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柔然扭過腦袋一臉詫異,原來王小強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沒有死?可是他的問法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希望我父親死掉嗎?小腦袋頓時冒出了許多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下一刻便被自己驚恐的揮掉。
伯賞文浩讪讪的笑着,沒有說話。
“你知道因爲你的逃避,讓我受多少罪嗎?就連你女兒也丢下不管,你到底是不是一個當爹的?你不在了,那馬克家直接就跳了起來,那個氣焰嚣張的,柔然都差點被沙爾那個小子給強暴了。就因爲你我差點死在去黑石di du的路上,你這個自私的,徹頭徹尾的混蛋。我詛咒你勃起困難。”王小強喋喋不休的罵着。
“這個……我本來隻是想考驗一下你,誰曾想你直接動手将馬克?安東尼的府邸給平了。我想我要是再出現的話,那麽你殺死馬克?安東尼的證據就不成立了,我是保護你才躲藏起來的,是因爲你,才讓我在特侖蘇一直和牛羊相伴不是嗎?”伯賞文浩聳了聳肩,無奈道。
“喲,說到底,又成你來保護我了,你到又有道理了。”王小強歪着腦袋哼哼了起來,這也不能怪王小強度量小,的确是伯賞文浩這一手耍的,給王小強坑的太狠了。
伯賞柔然看了半天,迷迷糊糊的整不明白怎麽回事,卻知道王小強在冷嘲熱諷的擠兌自己父親,當即剜了他一眼,說道:“怎麽和我父親說話呢?現在可是你嶽父了。”
有了伯賞柔然的提醒,王小強終于想明白了,喜滋滋的叫了句嶽父大人,對着伯賞文浩就是一陣擠眉弄眼,以前他可不少拿這事說道自己,現在你閨女都被我睡了,你還能拿我如何。
“我的好女婿啊,你最近可是不太順利啊,瞧你這身體傷的,這是怎麽鬧騰的?”伯賞文浩看到王小強的情況明知故問道。
“都貝?迪亞索那混蛋!”王小強一臉惱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伯賞柔然給自己父親拉了張椅子坐下後,才轉身去房門掩上,坐于一旁看這兩個與自己生命息息相關的男人聊天。
“艾法克,你還是太過激進了,有時候要動動腦子在做事,你知不知道那都貝?迪亞索是誰?這家夥是幾内亞斯帝國的第一繼承人,他身邊的瑪瑪多和迪安**都是有數的高手,整個亞特蘭大陸能夠擊敗迪安**的人屈指可數,偏偏你還敢向都貝?迪亞索挑釁,你要是讓我女兒結婚第一天就成了寡婦,就算是屍體我也要你好看。”伯賞文浩一臉不滿的呵斥道。
伯賞柔然聽到說自己,在一旁不滿的嬌嗔道:“父親……”
“不是我向他挑釁,都貝?迪亞索這黑孫子竟然敢親柔然,柔然可是我媳婦,除了我誰都不準親,不然我就給他急。”王小強不滿的哼哼道:“總有一天讓都貝這黑孫子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伯賞文浩看着這個男人,擡手扶額一臉無奈,道:“你就收收心,你現在是坦瑟郡的執政官了,你所交際的層面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以前我都能幫你攔着,現在你再這樣鬧騰下去,我女兒這寡婦早晚得當定了。我早知道會是這樣,怎麽還會做出這麽愚蠢的決定。”
“合着今晚你偷偷溜進艾内獸城就是要告訴我,我不久就會死去?您老人家就不能說一點我聽着開心的,或者幫我想一想如果處理着都貝?迪亞索,他可是準備斷了你女婿的根基。”王小強不滿道。
“滿足他,不管他說什麽都答應他,先将他送走,以後再算計如何對付這家夥,你可以去黑石帝國借勢,但是不能讓他現在對你産生殺意,你要向他證明,留着你還有用處。”伯賞文浩說道。
“滿足他?怎麽滿足他?你是不知道他的胃口有多大,難不成将屁股獻給他?”王小強惱火道。
“你……”伯賞柔然抓起一個茶杯,就甩向王小強。伯賞文浩還是一臉朽木不可雕的模樣,說道:“我都把坦瑟郡這一攤子全部交給你了,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要搞明白,不是你交給我,而是我自己争取來的。現在我才是坦瑟郡的最高執政官。”王小強正言道。
聽到王小強的話,伯賞文浩睜大眼睛盯着王小強,王小強則絲毫不懼回瞪道,頓時倆人王八瞪綠豆,看對眼了。
“好了嶽父,您的教導我謹記心底了。我會努力收斂xing子的,盡量不讓你的女兒成爲寡婦。”王小強聳肩說道:“說一說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伯賞文浩字鬥篷中拿出一個木雕塞給伯賞柔然,這個木雕是一個女孩的模樣,穿着婚紗洋溢着一臉幸福的笑意。說道:“柔然,這是我給你做的。你母親走的早,我也沒有盡到多少責任,唯一驕傲的是你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兒女的健康就是父母最大的心願,今後我就不能照顧你了,希望你選擇的艾法克小朋友能給你幸福。”
聞言後,伯賞柔然喊了聲父親就握着小木人撲進了伯賞文浩懷中。伯賞文浩輕輕拍了拍懷中的小女孩,歲月如梭韶華易逝,曾經的英俊少年,此刻已經兩鬓染有白絲,可憐天下父母心。
