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瑪瑪多都能掀翻【灰熊坦克】,這拉烏爾觀其聲勢可是一點都不弱于瑪瑪多,對面比【灰熊坦克】更加輕簡的【光棱坦克】這不等着被人家砸成碎鐵麽。王小強心中别提有多心疼。
極速奔馳的拉烏爾就像一輛火焰戰車,瞬間沖向隐藏在樹林中的【光棱坦克】,兩輛【光棱坦克】不停噴灑着光束,卻都被拉烏爾閃避,兩束僥幸擊中的光束也未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躲在遠處防空步兵快速跑了出來,将王小強扶起,拉到一邊簡單的救治。伊勒德緊緊尾随火焰聖神騎士拉烏爾身後伺機而動。隻等他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時候,這個氣機的交接點,給其緻命一擊。
【光棱坦克】中的駕駛員似乎察覺這棱鏡光束對他殺傷力不大,索xing開着這24.1噸的坦克撞向這人,前方鑽出一名動員兵抱着12.7mm口徑的高she機槍,嗷嗷叫着朝拉烏爾噴she着火焰。
痛失戰友的拉烏爾一臉猙獰的看着這名垂死掙紮的機槍手,身形猛然拔地而起,像一顆炮彈撞向這輛【光棱坦克】,手中粗大的騎士槍就是這枚炮彈的彈頭,閃閃的紅光像一顆太陽一樣耀眼,粗狂有力的插入那【光棱坦克】之内,洞穿了那機槍手的身體。
“嗷……”
一聲悲憤的長嘯自拉烏爾嘴中響起,似乎這一嚎才發洩了心中的怨氣,算是給兄弟們報仇了。拉烏爾看着那咕嘟嘟冒着鮮血的機槍手,雙手握着騎士槍大聲咆哮到,腰腿同時發力,被他踩踏的地面發出吱吱不堪負重的聲響,如同天神降世一樣,竟然将這二十多噸的坦克甩了出去。本就是聖騎士的他,此刻獻祭透支生命,瞬間就爆發出了莫大的威能。
駕駛艙内的動員兵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然就伴着一聲沉悶的巨響昏了過去。
在火焰神聖騎士拉烏爾發力将【光棱坦克】丢出去的瞬間,伊勒德就像一個見縫插針的魔鬼,揮手拔刀,迫人的刀芒襲向拉烏爾。拉烏爾卻完全沒有理會,左手鼓動磅礴的‘氣’去抓向這襲來的黑se彎刀,右手将手中的騎士槍迎頭砸向這該死特侖蘇刀客。
短暫的交鋒,伊勒德的刀鋒劈開了拉烏爾的手掌,一閃而逝轉而架向頭頂的騎士槍。叮的一聲輕響兩人就分開。
下一刻就像兩個飛翔的大鳥一樣,一前一後撲向那僅存的【光棱坦克】,被大祭司們加持過的騎士槍,在拉烏爾手中如同神兵利器,輕而易舉的洞穿了那特質的鋼闆,将車内的駕駛員捅了個通透。
緊追在拉烏爾身後的伊勒德在他力竭的瞬間,磅礴的‘氣’自刀鞘内湧出,黑se的華光以詭異的弧度斬向拉烏爾,沒有痛呼,沒有呐喊。拉烏爾一條小腿被斬斷。噴湧的鮮血染紅了一片皚皚白雪,似冬ri的梅花一般。
小腿被斬斷以後,不可一世的火焰神聖騎士拉烏爾,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自空中跌落地面。獻祭就像一個熔爐讓體内的機能燃燒膨脹從而爆發出更爲強大的力量,這也是爲什麽那些神聖騎士被洞穿身體或者有了緻命傷害之後會呈現虛弱狀态的原因。
爛掉的蒸汽機又如何産生能量。
伊勒德盯着這個少了一條腿的對手,知道戰事已經明了,看着這個高大的男人按着手中的刀柄沒有話語。
拉烏爾自地上爬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才将那【光棱坦克】上的騎士槍抽出來,放在嘴邊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小聲道:“兄弟們,我替你們報仇了。”可是當他看到王小強在其他人攙扶着走過來的時候,一臉驚恐,怒意再度升騰。
這邊蓬勃的怒氣還未升騰,一股刺骨的涼意瞬間充斥心頭,拉烏爾察覺到了伊勒德将要拔刀,大呼道:“等一下!”
