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師安安終于高興起來,她笑的時候還會露出兩顆小虎牙,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月牙兒,非常可愛。粉嫩的臉蛋就像一個蘋果,讓人極想在上面咬一口。今天她穿着一套碎花格子的吊帶連衣裙,肩膀裸露着,似乎散發着青澀果實的香味,很有一種引人犯罪的誘惑力。<活力的氣息。
此時因發自内心的歡喜而喜笑顔開的她,就連張俞都看呆了,他還是第一次正視師安安,才發現她确實已經不小,是個少女了。
這麽小就已經如此傾世絕倫,長大後又是一個禍水級别的。
師安安發現衆人都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
張俞回過神不由得問道:“安安今年幾歲了?”
“我好像十一歲……”她想了半天,不确定地說道。
“十一歲……”衆人無語,還以爲她已經十三四歲了,沒想到還真是個蘿莉啊。
衆人又齊齊看向胖子,他終于聰明了一回,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她多大,隻知道很多年前她突然就出現在馬叔家裏,馬叔對外都說是戰友的女兒,其實我們都知道不是,她的來曆我也不清楚。”
張俞好奇問道:“安安,我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父母?”
“俞哥哥,我也不知道啊,我的記憶隻在被馬叔撿到後……之前的都忘記了。”她一臉茫然,自從被馬俊雄收養後,她很少去考慮這個問題。
看她也不是故意隐瞞不想說的樣子,衆人就把這個話題揭過。
這時,何弱水終于下好了一碗面,張俞趕緊端過來,一碗面三五口下肚,然後舒了一口氣,幸福道:“難怪饑荒會讓人易子而食,果然還是填飽肚子最重要。”
衆人又閑聊了一陣,各自回去修煉了。最近他們都需要抓緊時間修煉,因爲防線随時需要他們,或許就是下一刻。連睡覺都不安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的時候不是你不想去做,就能不去的。你有牽挂,有必須去的理由。
所以這‘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往大了說是爲國爲民,往小了說是爲了自己在意的人或組織。并且不斷地鞭笞自己,絲毫不能松懈。
這也是禁樓能夠屹立的原因,幾乎每個人都往一個地方使力,核心圈子就是在場的人。以張俞和師安安爲首,可以說隻要他們都在一天,禁樓幾乎牢不可破。
師安安是最後走的,她本來想住在這裏,可大家都需要修煉,她怎麽能放下,所以還是回去了。
陽台隻剩下張俞還有何弱水,張俞對她笑笑,道:“多謝你的面,很好吃。時間不早了,休息。”
何弱水搖搖頭,此時沒了其他人,她也走上來緊緊抱着張俞。要說擔心,她不會比其他人少。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在找人這一方面沒有任何優勢,隻會給大家添亂。
張俞對她的心意很明白,輕輕撫着她的背,輕聲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胸前肉球緊緊貼在張俞身上。
張俞感覺她身上的幽香不斷鑽進自己鼻子裏,嘴裏,身體裏,柔軟得似乎就要融化掉一般。他的分身悄然挺立,頂了何弱水一下。
接着,她的身體竟然輕輕動了起來,這麽一動就産生了摩擦,張俞馬上就有了感覺,下身更是鬥志昂然。不但如此,一直未說話的她也突然發出輕微的呻吟,顯然她也很有感覺。
張俞強忍着把她推倒的yu望推開她,才發現她滿臉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弱水,我們是成年人,做事情之前要想一想這麽做值不值得……”張俞喘着粗氣看着她,又勸道:“快去休息好嗎?”
“隻要是爲了隊長,人家做什麽都可以,隻要隊長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人家的一切都是隊長的……”何弱水攥住張俞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連續強調兩次,語氣很是激動。
“弱水,我不值得你這樣,快去休息好嗎。”張俞平複情緒,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何弱水一直喜歡自己,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很希望何弱水能夠冷靜下來審視自己的感情,不要因爲一時沖動,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可聽到這樣的表白,他終于知道何弱水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
“好一個郎情妾意,裏面還睡了一個,真是讓本宮佩服的好本事。”空間突然被撕裂開來,幽月突然出現讓何弱水懵了。
她呆呆地指着幽月,問道:“你你…你是誰。”
張俞扶額,對于幽月随時随地出現雖然早已經習慣,但一想到在自己周圍一直有人在偷窺,他就非常不自在。
“你以後出來前能不能打個招呼?吓到人怎麽辦?”他虎着臉,對她非常不滿意。
“本宮想來就來,用不着和誰打招呼,你以爲你是誰啊。”幽月惱怒道。自己累死累活替他煉制,一煉好就巴巴地送來,沒想到他卻在風流快活。
“弱水,這是幽月公主,我們的鄰居……你先回去早點休息,我有事和她說。”張俞才懶得理她的脾氣,轉向何弱水,語氣溫柔,和面對幽月那是天差地别。
何弱水溫順地點點頭,很有禮貌地和幽月道了個别才回自己房間。
幽月見他對自己那麽兇,對别的女人那麽溫柔,感覺好委屈。卻不願意表現出來,她闆着臉,冷冷道:“你再對本宮這麽不客氣,本宮就對你不客氣了。”
張俞一聽不知怎麽的就火了,他冷冷一笑,道:“你除了偷窺還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瞧瞧。”大概是幽月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讓他極爲反感,語帶濃濃嘲諷。
幽月被這麽一諷,頓時大聲罵道:“你……混蛋,混蛋混蛋……大混蛋。”幽月罵完後,貝齒緊咬下唇,眼眶一紅,心裏好想馬上解除‘鴛鴦同命’,然後把這混蛋大卸八塊。
“那就請高貴的公主殿下把戒指給我,然後愛幹嘛幹嘛去,離我這個‘混蛋’遠一點。咱們老死不相往來,豈不妙哉?還有,能不能請你小聲一點,吵到人睡覺是不道德的行爲。”張俞伸出手讨要戒指,仍不忘譏諷幾句。
‘嗚嗚……’被這麽一譏諷,幽月居然哭了。她轉身背對着張俞,蹲在地上嘤嘤哭泣。
張俞頓時傻眼了,幽月說哭就哭,一點也不給他反應時間。一直以來對方強硬的姿态都讓他極爲反感。此時露出這麽一副小女兒的樣子,心頭頓時被軟化,他也走過去,和她并排蹲在地上,淡淡問道:
“現在才知道哭,以後還吓不吓人了?”
幽月挪了一下腳步,又把背留給張俞,但是哭聲漸漸小了,她說:“本…我累死累活幫你煉戒指,然後給你送來,你就這樣欺負我,戒指不給你了。”
見她把‘本宮’這個自稱改成‘我’,張俞感覺舒服了許多,他笑了笑,站了起來,随手拿了一張椅子坐下,才對她說:“那戒指你喜歡就送你好了,不過之前那一個被我用來當求婚戒了,以後你和我老婆帶着一模一樣的戒指,被人誤會别怪我。”
幽月偷偷轉頭看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諷刺,她怎麽可能像個小女孩一樣那麽容易哭。隻是爲了麻痹他而已,身形一閃,下一刻已經坐到了張俞的腿上,神情妩媚之極。
“你猜我現在大聲喊非禮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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