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王小強的想法後,由胡三的指揮,那些搬來的木頭被捆綁加固後便在一處高地搭成一座簡易的瞭望台。本來王小強想再做一些栅欄将薩克村圍住,結果被胡三否定了,一來木料實在缺少,即便夠用,也因材料不夠過硬,抵擋些野獸還可以,抵擋山賊就有點力不從心了。二來薩克村雖人數少,但是居住面積卻不小,沒有土地限制與土地規劃,每一戶都恨不的五十平方的小屋圍他一個三百平方的院子,更甚至就開墾幾壟菜地在自家門前。
想想一下,這麽近兩百戶的村子,能占多大地盤。
最終在王小強胡三與忠實的随從丁曉的一同商量下,設防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了胡三處理,至于薩克村衛隊的選人就交給了丁曉,而王小強當然去幹一些欺男霸女的勾當了。
好在現在正是冬麥揚花季節,村民也沒有啥農活可做,便跟着炮兵炊事班退役的建築工程師一起挖坑,小而密集的陷馬坑,大而幽深的獸坑,據說就算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掉裏面也别想活着出來,更别說普遍低于二百斤的人。
薩克村也在一片忙碌中送别的落ri的餘晖,但在這一片大好,欣欣向榮的氣氛下,王小強卻是相當氣憤。
村民都知道艾老二從來不務正業,隻曉得揩漂亮村姑的油,家中基本沒甚家産。便紛紛将自己的糧食與衣服被褥送到‘艾法克’手中,一爲感謝艾家父子在這場戰鬥中的重大貢獻,二是爲了拍拍這個高深莫測的魔法師的馬屁。
當王小強接過這個貌似這個叫翠花的閨女贈送的被褥時,對方的小手卻一直在王小強的獸爪上摸了又摸,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在王小強感慨自己越來越帥的時候,猛然嘀咕道:“我說你摸了就摸了,别得……得寸進尺好不,請把你的手從我的胸口拿開。”
王小強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最恐怖的是之前那位四十多歲的大媽,而且咧嘴一笑便露出一口沾着菜葉的大黃牙。
“告非,以前都是大爺我調戲别的閨女,今兒個卻讓閨女給調戲了,太他娘的混下水了。”當送走了所有的行賄人員,将自家那破爛木門關上後,王小強才狠狠說道。
這半天,鳳姐也隻是遠遠吊在王小強身後,逗着懷中的貴賓火鍋。待王小強将木門關上後,鳳姐似乎察覺到時候差不多了,便搭起一個烤架,将那隻沒有吃完的血睛獸架起來開始撩撥。
王小強則拿着那些受賄的物品進屋分贓。除去那些食用品,衣服全部自己占有,被褥卻因爲過多與艾老二倆人給私分了。最後在王小強同志連鋪了三床褥子後,終于将所以被褥給用完。
“這樣晚上就有機會把鳳姐給潛規則了?”王小強抹着哈喇子嘀咕道。
晚上三人一犬吃晚餐時,艾老二裹着經過胡三處理後的紗巾便又恢複了龍jing虎猛的模樣。這樣王小強才愈發覺得艾老二這厮是人才,當初撲向‘孫二大王’時的英勇模樣現在還刻在王小強心頭,至于戰鬥力就可以忽略不計了。當‘孫二大王’那開山刀劈在艾老二縱yu過度的瘦小身闆上時,王小強都怕一個不小心這厮便讓‘孫二大王’給一刀兩半了,隻是那一刀下去非但沒有兩半,半天過後便又龍jing虎猛了,這一刻,王小強開始懷疑艾老二那條瘸腿是何等高人才能給打斷的了。
一餐無言而就,鳳姐輕松諧意,小嘴咀嚼,時不時逗逗貴賓犬火鍋。王小強與艾老二卻是低頭不語,各懷鬼胎,似下人一般多吃少說,中國人的傳統女尊男卑被這二人抒發的淋漓盡緻。
王小強這個被生活養大的苦孩子,是典型的肉食主義,遵從的便是有肉不吃菜。因爲他真正了理解了什麽是吃好喝好來年更好。而且王小強也發現了這血睛獸的肉與之前吃的瘦肉jing嚴重超标的健美豬區别在那裏,健美豬肉隻能讓自己吃飽,而這血睛獸吃完卻是全身熱烘烘的,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當然,要是下體再起點生理反應的話,王小強一定會懷疑這血睛獸也是一個威爾剛的忠實擁護者。
飯罷,王小強便興沖沖的尋一把剪刀打了桶水覓一個沒人的地方洗白白去了。
還未脫衣,王小強便揮動剪刀将頭頂那不知留多久的長發給剪了,直到最後剪的手指無法捏着發梢才善罷甘休。王小強不喜歡長發,不是因爲這裏沒有海飛絲,而是因爲掐架的時候不想給别人抓到太多有利機會。當然,因爲非專業原因,剪刀剪出來的光頭就沒有任何美觀。(可參考《新少林寺》上華仔的發型)
做完這一切,王小強終于将衣服脫完,露出那一身猙獰的排骨。‘艾法克’很瘦,瘦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肉,唯一讓王小強欣慰的便是胯下那活兒,瞅着那與瘦小身軀明顯不襯的龐然大物,果真是碩大無朋。
王小強洗的很仔細,很也快,因爲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鳳姐被自己潛規則的情景,一時間,胯下殺氣淩然。
當王小強穿衣服時,卻發現那個寬松的四角褲太過礙眼,揮起剪刀上下驅動,一會兒的功夫那件寬松的四角褲便成了一條寬松的三角褲。
因爲海爾兄弟告訴我們一個真理,聰明的孩子都是穿三角褲長大的!
