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隊長怎麽辦……”何弱水一臉焦急。
“别急,我去找她,記着讓他們都安心呆着……”張俞說着就向外走去。
何弱水忙從廚房裏拿了一些水果給他,張俞接過,幾口一個迅速消滅。有了點東西果腹,他jing神一震,身形電she而去。
果然被謝怡然說中,變成兩人找來找去了。何弱水通知了一下師安安他們,聽到張俞沒事的消息,衆人通通松了口氣……卻又開始擔憂李沫沫。清風堂不斷地從網絡上搜索消息,看有沒有她的蹤迹。
……
李沫沫穿過獸chao後,來到sjz的救援聯盟。恰好入夜時分,路燈把城市照得亮堂堂。無數高樓大廈燈火通明,氣氛雖有些肅殺,但比起被獸chao圍攏的各大布防區,這裏已經算悠閑了。
救援聯盟的夜市位于城郊,連綿交錯五十來公裏。這裏的商品除了‘超武’,幾乎應有盡有。現在極爲流行‘煉成’,隻要有武元珠和元獸爪牙,普通人已經可以通過學習‘煉成陣’來煉成了。
煉成成本太高,得到高回報的幾率太低。所以現在隻流行在一些有着賭徒心裏的人,和一些玩的起的人。運氣好說不定就能得到威力強大的‘具裝’,不論是賣掉換物資還是自己用,都是很好的選擇。
李沫沫進城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人來攔她,這裏人早就習慣了各種形形sese的人進出,隻不過她長得太漂亮了一點,一路走來幾乎所有人都貪婪地盯着她。
但是漂亮的女人都長刺,而且刺人不是一般的疼。像她這樣的女人在這個時間獨自從外面回來,怎麽可能沒點實力呢?
想想那個身着青衣,赤着雙腳的女子,想想那恐怖的火焰,連盟主都被打得那麽慘……想到這裏他們就萎縮了,萬一又是個惹不起的怎麽辦,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所以她身邊的行人離得有點遠,讓她愈發顯眼。
李沫沫不知道他們在懼怕什麽,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先打聽消息。這裏離市場已經不遠,聽到前方人聲鼎沸的李沫沫,加快了腳步。
走着走着,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爲路邊竟有一家酒。門口看起來極爲破落,連招牌都是用橫幅挂上去的,上面歪歪扭扭幾個字,末ri酒。
李沫沫心中一動,酒龍蛇混雜,打聽消息最容易不過。正好出來的時候,她在空殒戒裏放了零食、武元珠、二元丹等物。
想到這裏,她假裝把手伸進口袋裏,然後從空殒戒裏拿出武元珠,現在武元珠應該已經通用了,有了這些打聽消息應該不難。當然,她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有武力打探。先不說這樣做的話能不能問出來,如果招惹到更麻煩的存在,完全是得不償失的行爲。
身爲jing英特種兵,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低調一點。
準備好之後,她轉向酒走去。一推開酒的大門,就聽到沖天的喧鬧和吆喝聲,還有難聞的汗臭味。會在這裏發洩的都是跑到獸chao外圍偷偷獵殺元獸的元獸獵人。
目前各地都很流行獵殺元獸,但元獸不是普通武器就能解決的,而且是在獸chao外圍,被發現的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想當元獸獵人,必須得有膽識,武元等級更是需要二階中段以上。很多獵人都不敢獨行,于是就成立了很多獵人團夥,這其實是一種趨勢。
人類隻有團結起來才能度過難關,這論調永遠都不會失se。
如果能攀到一個覺醒者,那是再好不過。覺醒者本身有異能,再加上身體屬xing,往往一個‘認知’階段的覺醒者都可以單挑十幾個普通二階。
至于超越者,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奢望的存在。城裏有好幾個大型獵團,三十幾個小型獵團,而這裏面的覺醒者不少,超越者卻隻有一個。
那唯一一個超越者,恰好就在酒裏。他叫林天翔,能力是‘山崩地裂’。末世初幕就得到了超武,而且一直都留在城裏,也是他挑頭組織起獵團。
本來sjz還是他說了算,自從龍菱和龍魂來了之後,他就隻能憋屈地當他的獵團首領了。
這是一個不大的空間,稀稀拉拉地擺放了十來張桌子。上首處是一個小舞台,有一個樂隊正在演奏《我要飛得更高》主唱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聲音沙啞獨特,台下不時傳出叫好聲。
可李沫沫這一走進來,場内頓時安靜下來。就連樂隊也停了,所有人都目光都凝固在她身上。貪婪、yu望、心動……這些表情李沫沫看得太多太多了,早已習以爲常。
她若無其事地走向台,這裏正好還空了幾個位置,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武元珠,開口道:“一杯啤酒謝謝。”
随着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所有人才如夢方醒,卻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他們每天都在鋼絲上跳舞,如何感受不到她身上的威壓。那是三階以上,獨屬于超越者的威壓。
酒唯一一個調酒師,同時也是老闆,回過神後,忙從台底下拿出一個菠蘿杯,倒滿後,小心翼翼道:“您還有什麽需要嗎?”卻不敢收那武元珠,因爲他同樣可以感受到李沫沫身上的那種危險的氣息。
李沫沫把武元珠推給他,淡淡道:“我不喜歡欠人……”接着又裝作很不經意的樣子,抿了一口啤酒,問道:“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黑se風衣的人?”
這時,獵團首領林天翔走了過來,掏出兩顆武元珠丢給調酒師,并露出自認爲最迷人的笑容,道:“美女,你的酒我請了,就當陪我喝喝酒怎麽樣,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我們可以聊聊人生和理想,做一些愛做的事……”說着就要坐在她旁邊。雖然他能感受到李沫沫的實力很強,可惜看不出李沫沫已經是四階強者了。
‘咔嚓’一聲,沙漠之鷹瞬間出現在她手上,并指着他,道:“滾……”就算不喜歡高調,她也不想因爲低調讓人覺得自己好欺負。像這種麻煩還是盡快處理比較好。
那調酒師似乎吓傻了,結結巴巴道:“兩兩…位,有話好…好好說,小店禁不住…兩位的折……折騰啊。”
“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黑se風衣的人?”李沫沫繼續問道。
林天翔被槍指着,本來臉se就很僵硬,見她這麽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恨恨道:“不要以爲有幾分姿se就給臉不要臉,我勸你最好馬上把槍放下,然後給我賠禮道歉,否則今天爺爺我就要辣手摧花了……”話音未落,所有人都站起圍了過來,這一個個人高馬大的樣子,很是駭人。
“沒…沒見過啊,大人,您行行好…有事到外面說…行嗎?那調酒師都快哭了,本來開起來這家店幾乎就花盡了他的積蓄,要是被砸了,就隻能随着獵團出城打獵了。
李沫沫仰頭灌了一口啤酒,接着輕輕呼出一口氣,道:“圍住我,有死的覺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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