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是你想的那樣。”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王小強。
“看來那個說法是真的了,你果然是不舉哥。”伯賞柔然失落道。
“老子可以的,隻是不能受到刺激。”王小強額頭青筋暴起,這時伯賞柔然才想到了外面的糟亂,是什麽事情打亂了老娘的好事,可是現在還難受啊。
推開王小強後,伯賞柔然穿上裙子,一個躍身就來到了馬車外,周圍十分嘈雜,無數火把點亮了四周的叢林,人頭攢動的嘀咕着什麽。
“老大有女人。”一個公鴨嗓尖叫道。
“桀桀桀桀……今天收獲不錯嘛。”一個古怪的聲音再度響起。
伯賞柔然看着這些家夥,怒火中燒,恨不得把他們全部撕碎丢進下水道裏面喂臭蟲,當即大喝道:“就是你們破壞了老娘的好事。”語畢,揮舞着手臂就沖了上去,一旁的銀發少年聶燊看到這情況眉頭緊皺,拔出背後的長劍跟了上去。
“喲,這小娘們兒已經迫不及待了,兄弟們,你們說我該怎麽辦?”那個古怪的聲音再度問道。
“怎麽辦,捅爆你的屁股,你看行麽。”隻穿着襯褲的王小強自馬車内走了出來,這流年不利啊,一直被打劫算是怎麽一回事,難不成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就是一直開拉怪系統?
“哇呀呀,你這小子是找死呢。”那首領模樣的人大聲喝到,似乎被王小強奪了顔面很是生氣。這時那個嬌滴滴的女人已經來到他的身前,既然你這小子猖狂我就拿你的女人先品嘗品嘗。
就在這個首領思考着怎麽蹂躏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一記撩yin腿甩了過來,快準狠,“咔嚓”一個雞蛋破碎的聲音還未響起,便被一聲刺耳的殺豬聲覆蓋。
那個首領捂着裆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整個臉部扭曲像一張菊花一樣。
一衆喽啰看到自家老大被一個女人一腳踢的蛋都碎了,哪能不着急。當下揮舞着手中的大刀就沖了上來,準備将她身後那白發的小子給砍了,畢竟這女人老大享用不了,兄弟們還可以代勞嘛。
聶燊嘀咕了聲鼠目寸光,揮動手中的長劍就将近身的那人頭顱給斬飛,當下扭腰甩臂如同一個風中舞者,輕松惬意的收割着生命,偏偏這些強盜們還想留着女人亵玩,先幹掉男人。
一個奇怪的場景出現了,一群強盜圍攻一個銀發少年,一個女人在毆打這些強盜。
少年的劍每次出手總能收割一人的xing命,随後他會十分紳士的嘀咕一句:“跟您帶來的疼痛實在太對不起了。”
這個女人則像一頭人形暴龍,每一次出手總能帶走一條xing命,正如老話所說,挨着傷,磕着死,着實恐怖啊。
王小強這時終于光着膀子來到伯賞柔然的身邊,嘀咕道:“你怎麽自己沖上來了,傷到你怎麽辦。”
“是啊,走!咱們去睡覺。”伯賞柔然當下就換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聲問道:“還可以麽?”
“咳咳。”王小強捏了捏嗓子,不置可否。
“怎麽辦?這些家夥太恐怖了,就不是咱們能對付的。”
“要不撤,這不是肥羊是老虎啊,咱啃不動。”
“老大和地上的兄弟呢”
“帶走呗。”
的确,對方是四個人,此刻兩人動手,一個疑似小白臉的家夥除了放狠話就是給這個女主人噓寒問暖,另外一人遇見這種場景還能呵欠連連,不知是神經大條還是絕世高手。
“我說讓你們走了嗎?”王小強冷喝道。
一人高聲道:“你還想怎麽樣,我們這麽多人難不成還怕你們四個不成。”
“你再說一遍試試。”王小強質問道。
“我就說了又……”那人話語講至一半戛然而止,因爲王小強已經像一頭獵豹竄至他身邊,猛然揮手,砸在這人的胸膛。這人就如同被丢棄的布娃娃一樣,飄向一邊,嘴巴鼻孔中嗆着血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撒手西去。
“還有要走的嗎?”王小強問道。
這下一個個都老實了,呆若木雞的立在那裏,點頭道:“不走了,不走了。”原來這個他們眼中的小白臉才是大高手啊,不但有迅猛的速度,而且還能打出‘氣’,難不成這個裸男是大騎士。
我們竟然想到來打劫一個大騎士和三個實力未知的家夥,這真是出生在這個世界以後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一衆強盜都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既然不走了,那麽咱們就可以商讨一下賠償的問題。”王小強搓着手怪笑道。
這些低下腦袋的強盜們一個個面若死灰,果然戰敗方是需要代價的。也明白了爲什麽隻要窮人才會去挑起戰鬥,因爲他們不用擔心失敗後的賠償。
“大人,您說怎麽賠償,我們全部挺您的吩咐。”一人說道。
“賠償嗎?我看你們也挺窮的,把你們身上的布魯波磅全部留下來就可以了,我這人還是很仁慈的。”王小強說道。
一群人捏着衣角,湊足了十一枚波磅和二百三十二枚布魯。
王小強看着這些跟蚊子腿一樣的家夥,心有不忿的拿出【恐怖機器人】再度檢查一番,果然,jing光了。
“大人然後呢?”