就在王小強xing趣盎然跑回自己的卧室時,臉上笑容更銀了,因爲他的思想已經飛出去很遠很遠,看到了那個因爲床鋪不夠而不得已和自己睡在一起的鳳姐,然後在不斷的撩撥下半推半就就被潛規則了。畢竟某位大嬸說過——當一個女人的身體準備好了,她就不會喊不的。
所以,當王小強撞見抱着兩張被褥正準備從自己屋中離去的鳳姐時,登時眼紅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盯着眼前這個擁有疑似f杯的女人。
“怎麽,你還準備把我給怎麽了?”鳳姐戲谑道。
王小強惡狠狠的盯着鳳姐的胸部冒了一句“不可以嗎?”
一個劈腿,一個格擋勢均力敵。
王小強死死盯着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異國美女。
當一支絲毫不小于自己胯下那活兒的碩大槍管頂在王小強腦袋上時,王小強頓時慫了,嘀咕道:“想想而已,想想而已。”側過身讓出位置,鳳姐揚長而去。
這一夜王小強注定無眠了,就在王小強同志輾轉反側數羊數到一千多隻時,聽到了外面木門被打開的‘吱咛’,那個基本落實的心忽然又懸了起來,頓時想到“難道鳳姐喜歡逆推,雖然我是強攻型,偶爾小受一次也是可以的。”
許久。
很久。
漫長。
隔壁響起了木床因劇烈運動不堪負重‘吱呀’聲,随即便是一曲**交響樂,或者說一首男女合音版的《忐忑》。
其中滋味不爲外人所道,作爲間接觀衆,王小強同志十分辛苦,随着那緊張有序的間奏,**的呻吟,粗重的喘息,清脆的拍打聲,好不容易安撫好的兄弟,頓時昂首挺胸殺氣淩然。
看着被褥中間撐起的小帳篷,王小強終于明白‘艾法克’爲啥身懷兇器,都他娘給憋的。握着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狠狠捶打了一下床沿罵道:“狗ri的,你再這般老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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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斯山脈,黃牛寨。
燈火通明,除去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在喝酒吹牛。
爲何在笙箫?據說黃牛宅大王四十歲過大壽!
然而大廳中部的石質王座上卻坐着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俊美青年,本應是正派的一張面目卻被那雙銀光四she的眼睛給出賣了,一雙大手在懷中的美嬌.娘身上肆意遊走生活好不快活。
這時一個黑面醜漢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委屈道:“大王,大王,我讓侮辱了。”這不正是‘孫二大王’那厮。
聽到‘孫二大王’的話後,屋内所有人都表情古怪,仿佛看到了‘孫二大王’那張黝黑粗壯的胴.體上爬着另外一張更加強壯黝黑的身軀肆意聳動。
那位大王的表情也由震驚至怪異至疑惑最後則是憤怒,很難看到這麽一張充滿表情的臉譜。
“什麽?孫二醜你說什麽?”黃牛寨大王拍案而起,身旁的美嬌.娘也吓的瑟瑟發顫。
“我在薩克村栽了,兄弟們全沒了,不知道打那出來一個魔法師,一個召喚技,然後兄弟們就全沒了,對了,他還有一個可以瞬發一級魔法的女仆。”黑面醜漢随後将事情經過一一說與自家大王,當然不會提那些被自己丢棄的兄弟。最後冒了一句“他還說要打斷你的狗腿。”
“什麽?”那俊美青年頓時怒火中燒,面若黑炭。
這時,俊美青年下方一個獐頭鼠目的人開口了:“大當家的,這是個棘手的茬,既然他想護那群愚民,咱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咱們這樣來……”
頓時,一片叫好大笑之聲在大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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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小強緊握的手不知何時已伸進被窩,隔壁音樂依舊振奮,這廂也不甘落後,隻見那被褥正中的小帳篷極有節奏的抖動着。
許久。
很久。
漫長。
一聲**呻吟自王小強口中呼出,随即說了一句前世一個經常在網内浏覽步兵片的綽号叫受受的馬仔經常用的口頭禅:“銀蕩的一天又要過去,我這個銀蕩的人卻什麽銀蕩的事都沒有做成。”
此刻,被褥正中的帳篷依舊,隻有周圍淩亂的褶皺似乎在證明着什麽。
ps:銀一手濕容易,銀一被(輩)子濕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