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優璇替他把衣物整理好,此時兩人的yu望都消退了一些,三人下樓吃飯。
劉半山一臉酸味地看着劉優璇,把她給羞得差點把頭埋進稀飯裏邊。
吳麗娟含着笑意看着他倆,陳越則偷偷對着張俞豎起了大拇指。一頓飯就這樣在無聲的氣氛中吃完,劉優璇很殷勤地幫着收拾。
葉芸萱則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她的眼神毫無顧忌地打量着張俞。
張俞想了想,覺得她的變化如此明顯,其他人應該都是知道的,看來裏面另有隐情,還是直接開口問,所以他微微一笑,開口問道:“芸萱小姐似乎像換了個人一樣,莫非有奇遇?”
“你的意思是,隻要見到你就得發花癡,偷偷暗戀你才是正常的是嗎?”葉芸萱冷冷一笑,說着讓人莫名其妙的話。
劉半山卻沒有意外,而是苦笑道:“這事說來話長,她也不叫葉芸萱,她叫白幽素,是一個…呃…槍的靈魂。”接下來,劉半山就把葉芸萱變成這副模樣的來龍去脈詳細解釋了一下。
原來,葉芸萱回到nj城後,得到一把長槍。是件特殊的超武具裝,本來這槍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重見天ri呢。葉芸萱的聽覺敏銳,才聽到這把槍的呼喚。她把這槍拿出來後,槍裏面卻有個槍靈,她這一拿,槍靈直接就上了身了。
但這個槍靈也還不壞,她和葉芸萱商議,每個禮拜她隻要兩天的身體控制權,其他時間她會隐藏起來。
葉芸萱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答應了她。當然,槍靈帶來的好處巨大,她不僅因此直接突破元罡,更是掌握了一些槍靈會的能力,隻是沒有槍靈那麽強而已。
nj城能守住,她二位可謂是功不可沒。
“所以現在……你是白幽素?”張俞大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哼,芸萱太天真了,竟然會暗……”白幽素話沒說完,神情一陣變換,葉芸萱突然把身體控制權給接管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劍劍劍神大人,我我……她她說的話您别放放在心上……”說着豁然起身,轉身就跑,這顯然是真正的葉芸萱。
葉芸萱心髒‘砰砰…砰砰’的急速跳動,跑回自己房間後,她埋怨道:“幽素,你幹嘛把我的心事說出來,讓他知道了,我以後要怎麽面對他。”
她的背後突然現出一個虛影,虛影同樣是一個美麗的女孩,看起來可能就十七八歲的模樣。衣着華麗,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眸子和頭發。
黃se瞳孔和雪白se長發的搭配,讓人看了非常舒心。就見她皺着鼻子哼哼道:“怕什麽,你不說他怎麽會知道?再說他有什麽好,女人那麽多。
葉芸萱歎了一下,道:“唉,我第一次見到他,心中就忍不住的悸動,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懂的。”似乎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她的臉上滿是陶醉和迷戀。
“你在這裏犯花癡,他也不會知道啊。而且優璇也真是的,每天給你灌輸那些怪思想。就拿你們人類的話說,她在給自己未來的老公找小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白幽素很氣憤,似乎覺得好菜都被豬給拱了。
“那如果換成你,你會怎麽做?”葉芸萱忽然好奇問道。
“哼哼,如果是我,我就把他其他女人殺個幹淨,看他以後敢不敢胡亂招惹桃花。”白幽素冷冷一笑,虛影在空中盤旋了個圈,殺機四she道。
葉芸萱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也很是羨慕她這彪悍的xing子。如果自己有她一半,早就表白或付諸行動了。
……
xa城,張俞走後,劍神在這裏出沒的消息迅速傳了出去。但是這些都和蘇光光沒有任何關系,他依然重複着以往的生活,傳播知識,以此換取微薄的物資度ri。隻有在閑暇時,關注一下張俞這種光芒四she的人物,還是用眼角餘光,因爲他怕光芒太盛亮瞎他眼睛。
他叫蘇光光,是個光榮的人民教師,末ri前是xa城第一重點中學的特級講師。那時候的他可謂風光無限,而超武曆前2012年正是他事業騰達的一年。可惜好景不長,末ri接踵而至,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卻每天東躲xi zang,躲喪屍,躲元獸……躲一切對他的生命有威脅的生物。
這種ri子枯燥無味,絕沒有想象中的刺激。好幾次在元獸爪下死裏逃生的他,非但對元獸的恐懼沒有減弱,反而愈發嚴重,幾次下定決心要參加獵團,可惜到最後都不了了之。<暖花開,現在卻是一片破敗蕭條,道路兩旁的綠化樹不僅沒有增添綠意,反而顆顆枯萎着,看起來極爲凄涼,讓整座城市顯得愈發冷清。
這裏白天是沒有多少人在街上逛的,大部分男人都出去獵殺元獸,爲自己和自己家人的下一餐而拼搏。
他一個人走在冷清的街上,雖然有些突兀。但還留在城裏的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蘇光光也算是城裏面的名人了,就爲名字的原因,他都被不知嘲笑了多少次。
街道兩旁的人家,大多是出去狩獵的男人的家人,也有末ri後才組建的家庭,這在任何地方都屢見不鮮。
蘇光光左拐右拐,來到一個小區内,熟門熟路地走進其中一棟,然後上樓。電梯早就沒用了,他一口氣爬到了十二樓,一停下來,喘息就如破風箱似的。
粗重的喘息聲似乎引起了一個住戶的注意,套房的門‘咔嚓’一聲打開。一個美麗的身影看到他似乎有些驚喜,她的聲音柔柔的,讓人聽了有一種想呵護的沖動。
“你來拉……可是我男人他昨天死了,你應該知道。我這裏的食物隻能再請你一天了,快…快進來。”那女人說着抹了一把臉se的淚花。
這門一打開,頓時顯出這個女人的真容,顯然是剛哭過,她的身後怯生生地躲着一個小女孩。看那女孩的模樣可能就七八歲左右,看來這一對母女。
少婦名叫羅毓秀,長得很是漂亮。他現在的丈夫其實也是末ri後才結識的,隻是對她不算很好,動則打罵。幸或不幸的是,昨天被人殺了,連骨灰都沒有。
“聽說傑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唉,希望你節哀,今天這堂課免費。”看着她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蘇光光心頭顫動了一下。
羅毓秀算是非常有遠見的女人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長大了,大字不識一個。而且爲了女兒,傑克對她的虐待和毒打她都一一受了。
傑克可能是比較喜歡那種會反抗的,羅毓秀的柔弱一開始還有點新鮮感,到了後面對她都有點膩了。好在這個人還算有點責任心,每天都會送點食物過來。
現在他這一死,母女倆的食物來源自然就斷了,以後最好的下場就是再找一個,若是沒人要,她自然得去站街,陪人睡覺以換取所需物資,這就是現實最殘酷的地方,隻要想活着,就得忍受。
想到她可能的下場,蘇光光心中竟微微抽搐起來,心中有一種沖動,可最終什麽也說不出口,隻得道:“開始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