“嗯?”伊勒德收回了拔刀的念頭,看着這個男人等待他要說的話語。
“我敗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就算一對一的情況下我也很難将你擊敗,你是一個純粹的武者,而我顧慮太多了。我是一個騎士,就算死也要體面一點死去,我想和這個人說幾句話。”拉烏爾說道。
伊勒德點了點頭,立于他身旁等待着。
拉烏爾将手中染滿敵人鮮血的騎士槍插在地面,支在腋下,他這個一條腿的漢子總算是能穩穩的站立在雪地中,絲毫不在乎小腿上淋淋啦啦的血液。
待王小強上前,拉烏爾問出了他心中的第一句話:“你是誰?”
“艾法克。”王小強有些難看的笑了笑。
“果然如此,那麽之前的四名神聖騎士,也是因爲你才會被都貝?迪亞索他們殺死?拉特爾蘭紫衣主教已經被你控制住了?”拉烏爾再度問道。
“是的,所有對我有不軌企圖的人都必須得死,這是一場戰争,沒有可以回避的可能。在你們眼中我是異教徒,在我眼中你們又何嘗不是。”王小強喝道,嘴中的鮮血又不受控制的嗆了出來。
拉烏爾比王小強也好不到那裏,千算萬算忽略了這人竟然有牧師的能力,能夠治愈傷勢,有些難看的笑了笑,道:“可能教庭有些地方做的的确有些過分,動手朋友!”拉烏爾雙手伸開,仰起腦袋看着天空。
“你叫拉烏爾是?”王小強詢問道。
“是的。”
“我會将你的腦袋送回去。”王小強。
伊勒德手中彎刀出鞘一分,拉烏爾心滿意足的仰天大喊道:“光明神我來了!”
那抹妖異的黑se光芒閃過,一顆大好的頭顱自身體上滾落地面,隻是這無頭的身體仍然傲骨铮铮的屹立在雪地中。
根根白骨有如鋼澆鐵鑄,死而不倒,光明騎士總管拉烏爾這一刻,回歸光明神的懷抱了。
“将這幾具屍體掩埋了,腦袋帶走。”王小強輕聲道,那兩輛【光棱坦克】中将幸存的人救出來,死亡的屍體,就帶回去掩埋,然後烈士碑上記名。
這場偷襲打成這種程度對王小強來說也是在太憋屈了。
回到艾内獸城已經是深夜,偏偏傷勢甚重的王小強還非要喝酒,一紙命令下去,薩克鎮的胡三,塞納河的楊鵬都被喊了過來。
裹着紗布的王小強大口大口灌着玉米酒,楊鵬與胡三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隻得尴尬的在一旁陪笑。
伯賞柔然與程管家立與一旁。
程管家拉了拉伯賞柔然說道:“小姐你也去勸一勸他呗,都傷成這樣了還一個勁的酗酒。”伯賞柔然一臉難過,深呼一口氣說道:“他心裏有怨氣,由他去,等他發洩一下就好了。”
三杯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王小強拉着胡三的手就嘀咕道:“我是不是恁哥。”也不知是喝多了大舌頭還是怎麽的,總之叽裏咕嘟的,也就胡三聽的懂。楊鵬隻能在旁邊一個勁的陪笑。
“你當然是俺哥,不管咋着走到那裏,你都是俺的哥……”胡三拍着王小強的手安慰道。
“你說我這哥是不是太憋屈了,這個辛苦經營這麽久,他nainai的出去溜達一趟還得給别人捅上了幾個窟窿。”王小強埋怨道。
“是他們太不懂事了……”胡三安慰道:“那些混蛋們不是都死了嗎?是哥您赢了。”
“可是我在傷還在啊……”
在王小強與楊鵬胡三兩人發酒瘋的時候,一些特侖蘇人已經偷偷摸摸來到了坦瑟郡的村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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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保底3更,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