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内一片嘩然,如果真的那麽可怕,三秒緻人xing命,那有什麽可以抵擋?
“就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抵擋它們嗎?如果研發部研發不出對付它們的方法,我們豈不是要離開京城?”胖子最不想離開這裏。
“有,俞哥哥說,四階高手的元罡可以抵擋,但武元耗盡的話,同樣隻有死路一條。”
“我想問一下,張爺他人呢?”羅成弱弱地問道。
“俞哥哥去了jn城,剛收到消息,青山閣遭不明勢力圍攻。”師安安道。
“張爺去救人了?大夥子并肩上啊,人多力量大啊,樓主你給安排安排,咱們也去。”羅成嘿嘿笑道。
“你們都走了,禁樓誰來守衛啊。”這時,新上任的行政部部長劉亞開口道。
劉亞今年三十五歲,有個兒子,作爲單親媽媽,她非常的不容易。她長得不算漂亮,中等偏上,大學畢業出來,男朋友要和她分手,已經懷孕的她沒有聲張,而是自己生下來撫養。在bei jing這樣的大城市裏,單親媽媽是非常困難的。她沒敢向家裏索求幫助,而是自力更生,還考上了公務員。
憑着過人的才幹和魄力,硬生生讓她爬上了電力局副局長的位置。在三十五歲這個年齡,沒有後台,沒有人幫助,憑自己的能力爬上來。
她是楚新推薦的,楚新之前還是她的下屬呢。師安安得知她的經曆,果斷地提拔她爲行政部部長,她果然沒讓人失望。剛一上任就提出了許多管理上的漏洞和建議。
現在已經被師安安倚爲左膀右臂,聽到她這樣說,羅成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忘記了。”羅成初來乍到,本着誰也不得罪的原則,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行了行了,給出出主意,路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還能憋死不成?”師安安打斷他們。
“把玄武壁封閉起來怎麽樣?”胖子笑嘻嘻的提議道。
謝怡然和張俞他們走了,劉玉璋還有何弱水守門去了。值得一提的是,林小雨似乎從林宏盛死去的打擊中走出來了,主動提出要幫忙守門。
“你想把我們悶死嗎?”李猴兒無語道。
“就是,再說全封閉了我們怎麽出入啊。”
“我就這麽一說,何必當真呢。”胖子一臉你們真愛計較的模樣。
“楚新,你好像有話說?”師安安懶得理他們耍活寶,看向楚新道。
“我這裏有上中下三策,不知樓主想聽哪個。”楚新的位置緊挨着劉亞。
劉亞饒有興趣地看着他,想看看自己以前的屬下,現在地位比自己還高的楚新有什麽好計策。
“都說說看,說得好有賞。”
“這上策,自然是研制克制它們的東西,以消滅爲主,它是不是有懼怕的東西,比如火焰,比如雷電;”
“那如果沒有呢?”劉亞笑着問道。
“那我們得尋求中策,中策是,在它們蔓延過來的必經之路上,搭建玄武壁……”
“就算搭建好了又怎樣,還不是會從上面湧過來,難不成你能搭出連毒瘟也蔓延不過來的高度?”胡逸感覺最近被這小子搶了風頭,特别不爽。
“所以我們可以研究吸塵器之類的東西,最好能埋一條排氣管道,那管道向後延伸,不需要把他們消滅,隻需讓他們不停的來回循環就可以了。”楚新絲毫不在意他的語氣。
“有點意思,那要是毒瘟太過龐大,排氣管排不及怎麽辦?而且,搭建玄武壁,困難重重啊。那可是野外,不是我們禁樓,兩邊的難度完全不對等,隻有兩個月時間怎麽夠?還要清理一條道路出來運送材料,這費的時間太長了。”胖子難得嚴肅地分析,還分析得頭頭是道,衆人紛紛點頭附和。
“這些困難都是客觀存在,在生死存亡面前,任何困難都不是困難。”楚新很是感慨的說道,顯對這話深有體會。
“下策呢?”師安安沒什麽表示,直接問下策。
“下策……隻能是跑路了,三十六計走爲上。”楚新苦笑,這是最難的選擇,也是最不願意的選擇。
胖子豁然站起,怒道:“老子絕不會逃。”
“你坐下,人隻是提個假設,你那麽激動幹嘛?”師安安拍了拍桌子。
楚新歉疚道:“忽略鄧堂主的感受,是我的錯,我向您道歉。”他說着輕輕鞠了個躬。
見人家這麽有誠意,胖子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胖胖的臉上就算紅了也看不出來,他嘿嘿笑道:“是我太激動了,别介别介,你們繼續說,繼續。”
“雖然鄧堂主隻是一時激動,但我覺得逃跑那是萬萬不能的。别說能逃到哪裏去,不論是到哪個地方落腳,總得突破獸chao?我們防守都已經很吃力了。退一萬步說,即便我們突圍出去了,是去和我們關系比較好的布防區,還是那些陌生的地方?或者随便找個地方呢?如果是關系好的,那到時候誰主誰次呢?如果是陌生的地方,我看肯定得先打一場,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胡逸緩緩把逃跑的弊端一一說了出來。臨了又補充道:
“現在我們可以倚着禁樓防守,想逃跑,就不得不面臨戰士死傷慘重的問題。就算我們能逃出去,能活下來的都是超越者和覺醒者,誰能保證平民絕不會受到波及?”
“老胡說的有道理,逃跑确實是下下之策。但你的三條計策說的不錯,就賞你一棟四合院。還有沒有什麽補充的?”現在京城的人口已經不多,但像四合院這種房子,依然是供不應求。
楚新臉上微微露出喜se,感激道:“多謝樓主,屬下也就這點才能了,能爲樓主分憂是我的榮幸。”
這漂亮話說得師安安很是舒服,楚新能那麽快爬上來,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他人絞盡腦汁,也想提個建議讨個賞。
……
張俞三人急速飛向jn城,一路上又和謝怡然說了sy的經曆,謝怡然向往道:
“真有那種地方嗎?那不是世外桃源嘛,好想去看看啊。”
“那虛界現在可能已經完全碎開了,不過我們京城也有一個虛界,會有機會的。”張俞想到那虛界現在可能已經不複存在,有些難過,但還是安慰道。
“隊長你該不會也是幾千年前的人,老妖怪哦。”謝怡然笑嘻嘻道。
李沫沫莞爾,也不是沒有可能,她道:“很有可能,回去逼供養顔秘訣。”
聽到這話,謝怡然笑了起來,如風鈴般清脆,好半晌才道:“沫沫姐,隊長才不用你逼供,你隻要抛個媚眼,隊長的心都會掏出來給你哦。”
張俞呵呵一笑,道:“别說心,天上的月亮也行啊。”
突然,三人聽到一個聲音,忙停了下來。那是空間撕裂的聲音,張俞眉頭一皺,他知道是誰來了。
“天上的月亮,哼哼,你這混蛋哪裏來的本事。帝釋天,你騙的本公主好慘啊。”幽月上次走了之後,才漸漸從契約中感受到了張俞的實力隻有四階,她頓時知道自己被騙了,她知道天雲族有一種秘法,可以封印記憶,隻是代價頗大,想要恢複極難極難。
原來那天她感受到的帝釋天,隻是從封印中洩露出來的一點記憶。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被他騙了,她就很着惱。可契約都已經簽了,她已經沒辦法反悔。
“帝釋天,你要是不負責,本宮就死給你看。”她一臉哀怨地看着他,說的居然是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