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什麽兇嘛。”夏荷嘟了嘟嘴呐呐道。
“這位是你奶奶吧?你去我那裏躺着吧,别打擾了老人睡覺。”陳天帝指了指躺在夏荷旁邊睡覺的老奶奶道。
“恩。”夏荷早就想躺在那張一直沒人的卧鋪上了,雖然自己的卧鋪很豪華,但是跟奶奶睡在一起根本就不敢亂動,不然她怎麽會乖乖讓人趴在身上而不劇烈掙紮。
陳天帝不再理會夏荷,繞過跪在面前的三個人,步伐沉穩的來到角落裏那張寬大的卧鋪旁。他沒有急着上前爲女孩兒治病,而是兜裏摸出一盒中南海,一隻手翻開煙盒蓋,食指輕輕彈了彈香煙盒底部,一支香煙便直直的飛了出來,嘴唇微微一張便将香煙問問的掉在了嘴上,右手一翻一隻亮閃閃的zippo便迅速出現,拇指食指輕輕一撮隻聽叮的一聲,一道火苗便突兀的出現,手法之娴熟,動作之随意潇灑,頗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哼,大色狼!不就是抽根煙兒嗎?弄得跟大衛科波菲爾要變魔術似得,還能吞雲吐霧啊!”夏荷躺着陳天帝的卧鋪上,看着他好似不帶一絲煙火氣的動作,心裏忍不住的腹诽道。
“病人是不是最近受到了驚吓,是不是經常覺得自己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仔細的看着床上雙眸緊閉,嬌小可愛的嘴唇呈現淡紫色,一雙精緻秀美的眉毛更是緊緊的蹙在一起,呼吸也不是那麽的平穩,臉色蒼白惹人憐愛的小女孩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小女孩那盡管十分消瘦的身體,卻精緻的如同一個瓷娃娃,又好似從島國動漫中走出的小蘿莉後,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濃煙道。
“恩。”薛仁依舊跪在那裏,聽到陳天帝的話後雙眼猛地一亮,費力的開口回答道。
“病人有先天性的心髒病,最開始是因爲驚吓過度心髒偷停。昏迷不醒是更是由于驚吓過度且病人患有神經性官能症,人有神魂且十分弱小,體内更有先天胎氣循環不斷,驚則神魂受創氣息紊亂,以至于寒氣透體高燒不退或者昏迷不醒。”陳天帝一邊下着結論,一邊輕輕的翻看病人的雙眼,還有舌頭的情況。
“能治好嗎?”薛仁急聲問道。
“沒有人可以質疑我的話!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麽人?你女朋友被人下了毒,而且是慢性毒藥,雖然短時間不會有什麽事,但是這種毒非常之強大一旦爆發,即便是真正的神仙也無法将她救活。”陳天帝一臉凝重的道。
“還請老大救救我妹妹,此生此世薛仁願爲老大當牛做馬。”薛仁眼神堅定的沉聲道。
“原來是你妹妹啊,那你咋長得那麽普通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記住剛剛你那男人的承諾。”陳天帝不再廢話,伸出一隻手搭在了極品小蘿莉那初具規模的胸脯上。
“禽獸啊!”看到這天怒人怨的一幕,夏荷與另外一個卧鋪上那個帶着大口罩、大太陽眼鏡身材火爆,卻一直冷眼旁觀的女人心中同時罵道。
“美味呢。”陳天帝用别人無法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然後便見他寬大的衣袖内極其隐蔽的探出了一個亮紫色的尖銳鈎子,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可愛至極的小女孩兒身體裏。
“毒已經解了,既然這小女孩兒是你的妹妹,那也算是我的人了,我就幫她梳理一下身體吧,估計明天這個時候就能活蹦亂跳了。”陳天帝言罷便催動禦氣刺穴融脈術,十指上再次出現了一道道别人無法看到的針狀氣體。熟練的找到了病人的左手手臂,在前臂掌側,當尺側腕屈肌腱的桡側緣,腕橫紋上1.5寸的靈道穴上十指虛空輕點,左手食指虛空輕輕點在肺腧穴上,最後在小女孩渾身上下的要穴輕點了一遍,這才緩緩收功負手而立。并非他擺造型裝叉子,而是他已經累的不行了,隻剩暴起一擊的力量而已。
“謝老大!”薛仁用盡全力站了起來,急忙轉過身再次面對陳天帝,當看到妹妹眉頭舒展開來,呼吸平穩下來,嘴唇更是呈現淡紅色後,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此時他不再遲疑,當下便對着高深莫測脊背挺直若青松的陳天帝跪下真誠道。
“既然叫了我老大,那麽就把謝字收回去,隻要你以後做的每一件事都真心爲我考慮過,那麽你就是我的小弟,說謝和對不起之類的話就刺耳了。”陳天帝風淡雲輕的道。
“恩,老大我記住了。隻是小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可不可以告知一下?”薛仁此時已是真心臣服了,當然了不臣服也沒有辦法啊!打又打不過,罵人也不好使,更是有大恩于自己,看來以後隻能爲眼前這個穿着老土卻與衆不同的男子鞠躬盡瘁了。
“哈哈哈~~!我的名字叫陳天帝!總有一天,這個名字會讓整個世界爲之顫栗!”陳天帝仰頭狂笑幾聲後,臉色瞬間變得莊重異常,語氣低沉富有磁性的開口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晰的傳入了車廂内每一個人的耳中,更是讓衆人聽後,心中無法控制的升起一陣熱血沸騰的感覺。
趁衆人心中震撼的時候,陳天帝便想向性情溫柔的夏荷靠攏,但是天不遂人願,此時的他由于爲卧床不起那個倒黴孩子梳理身體,導緻源氣消耗過多,腳下一個踉跄後絆在了沙發的一腳,整個人無巧不巧的再次撲到了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嬌軀上面。
大墨鏡女子心中冷笑一聲,芊芊玉手快若閃電的向陳天帝越來越近的大臉招呼而去。
“美女,你怎麽知道我會看手相?這麽主動把小手送給我把玩,你真是菩薩心腸啊!”
看着這個從自己出現到現在爲止一句話也沒說過的神秘女人,陳天帝可不敢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她手裏,當下右手似緩實急的捏住了即将抽打在自己臉上的柔荑小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