王小強看着這對溫情的母女,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雖然自己責怪伯賞文浩有些事情做的過分,可是這個中年人,不管是爲黑石帝國,還是真心爲自己,這一刻都不重要了,因爲他爲的是他的女兒,自己的妻子。王小強可以去厭惡一個政治家,卻沒有辦法去讨厭一個父親,更不用說還是自己的嶽父,某種意義上說他是自己和伯賞柔然的父親。
父女兩人經過短暫的溫存,伯賞柔然就自伯賞文浩的懷中鑽出來,鑽進了王小強懷中說道:“我一定會幸福的。”
“是的,你一定會幸福的。”伯賞文浩肯定道。
“父親你在特侖蘇那邊怎麽樣。”伯賞柔然問道。
“我一直在阿ri斯蘭那裏住着,沒事養養羊,刻刻木頭,這麽多年了,我終于可以放下擔子,安安心心與你母親呆在一起了。”伯賞文浩溫言笑道。
這天晚上伯賞文浩偷偷來到坦瑟郡執政官的房間内,與王小強絮叨了近一個小時的家常,像一個父親一樣叨咕了許多注意事項,最後免不得再給這個毛躁的小子幾番jing告,無非是自己還活着,你要是敢對不起我閨女,我就去黑石di du說你将我關押在特侖蘇帝國。在王小強冷汗之流的情況下,再度勉勵幾番,你隻要好好對待我閨女,我是不會爲難你的拉,咱們畢竟還是一家人,不是麽?
對于長輩的唠叨與叮囑,王小強很是歡喜,因爲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一類的關注,所有心中僅有的芥蒂也被完全沖散。許久後,伯賞文浩起身道:“好了,我該離去了,不然被别人發現在這上面做手腳,你們會有大麻煩的。”
“父親,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伯賞柔然淚汪汪的問道。本來挺歡喜,可是這一聽要走,就有些忍不住了。
“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讓哇哈哈商會幫我傳送信件的。”伯賞文浩道。
就這樣伯賞文浩離去了,一個父親在女兒的婚禮當天也隻能偷偷的觀望,不得不說他隻是一個政治的犧牲品,爲了滿足太平殿身後那尊大人物的某些政治需求,隻得隐姓埋名躲于幕後。
伯賞文浩走了,小白菜伯賞柔然咬着嘴唇一副泫然yu泣的模樣,頓時豆大的淚珠就自眼眶子嗒嗒的湧了出來,緊緊抓着王小強的肩膀。隻看的王小強心驚膽戰,你老爹不是沒有死麽?你這又是想鬧那樣啊。
“艾法克,你不準偷偷溜掉,聽到沒有?你要是敢偷偷溜掉,我一定會發瘋了一樣找到你,然後将你胯下那活兒給割掉。嗚嗚……”話講一半,伯賞柔然就鼻子一酸,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個沒有了家人的小女孩,此刻王小強就成了她唯一的支持,可是這個男人看着也是這麽年輕。像今晚這種無法掌握的事情如果再發生一次,小女孩指不定就真成了小寡婦。怎能不擔心。
“别哭,别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呢。”王小強輕輕拍了拍伯賞柔然的後背,用嘴巴舔去她眼角的淚珠,盡是愛憐。
“真的嗎?”伯賞柔然抿着嘴,可憐巴巴道。
“是真的。”王小強肯定道。
“真的嗎?”還是那副表情,伯賞悠然再次問道。
王小強頓時将腦袋點的如同搗蒜一樣,說道:“真的,真的。”伯賞柔然擡起腦袋在王小強嘴上輕輕啄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可是我就想問一問,聽到你的答案我就會很踏實。”
王小強一把将她擁在了懷裏,這樣的女人除了好好憐惜還能做什麽?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王小強過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麽,自懷中拿出那顆鑽石遞給伯賞柔然說道:“喏,給你。老子拼命一晚上,就給你弄了個這玩意,喜歡不。”
伯賞柔然看着這個亮晶晶的鑽石,頓時眼睛就成了心形,一臉開心道:“喜歡,我非常喜歡,可是想一想你身上的傷就又很讨厭它了。”
王小強捏了捏這顆小白菜的臉頰說道:“喜歡的話就好好踹懷裏,我保證三天之内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男人。”
小白菜盯着眼前這個信誓旦旦的男人,狠狠的點了點小腦袋。随後臉上又湧起一抹憂愁,小聲問道:“你還怪不怪他?”
“啊?你是說都貝?迪亞索嗎?”
“不是啦,你知道了呢。”
王小強再度輕輕将小白菜伯賞柔然攬在懷中,說道:“怪什麽呢?一點都不怪,我現在都在感激他生了你這麽好的一個小姑娘。”
————
我計算了下,今天還得雙更,明天才能達到30萬字,爲了目标繼續雙更,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下周可能更新有點疲軟,而且15号還有事情,可能要耽擱兩天不在家。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