乾坤的搶白道。
當見到有些人投來鄙夷的目光後,王雲霸毫無所動,甚至還站了起來,對着周圍的一衆競拍者得意的拱了拱手。
“這丫的太無恥了!簡直就是衣冠禽獸啊!他不戴面具估計都能把牙呲出來!一個對王雲霸印象很差的競拍者,對着身旁的朋友說道。
“唉,沒辦法慢慢習慣吧,上流人士也不是淨土一片的,總有一些極個别的人渣的,就是這些極個别長成人樣卻從來不幹人事兒的渣廢,污染了我們這些上層人物在平常百姓眼裏的形象。”另一個競拍者一副感慨的模樣道。
“王雲霸枉爲大師啊。。。。。。”類似這樣的議論聲、腹诽聲不絕于耳,但是臉皮修煉極其到位的王雲霸卻是不爲所動。
“老婆,你見到真正無恥的人了吧?”陳天帝突然開口,對着懷中憤憤不平瞪着王雲霸的夏荷柔聲問道。
“恩!他比你無恥多了!”夏荷氣氛的道。
“。。。。。。”
“。。。。。。”聞言,陳天帝和王雲霸皆是一陣無語凝噎。
“呀!我不是說你無恥。。。。。。我是說。。。。。。”夏荷的氣話剛一出口就知道說錯話了,趕忙對着陳天帝焦急的解釋道。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老婆,敢跟我打賭的人,你說他白癡不白癡?”陳天帝很是大度的哈哈一笑道。
“白癡!”夏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那老婆你趕緊看看白癡吧,不然很有可能以後就再也看不到這個白癡了。”陳天帝見到溫柔的夏荷如此配合自己,十分溫柔的撫摸着夏荷那柔滑的長發,一臉的笑容道。
“我不看,像這種人一輩子看不到才好。”夏荷看樣子是真的被王雲霸氣到了,于是言罷就将俏臉兒埋進了陳天帝溫柔的懷抱裏。
“小子!你說誰是白癡呢!還敢威脅我!真不知道你有幾分能耐,能讓我消失!”聞言,王雲霸這種老油條又怎麽會聽不出陳天帝話裏話外的意思呢!當即一拍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右手指着陳天帝不屑的冷喝道。
“唉,白癡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撿什麽的都有,就是沒聽說過撿罵完了還找死的。”陳天帝那頭也不回的姿态,淡到讓人抓狂的話語,差點兒沒把王雲霸氣死。
“呵呵呵~~!這位帥哥說的太對了!王雲霸!你該不會是出門忘吃藥老年癡呆了吧!這麽半天一直都是你在那裏可憐的自說自話!人家帥哥連看你都沒看上一眼!要是我是你呀!我早就買瓶安樂死嗆死算了!”阿珠氣死人不償命的冷笑聲從九号包廂中傳了出來。
“老張啊,你是醫療界的泰山北鬥,目測一下,你看看王雲霸是不是真得了老年癡呆啊?”一個坐在後排的競拍者,用手勾住身旁的老朋友問道。
“老李啊!都跟你說多少回了!說話歸說話,關系好歸關系好!别總跟我勾勾搭搭的,都一大把年紀了!根據我多年的臨床經驗,王雲霸有可能是出門兒時候藥吃多了,再不就是腦袋穿刺了,或者是被飛機膀子刮了。”那個競拍者沒好氣的拍掉肩膀上的老手,語氣幽默的回答道。
“老張啊!你這是啥眼神兒啊?!說人家腦袋穿刺,也要看人家到底長沒長腦袋啊!王雲霸太不理智了,因爲這麽點兒小事兒毀了自己的名聲,真是唉。。。。。。”
。。。。。。
“衆位尊貴的先生,做爲各個領域的先鋒人物,還請各位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爲舉止,畢竟我們可都是有身份證兒的人哈哈!”肥膘子見事情越演越烈,剛忙出聲打圓場道。
見到肥膘子這個天堂拍賣會的首席拍賣師站了出來,王雲霸隻好咬牙切齒的坐回了椅子上。
“那麽好!下一件拍賣品是。。。。。。”此時第三件拍賣品早已經在展台上了,于是肥膘子一邊拉開紅色絲綢,一邊神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