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要做什麽我都不會反對,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跟你一起做。”張俞的呼吸急促,展現出了他無比狂野的一面。
李沫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一直以來張俞給她的感覺就是對自己很溫柔,待人極好,很難發脾氣。如此狂野的一面讓她jing神開始亢奮起來,她吃吃地笑了起來,先是很小聲,接着笑得比張俞還誇張。
她的jing神早已經極度疲憊,此時卻猶如注入一股新的力量。随着張俞猛烈的沖刺,她不斷迎合着,還發出笑聲,場面怎麽看怎麽怪異。
兩人還是第一次沒有**就直接開始,終于在張俞一聲低沉的吼聲中,兩人雙雙達到最高點,張俞猶自喘着粗氣,道:“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李沫沫不知爲何,極爲動情地緊緊抱着張俞。從認識他到現在,沒有一次比現在更讓她感動。她不笑了,而是念着:“張俞…張俞……”
兩人依然赤條條地緊緊貼在一起,張俞見她沒有分開的意思,再次緩緩動起來。這次他很溫柔地挑弄着她的敏感點,李沫沫毫無顧忌地呻吟出聲,嘴不斷地念着他的名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
良久良久,辦公室的木質地闆上到處都有兩人留下的液體,本來一片肅穆的氣氛變得極爲yin靡。
張俞躺在地上,情緒終于慢慢平複下來,他摟着李沫沫誘人的嬌軀,不敢再動了,他怕吵醒已經沉沉睡去的李沫沫。
他輕輕抽出被她拿來當枕頭的手,然後拿了紙巾,開始替她擦拭身體。然後爲她穿上已經有些破爛的衣服,接着才輪到自己,最後是整個辦公室。他有些不敢開門出去,剛才兩人鬧出的動靜太大了,隻要經過辦公室門口絕對可以感應到。
等一切都弄好之後,她扶着李沫沫坐在椅子上。整個過程她都不曾醒來,可見已經疲累到什麽程度了。
看着她緊緊皺着眉頭的樣子,張俞又開始後悔剛才的行爲。但是李沫沫爲什麽要以身試毒呢,根本沒這個必要啊。自己帶回來的‘概念武裝’怎麽也不會比異能差。
無聊也是無聊,他拿起桌上的文件浏覽着。翻來翻去,翻到一份李沫沫的ri記。他想了想,雖然翻看别人的ri記是不好的行爲,但他覺得裏面一定有李沫沫以身試毒的原因,想到這裏,他翻開了ri記。
“2013……超武曆元月十号,大仇得報,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感覺很對不起胖子,好在他沒有怪我。”2013被劃了一條橫線,顯然再用2013已經不合适了。
“元月二十二号,我把第一次給了他,感覺很高興,又有些失落,他會好好對我嗎?”
“二月十七号,天氣:?……他向我求婚了,感覺很幸福,我愛他,我要嫁給他……”
前面斷斷續續的,像個小女孩的心裏ri志,張俞充滿笑意地看着她的睡臉,真的很難想象平時淡泊如她,也會有小女孩一般的心裏活動。他繼續翻着,在這之後,卻隻是一些随手寫的。
“這病毒很像進化武元……若是能研究出讓人覺醒的幾率,或者研究出提升成功率的方法,禁樓一定會更強大,他就不用那麽辛苦了。”看到這裏,張俞微微一笑,心裏暖暖的。
他之所以會有這麽狂野的舉動,就是爲了也跟着中毒,不管會有什麽後果,兩人一起承擔。在他潛意識裏,無論什麽病毒,隻要通過體液一般都是會傳播的。
“兩天了,一天頭緒也沒有,好煩躁,他在哪裏呢?爲什麽都不來看我……”
“我發現了……發現了……原來超越者可以百分百覺醒成功。”
看到這裏,張俞呆了一呆,臉上頓時感覺火辣辣地,他看着李沫沫的睡臉,心中充滿憐惜。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她說她沒瘋,其實仔細想想也能發現端倪。
若真要以身試毒,何必費三四天的功夫來研究病毒,直接試試不就完了?
……
李沫沫醒來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之後了,她發現自己被泡在水裏,身上被輕柔地清洗着,感受到那熟悉的氣味,她睜開眼睛,如星辰般的眸子一閃一閃,認真地看着張俞。
“醒了。我怕你嫌髒,就給你洗洗。”張俞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又道:“餓了嗎,我這就讓弱水把飯菜熱熱。”說着就要起身。
李沫沫一把拉住他,嬌軀動了動,雙手攬住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媚眼如絲,輕啓誘人嘴唇:“我要你,現在……我喜歡你更狂野一些。”
張俞感覺一股熱血‘轟’的直沖腦際,下體霎時如鋼鐵般堅硬。他除掉身上多餘的布料,用力掰過她的身體,讓她的雙手扶住牆壁。然後自己的身體微弓,雙手繞過去托住那傲然聳立的雙峰大力揉捏着。
不一會,李沫沫便動情般地呻吟起來,美妙的聲音如同動人的旋律,讓張俞迫不及待地提槍上馬,猛地一沖刺,兩人都極爲滿足地發出呻吟聲。
這時,何弱水卻突然開門進來,見兩人的姿勢,她怔怔道:“這是在玩什麽,我也要玩。”
張俞一驚,他剛要和李沫沫分開。
李沫沫卻突然緊緊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并害羞道:“弱水,脫了衣服到這裏來。”可能是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實在太過yd,她撇過臉不敢看她。
何弱水‘哦’了一聲,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衣服,她其實聽到李沫沫的呻吟,還以爲李沫沫生病了,忙進來看的。
這一脫,張俞的心中更是火熱非常,再次猛力沖刺。
“原來這就是做…愛做的事,我明白了。”何弱水隐隐見着張俞身下的猙獰,終于明白過來書上寫的是什麽意思了。
她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扭扭捏捏地走到張俞旁邊,不知接下來該做什麽。
張俞下身不斷沖刺,手卻抓向何弱水的胸部,狠狠搓揉。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何弱水的胸部,完美的筍形狀,那兩顆葡萄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着,被這麽揉捏,頓時挺立。
‘啊’何弱水驚呼一聲,有些疼痛,卻又很舒服,她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熱,下體隐隐有些濕潤。
她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聽着李沫沫隐隐壓抑着的呻吟,她不由得抱住了張俞,無師自通地磨蹭着。
可能是有第三人在場,李沫沫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不一會就高chao了。她喘着氣,看向何弱水,道:“今天你就收了她,你那方面需求太大了,我怕滿足不了你。”
何弱水的理智漸漸迷失了,像是陷入一種極爲奇妙的狀态,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感,嘴裏呓語着不知道在說什麽。
張俞轉身,把頭埋進那深深的溝壑裏,舌頭上的味蕾劃過何弱水嬌嫩的肌膚。他像個勤勞的農民,不斷地開墾着她身上的未知領域。
待覺得差不多時,他分開何弱水的雙腿,對準洞口輕輕刺入。盡管此時他已經被yu望支配,淪爲下半身動物,但他依然怕何弱水會承受不住那疼痛。
盡管已經很輕了,何弱水依然發出一聲痛呼,眼淚瞬間布滿眼眶,她緊緊咬着牙關,全身繃得緊緊的。張俞停下,不斷地在她敏感點上撫弄,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她說:
“隊長,沒關系的,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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