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弗炟,羅小虎想繼續看自己的畫,找出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不過被這貨給擾了心,注意力一下子變得不能集中了,幹脆直接從自己的畫室出來,弄了把椅子坐在屋子前面的樹下,一邊半躺着一邊閉着眼睛養神。
剛迷迷糊糊的有點兒睡意,就聽到耳邊有人說話。
睜開眼一看,來福的一張大臉正湊在自己的眼睛,好懸的沒有被這貨吓一跳:“吓我一跳,有什麽事就大點聲說嘛,鬼鬼祟祟的!”。
“主人,依洛娜小姐過來了”來福笑着說道。
“來了就讓她進來啊,又不是來一次兩次的了,這事還用問我?”羅小虎打了個哈欠說道。
來福又笑着說道:“依洛娜小姐有事情問您,說是半路上遇到了弗炟王子,王子說您要給教她新的舞蹈,原本她準備去演去的,聽說有這麽一回事,立刻就轉道來這兒了。演出那會兒就申請延遲了一會兒……”。
“行了,行了,你讓她過來吧”。
羅小虎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一聽說自己要教她新的舞蹈,依洛娜有點兒忍不住想過來确定一下。
依洛娜這邊認爲這段時間雖說和羅小虎學了幾首新歌,加上弗炟這邊學習的幾首,對付着也能把自己的爆火的狀太維持下去,但是新歌配舊舞那也不是回事兒,依洛娜不是沒有嘗試着編些新的舞蹈,但是編來編去還是跳不出前一個舞蹈的框架。就是總覺得沒什麽新意。
聽到羅小虎說讓進來,本來就站在不遠的依洛娜就刻就奔了過來。
“爵士”依洛娜先是行了一個禮,然後客氣的站到了一邊。
“來福,給依洛娜小姐搬個椅子過來,另外讓人給那個小東西也搬一個”羅小虎伸手指了一下依洛娜身邊的小丫頭伊娃,然後從旁邊的桌上摸了個瓜遞了過去。
微胖的小伊娃,性格心直口快沒什麽心機,讓羅小虎有點兒想起了阿萊斯塔亞,所以對于這個小丫頭羅小虎比較喜歡,而依洛娜這樣的女人混在院場,看人臉色的功夫自然是一流,哪裏會看不出來,所以每次來這裏都會帶上這個小丫頭。
伊娃點了點頭,抱着羅小虎給的水果就蹲在了一邊,直接啃了起來。
“慢點幾吃,要是喜歡的話,等會兒給你帶一些回去”羅小虎笑着說道。
依洛娜坐下來之後,對着羅小虎直接問道:“聽說你準備教我新的舞蹈了?”。
“嗯,弗炟王子說等我的畫完成了,要準備一個鑒賞會,有歌有舞的那種,到時候請一些王室貴族之類的到場,鑒賞會一切都以新爲主,音樂那邊呢,弗炟負責,這歌舞呢,現在看來主要就是以你爲主了”。
羅小虎的話讓依洛娜心花怒放,知道自己這不惜一切的一脫,終于換來了一個天大的機會。
“聽弗炟王子說,這個鑒賞會您提議叫文藝複興,這個明字我也琢磨了一下,的确很好,就像是弗炟王子說的,現在大陸文藝太過于繁複,也太過于教條,不如您的新曲簡單上口,易于傳唱……”依洛娜順手就是一個天大的馬屁拍了上來。
一聽到文藝複興四個字,羅小虎的心中不由的一緊,有一股子捂着腦門子的沖動,不是說羅小虎臉皮薄知道羞恥兩個字,而是羅小虎覺得文藝複興和現在自己幹的事根本不怎麽搭啊。地球上的文藝複興是托了希臘、羅馬的藝術的名,其實就是一場名義上的複古主義,或者說是打着複古的旗号,賣自己的貨,這裏雖說同樣受教會影響,但是跟複古沒有一點兒關系,前面也沒什麽古好複的。
小伊娃這時候接腔了:“我覺得您就是那個什麽複興的先驅!”
“你還知道先驅啊”一聽到選驅這個兩個字,羅小虎的小心肝頓時就是一顫。
這個世個就沒有人不好名的,羅小虎完全就是一個不知道清高是何物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免俗。
剛才光着想着文藝複興這名字鬧心了,腦子沒有轉過來,想起來這麽一搞,要是成了,自己真的就是索達爾蘭的達斐爾了,一但幹成了,那自己可就名垂千古了,雖說自己終歸要回地球去,但是名聲這東西,沒有誰會真的嫌多啊!
“弗炟王子說的,說您就是索達爾蘭的文藝複興先驅和旗幟”伊娃一邊啃着瓜,嘴的滿嘴丫子上都沾着瓜瓤,對着羅小虎嗚嗚的說道,嘴裏塞的東西太多小丫頭說話都不太清楚了。
不光是先驅還是旗幟,羅小虎頓時覺得自己整個身體一下子輕了幾斤,腦袋都有點兒飄了起來。
聽到先驅和旗幟這兩個詞,羅小虎頓時覺得這個事情比勾搭城主他老婆要重要的多,有了名聲以後再想勾搭妹子可要方便太多了。
對這羅小虎可是有着切身體會的,以前出去的時候碰到個妹子,上去十有五六碰一鼻子灰,剩下的三四分還得手上繞着自己的林寶基尼的車鑰匙,就這樣的妹子還不見得怎麽上檔次。但是等着自己的老師一出名了之後,看上妹子隻要聽說過方逸,而且願意到畫室一看,幾乎就沒有羅小虎搞不定的。
先驅和旗幟,很快的這兩個詞就在羅小虎的腦海中換成了白花花的大妹子們。
“爵士!”