王小強正值惱火,哪能好好理會他們罵道:“然後什麽?”
“我們已經按您的吩咐,把布魯和波磅都給您了,然後呢?”
王小強揮揮手罵道:“都滾蛋。”也沒有心情再去搜狗他們的狗屁山寨了,仨瓜倆棗的看着磕碜人。
頓時這些有眼無珠的強盜們撒腿就跑完了,留下了一地屍體和那個痛苦呻吟的強盜頭領。
王小強與伯賞柔然兩人又鑽人車中磨磨蹭蹭。
許久後伯賞柔然摸着王小強那軟綿綿的活兒,一臉失落。悲呼道:“怎麽會這樣!”
篝火堆旁的伊勒德擡了擡眼簾看着這些人,似乎沒有一個正常的,奇怪的小姑娘,貪婪好se的艾法克,還有那個銀發少年,他在對那些屍體嘀咕些什麽?
搖了搖頭,揮去這些奇怪的念想,伊勒德起身走向一旁,拔刀,入鞘。
一如既往的練着刀。
“實在是太對不起了,不應該将你們的屍體丢棄在野外,這樣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野獸啃噬,他們飽腹以後離去,你們還将引來第二波食腐動物的啃咬,就算這樣也沒有結束,你還會被各種蠅蟲鼠蟻啃噬,最後還有一些微生物來光臨你們。”
“我實在是太對不起了,不應該将劍揮向你們,可是每當我握着這柄劍就會忍不住将他斬向敵人,所以我隻能在殺掉你們以後再将你們掩埋,來彌補我對你們的虧欠。”聶燊用死者的屍體擦拭了下劍上的血迹,這是一柄劍身火紅的怪劍,不知是何物鑄造。
“這樣你應該不會介意?”
“我用你的武器幫你們哇一個坑掩埋了,免得你們死後的屍體再遭人踐踏。”
許久一個很大的坑,在這個銀發少年手中出現了,這一個少年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和令人發指的jing神,他蹲在地上将那些死者的碎肢體,一一組對在一起,然後再放入坑中。
“那個,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我斬落你四根手指,卻隻幫你找到三個。”
“唉,你就算死了也要将女人的亵衣揣着懷裏,我就滿足你,将這件衣服塞你口中。”
“先生你沒事?”
“^%$&^(……”
“啊,你說什麽?”
“傻羅窩。”
“我還是沒聽明白啊?”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那個躺在地上的首領咆哮道,據專家說明,蛋碎的疼痛指數是分娩的一百倍,這個兩個蛋都碎了該怎麽計算?
“你不是還活着嗎?爲什麽要覓死,你不覺得這樣很對不起你的父母嗎?人或者都要堅持,好死不如賴活不是嗎?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可以幫你治療下傷勢然後送你離開。”聶燊溫言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我真的不想活了。”那個曾經頂天立地的男人此刻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哀求道。
“等一下,我想一下。我覺得我還是沒有辦法殺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傷者,這樣有違武者的jing神。”聶燊撓了撓腦袋說道。
那個首領捂着劇烈疼痛的裆部,看着眼前這個少年,曾經生活的一幕幕都出現在自己眼前,可每當想到那些美麗的女人自己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而且很懷疑自己就算活着以後撒尿也得蹲着解決了,永遠不能像男人那樣站着大展雄風,一時間萬念俱灰,無限怨念自心頭升騰,帶着劇烈的疼痛咆哮道:“天呐,你爲什麽不幫我,你爲什麽不幫我。你難道是光明神派來玩弄我的嗎?”
那個首領咆哮之後,不停的有腦袋磕着地面哭訴道:“殺了我,殺了我。”
“好,既然你這樣堅持。”聶燊說道,用那個首領的短刀狠狠刺入這人的胸膛。
那個首領終于松開了捂着裆部的手,滿懷感激的看着聶燊,将兩條腿狠狠的分開,十分爺們的擺成一個‘大’字型,沒了生息。
聶燊在将他的屍體丢入那個巨坑之中前,又捂着腦袋嘀咕道:“實在是太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