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監禁的拉特爾蘭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躺椅上曬着太陽,不停的咒罵着艾法克,罵這個腳底生瘡屁股流膿的混球,這個該死的蛆蟲。消沉的他整日與酒爲伍。每天都是喝的醉醺醺,在夢中幻想自己已經回到了塞果爾德,再度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吱呀。
人問津的房門忽然被開,拉特爾蘭透過暖人的光線眯着眼睛看到了一個女人走進院内,金發窈窕勾人魂。仔細一打量這不是愛琳娜那個賤人嗎?昏昏沉沉的腦袋沒能讓拉特爾蘭理清一點頭緒,隻知道這個女人曾經勾引過自己,最重要的是這個該死的婊子似乎和教宗還有那麽一層不清不楚的關系。
金發女人來到院落内,看到樓上的拉特爾蘭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嬌呼道:“主教大人。”一路小跑來到樓上。
“你怎麽過來了?”拉特爾蘭捏了捏有些紅暈的酒糟鼻,不滿道:“教宗有沒有派人過來支援我?”
“主教大人,教宗排了騎士總管拉烏爾大人,想必就快來了。”說話間那金發女人就掀起裙子坐在了拉特爾蘭腿上,似腳下不穩,整個人一歪就貼在了拉特爾蘭身上,在他耳邊哈着熱氣,輕聲道:“我的心肝,你不知道這些天我是多麽的想你。”一隻小手緩慢的遊走在拉特爾蘭身上。
拉特爾蘭根本就沒聽到她後面說的什麽,隻知道拉烏爾這個有聖騎士實力的家夥快要過要過來了,自己終于不用被艾法克那個混蛋壓着了,等我回到塞果爾德一定要讓他十分痛苦的死去。不,不能讓他這麽痛快的死去,我要把他的手腳砍掉作成人彘,然後放在糞坑裏,天天給他灌糞添營養。想到興奮之處,拉特爾蘭攬過身前的女人在她那豐韻的胸部狠狠抓了一把,意猶未盡的搓了搓手,銀笑道:“其實哥哥也很想你,恨不得給你摁在身下日日把玩。”
金發女人用手指戳着拉特爾蘭那堅毅的臉龐,嬌嗔道:“你好壞啦,不過人家喜歡……”[
聽到愛琳娜頗具挑逗的話語,拉特爾蘭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她朝屋内走去,人逢喜事精神爽,當下就準備把這女人摁倒一番胡亂施爲,能在那個死人的女人身上一番折騰也算是一種報複,那個不解風情的家夥肯定功夫不行,怪不得這個漂亮女人還天天出去勾搭男人。想到此處,拉特爾蘭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量,引來愛琳娜一陣嬌喘。
來到卧室内拉特爾蘭根本沒有好好把玩的念想,直接将這個豐韻的女人丢在床上,伸手探入裙中一把扯下她的襯褲,掀起裙擺就準備架起長槍長驅直入。卻不料這女人一把抱着他的脖子将他倒在床上,嬌笑道:“人家喜歡這樣。”
拉特爾蘭躺在床上,享受着這個女人蹲在他身上施爲,被她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沒有一會兒就光溜溜的躺着床上,一張溫熱的小嘴輕輕含着他那活兒緩慢撥弄着,有吸有舔有吞,隻挑逗的拉特爾蘭飄飄欲仙。沒一會兒的功夫拉特爾蘭就有了一股想要噴薄的念想,低喝道:“還不快點上來。”
“曉得了,主教大人。”金發女人委屈道,起身輕俯跨坐在他的身體上,身體前傾,胸前那兩對碩大的兇器輕輕的厮磨着拉特爾蘭。愛琳娜透過眼角的餘光打理着拉特爾蘭一臉享受的模樣,嘴角閃現一抹很辣的意味,探手摸向腰間,一把短小的刀片被她自束裙的腰帶中抽出,嘴上興奮的喊道:“主教大人,想要嗎?”
“要,想要,你個婊子快點給我。我要塞滿你的身體。”拉特爾蘭閉着眼睛大喊道。話語剛落,喉嚨就感覺一涼,下一刻一股滾燙的熱流順着脖子湧了出來。拉特爾蘭艱難的探過手摸了摸脖子看着那鮮紅刺眼的血漿,驚恐道:“你……”
“你什麽你!你不是想要嗎?想要我就給你!”愛琳娜猙獰的咆哮道,手中的刀片插入他的脖子内瘋狂的切割着他的氣管,鋒利的刀片不知道被愛琳娜日夜打磨了多久,她日夜幻想着現在這個場景,這個混蛋早就罪該萬死了,偏偏還能過的這麽好,這樣殺掉他簡直太便宜他了。愛琳娜抽出刀片像把玩着一個玩具一樣,一刀一刀在他身上慢慢切割着,像切烤羊肉那樣,血淋淋的給他刮成肉片,嘴上大罵道:“還我男人命來,你這個該死的陰謀家,一定是你害死了我男人,不然他怎麽會跟你一起來到這個窮鄉僻壤,然後第二天就死去。你這個混球和那個死肥豬一樣該死。”
報應來的就是這麽快,前一刻拉特爾蘭還在想着如何爆發王小強,下一刻自己就被别人千刀萬剮死不瞑目。
愛琳娜坐在他身上洩憤一陣似乎有些疲累,就懶得折騰他,抓住他下身那醜陋的活兒,一刀切下,噴湧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袖。
報仇完畢的愛琳娜扯過一個簾擦拭了下身上的血迹,露出一個像冬日陽光一樣的笑容,喃喃道:“死鬼,我終于能來陪你了。”
做完這一切,愛琳娜起身晃着豐韻的身軀,搖曳生姿,開房門仿若事的走到了艾内獸城的大街上,卻是不足五十米就被一群鮮衣亮甲的士兵團團圍住。雖然她跟那個死鬼有學過武技,身爲中級騎士的她殺掉拉特爾蘭那個手縛雞之力的家夥還可以,對付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就是自尋難看了。
隻見這個妖豔妩媚的女人伸開手臂,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輕聲道:“殺人者,愛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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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上周周日就上架了,因爲某種原因狀态沒有改過來,所以就延遲到現在,這幾天挺忙的好多事情都沒有處理,汗顔。我會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