依洛娜望着羅小虎的眼神有點兒迷離,而且樣子還有點兒犯傻,于是連聲問道。
“哦!”回過神來的羅小虎問道:“說到哪兒了?”。
“說到了您要教我新舞蹈的事情上了”依洛娜又把話題給拉回到了正式的軌道上。
羅小虎點頭道:“那好,等後天吧,最遲後天,我會畫一些動作要領,你自己試着組合一下,還有幾套舞蹈時候的服飾…”
“那真是太好了”依洛娜一聽還有服飾,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
“别打斷我的話”羅小虎瞅了依洛娜一眼又道:“這一次你也别一個人了,舞蹈幾個人一起跳,有些東西隻有人多了那才看起來更加震憾”。
依洛娜小心的問道:“那這些人要您來選嗎?”
羅小虎雖說很想看這些穿着清涼的姑娘,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完成自己的畫,羅小虎可不想繼續拖下去了,于是說道:“人你選,不過要有一定的要求,對于身高體重和長相都要達到一定的标準,我看至少和你差不多吧”
聽到羅小虎這麽一說,依洛娜的臉色有點兒發苦了,依洛娜的小心思是其他的女人都比自己稍遜一些,這樣在整個舞蹈中更加突出自己來,現在羅小虎一提這個要求,依洛娜自然有點兒别扭。
看了依洛娜一眼,羅小虎就知道她心中想的什麽了,于是張口說道:“你把眼光放的大一點兒,這麽多歌都是主唱,對你的名聲幫助自然是最大,與此同時呢,你也得給别人一點兒機會,喜歡吃獨食的人一般來講都不太受歡迎的”。
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羅小虎教訓了一把依洛娜,說的似乎還很有道理。其實呢,論起來吃獨食,羅小虎自己就是頭一份的,要不今天也不會拒絕達沃的公開技法的提議了。當然了說别人的時候誰都能講的頭頭似道的,輪到自己卻看不清,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對于羅小虎這樣不太要臉的人那更是正常的不能太正常了。
正當羅小虎這邊說着呢,雙喜又奔了過來。
羅小虎看着雙喜奔過來,還沒等他停下來就大聲問道:“什麽事情?”。
“盧克伯爵來了”雙喜立刻回道。
“誰?”羅小虎想不起來自己認識的人中有人叫盧克的了,而且還是個伯爵,到目前來說,除了弗炟王子之外,羅小虎認識的都是小魚小蝦米。必竟是層次上的差别,一個勳爵沒事幹,高等貴族也沒人願意帶着他玩。
依洛娜提醒說道:“盧克伯爵,白樹城的城衛官”
“哦!”這麽一說,羅小虎想起來了,原來是艾克的老子,要說艾克這小子一個月前來過兩三次,不過羅小虎一直在畫畫,沒怎麽搭理,後來就少了,怎麽今天這位的老子過來了。
想不出人家來幹什麽,但是羅小虎做爲主人得迎出去啊,再怎麽說這位也是城衛官,以後想少點兒麻煩的話還是好好的打點兒交道的好。
當羅小虎站到了門口的時候,發現來的不光是五十左右的盧克,連帶着艾克也站在了自己的老子身後。
“盧克伯爵,終于見到您了”羅小虎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笑容,熱情的說道。
“達拉斐爾勳爵,現在我可是經常聽到您的名字啊,聽說你的畫技己經是達到了神境”盧克伯爵也客氣的上前兩步,和羅小虎相互行起了禮。
主客兩撥人進了客廳,盧克伯爵客氣了一下,繞了幾個彎,在羅小虎還有點兒摸不着頭腦的時候,這才說道:“我的兒子艾克,覺得你的畫技高深,想拜您爲師,随您學習繪畫技藝,在家裏纏了我好多天,我這才厚起臉皮過來,求勳爵閣下收下他”。
羅小虎一聽不由的就有點兒愣住了,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比艾克的年紀還要小上幾歲吧,怎麽做他的老師?”。
對于收學生,羅小虎可沒有多大的興趣,第一教個學生很累的,當然了老師是要是想胡弄的話自然輕松惬意,
但是收學生,那就得教人家點兒真本事,羅小虎還幹不出收學生,隻讓人打雜的事情來。并且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一想起這句話,羅小虎覺得自己隻能幹授業這一點兒活了,自己能有什麽道?總不能傳娛樂道吧?再說了就算是想傳娛樂道,艾克這貨‘自學’的天份極高,根本就不用羅小虎教好吧。
“您在繪畫上的水準,僅以弗炟王子的推崇就己經足夠做他的老師了,我了這個兒子,沒有機會繼承我的爵位,武技也是平常,以後總要有個謀生的手段……”盧克這邊開始長篇大論打起了感情牌。
盧克的一副慈父模樣讓羅小虎有點兒感動,絮絮叨叨的這麽幹巴巴的說着,仿佛之間羅小虎覺得這父子倆人有點兒像是自己還有自己的父親,這樣的場景一下子打開了羅小虎遠久的記憶,自己的父親就曾經帶着自己,見過了很多的‘叔伯’,而父親這個小村長大貪官也是這麽啰哩啰嗦的讓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