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印象裏,蘇光光就是懦弱的代名詞,膽小的最佳诠釋。可見他一副拼命的架勢,哪有一點膽小的痕迹。
可惜姜威是覺醒者,就見他的右手突兀地變了個模樣,看起來有點像熊掌。狠狠一拍,砍刀應聲而斷,餘力甚至把蘇光光給打飛了。
情急之下,他隻來得及把背後的蘇韻抱回懷裏,然後整個人就摔落在地上。水泥路冰冷冷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渴望強大的實力。
可強大的實力并不是說有就能有的,蘇韻被這麽一颠簸,雖沒受到傷害,卻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蘇光光大驚,絕不能讓孩子看到這一幕,他強忍着噬心的憤怒擋住她的視線,柔聲道:“對不起韻兒,老師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你給吵醒了嗎?”
“老師,您沒事,疼嗎?”蘇韻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姜威哈哈大笑,一把抓住羅毓秀的衣服,‘嗤啦’一聲,三兩下把衣服給撕爛。也因此發現,原來這妞的皮膚和身段那麽好,不一會便隻剩下胸罩和内褲。
如果不看臉,羅毓秀真的很像睡美人,連姜威都心思大動。
喬喜皺眉道:“老姜,你這樣做未免太惡心了。”
“我說過,今天要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我就在他面前做,讓他親眼看着,哈哈。老喬,隻要你給我這個面子,兄弟我回頭把那顆獸王核送給你怎麽樣?”姜威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他不知道爲什麽,對于接下來的事情感到極爲刺激和興奮。
喬喜喜上眉梢,帶着自己手下走了,弱者死幾個,被侮辱幾個,有什麽緊要呢?反正不關他的事。
至于張俞臨走前的訓誡他幾乎忘在腦後了,在他心裏,劍神大人高高在上,哪有時間關注他們這等平民。
蘇光光有些絕望,他半個身子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悲憤之下,他朝着喬喜猛喝道:“喬喜,今天的事若讓劍神知道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喬喜的背影一僵,停下步伐,似乎在考慮。
正當蘇光光以爲有轉機時,就見他緩緩轉身,臉上不帶一絲表情,淡淡道:“你說的沒錯,所以這裏的事他永遠不會知道的。”說着他又面無表情地看向姜威。
姜威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哈哈大笑道:“放心,我會把尾巴收拾幹淨的。”
蘇光光徹底絕望,他無比怨恨地扭着脖子盯着兩人,似乎要把他們刻進骨子裏。此時蘇韻似乎又有醒過來的迹象,他輕輕把她擁在懷中,不斷地撫着他的後背。
一邊死死盯着姜威的動作,他要把這些全部記住,就算化爲厲鬼,他也不會放過他們。
姜威一邊欣賞着他的絕望,一邊極其猥亵地在羅毓秀屍身上把玩,他的手下們幾乎都不忍直視。玩女人誰沒玩過,玩死人還真的沒玩過。
這時,一股極強的威壓從天傳來,姜威的動作停了下來,他驚恐地擡頭望去,就見一個黑影‘嗖’的一聲刺破路燈的光,沖進場内,然後發出‘蓬’的一聲。
和魔煞有些相似,但卻似乎有着理智。
姜威恐懼之下丢下所有人和羅毓秀的屍體轉身就跑,這怪物哪裏是他可以抗衡的。
他的手下自然跟着跑了,好在怪物似乎對他們不感興趣,而是轉頭看向蘇光光。
蘇光光面無表情地看着怪物,一道黑影卻讓他心中一驚,待他眼睛一定,就見眼前站了一隻迷你小怪物,可能隻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它吱吱叫着,還用小爪子在地上扣動。
竟是華夏文,歪歪扭扭地:“你…老師…”
它寫了一大堆,蘇光光卻隻看得懂三個字。他疑惑不解,不明白這怪物到底要做什麽。
“你到底想做什麽?”蘇光光說這話的時候,卻下意識的把它擺在了智慧生物的層面上。
那小怪物吱吱地叫着,似乎有點着急。而那隻有點類似魔煞的怪物朝着蘇光光低低一吼,竟很人xing化地狠狠盯着他。
此時蘇光光絕境逢生,對小命是非常珍惜的,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打量起那堆亂七八糟的字。并繼續輕撫着蘇韻,避免她醒過來被吓到。
再次打量了半天,終于看出了,你字後面是個‘是’字。
“你是老師?”
“我是老師……”蘇光光用力地點點頭。
那小怪物吱吱地歡呼起來,朝着大怪物吱吱地命令着。場面看起來有些怪異,這體形很像老鼠,聲音也很像老鼠的生物竟然可以指揮這怪物嗎?
那怪物張開血盆巨口,銜住他的衣領,小怪物一蹦老高,回到它背上。
那怪物正要起飛,蘇光光卻掙紮着急聲道:“等一下,把那個屍體也帶走,否則打死我也不會配合你們。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麽,但一定是需要我的對不對?”他這也是病急亂投醫,哪裏管得了對方聽不聽得懂。
那小怪物吱吱了兩聲,似乎答應了他的要求,竟可以聽得懂人言。
大怪物極爲不滿地瞪着蘇光光,銅鈴般的巨眼近在眼前,蘇光光感覺心髒一抽搐,身體微微發抖,不由自主地再次緊緊抱住蘇韻。他的眼神透露出倔強和堅定不可動搖。
小怪物再次吱吱兩聲,似乎在催促他。那大怪物沒辦法,用巨爪一把抓住羅毓秀**的屍身,然後沖天,消失在夜幕裏。
誰也不知道這顆小石子投進大海會産生什麽變化,雖然最大的可能是沒有任何波瀾。套句俗話,命運的齒輪正慢慢轉動,按着既定的軌迹。
……
三個半小時,白幽素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也想偷懶,可看到周圍的戰士全部如标槍似的站姿,她豈會就這樣服輸。
三個半小時,如果沒有身上的負重,如果可以用超武,如果有元罡,這都不算問題。可惜沒有如果,劉半山明擺着要整他們。三人也都不是那種錯了不願意認的,隻好乖乖受罰。
張俞最慘,他的傷本來就還沒好,而且負重最高,三個多小時下來,他的腿都快軟了。
直到徐建輝宣布結束,三人立馬癱倒在地上,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卻都不願意爬起來。其他戰士們散開了去,都各自去吃飯了,三人羨慕地看着他們沒事人那樣。
“你們三隻有十分鍾用餐時間,十分鍾後軍訓正式開始,這套裝戰甲,就别脫了,挺看好的,嗯,挺好的。”徐建輝說完,背着手走了。
“正式開始?”白幽素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好好的,幹嘛要遭這份罪啊。
“大壞蛋,我不行了,我…我們私奔。”劉優璇泫然yu泣,可憐兮兮地看着張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