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從來不是朋友,”高歌子陰柔着笑着。
“我也這樣認爲,我和金燕天從來都不是朋友,更何況,你這裝着金燕天靈魂披着張陌生的臉了,那更是無稽之談了,是說是嗎?我該說你姓金呢?還是該說你姓高呢?你太不孝順了,連自
己本家的姓都改了,真是畜生不如啊。”蘇瑾瑜似笑非笑淡定的說着。
高歌子臉色陰沉的可怕,随後,他便放肆的笑道,“蘇瑾瑜不愧是蘇瑾瑜,到底是有本事惹我動怒,我不否認,你的嘴巴到底是有多甜啊,才把你那妻子給追回來啊,當初明明就要跟别人結
婚了,經過你的嘴巴三下兩下的一說,就跟你回來了。”
“你不必在這數落我,做了我這麽多年的手下敗将,你不服氣我知道,隻是,你不是也沒辦法嗎?隻得用這些下爛招數來用,金燕天,你從來就是這樣的人!”
“我就是這樣的人又怎麽樣?你蘇瑾瑜現在不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嗎?”
蘇瑾瑜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剛好十點十分,也不知橋兒睡着了沒有。
他不回應高歌子,而是很饒有興趣的說,“你說我是該怎麽稱呼你?”
高歌子臉色變了變,很大氣的笑道,“不用稱呼。”
“nonono,不稱呼人的尊稱是不雅緻的行爲,不如這樣吧,我便喊你大便吧,因爲在我眼裏你連大便都不配啊!”
如果不是有鐵籠子罩着,高歌子早就上去開打了,不過令人懷疑的是他即使上前去和蘇瑾瑜搏鬥,能否打得過,還要看他的本事了。
“蘇瑾瑜,你還是這麽的張狂!”高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是蘇瑾瑜,我不張狂,誰張狂!高歌子,卑鄙如你,你覺得我會真的會把蘇氏集團拱手相讓嗎?你太小看我了。”他目光淩然,“你上大學那會就鬥不過我,你現在
照樣鬥不過我,你就隻會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怪不得你不是男人,而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呢?”
不可否認,這句話直直的戳中高歌子的痛處。
下身被蘇珊珊給咬斷,是他一輩子無法忘記的悲痛和恥辱!
“蘇瑾瑜,呆在裏面你還是那麽的目中無人,難道你沒看見我手中還有倆人質的麽?”高歌子笑的及其陰險,随後一腳踢在了被綁着的陸少川一腳。
“去、你、媽的!”陸少川大罵,“不要讓老子有機會!”
大漢用腳再度踢向他的肚子,“媽、的!在我們主子面前還敢噴大話!老實點!”
陸少川痛的冷汗淋淋,嘴唇發白,文惠兒哭着喊着,“你們别打他了!”
蘇瑾瑜冷眼看着高歌子得意的神色,“你到底想怎麽樣?把他們給放了,我在這陪你較量!”
高歌子擺了擺手指,将腳伸進籠子裏,“我一個都不會放的,外面那麽多警察和黑道的人,我給放了,不就沒人質了麽?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條件,如果你把皮鞋給我跪在地上舔幹淨的話,
我還是會考慮放了他們的。”
陸少川再次沖動的破口大罵,“金燕天,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怎麽了?我就是要看蘇瑾瑜低頭的樣子,快點吧,别讓我久等。”他沒好氣的催促着。
蘇瑾瑜看着他,眼神裏的冷光幾乎藏匿不住,随後,他好整以暇的探視着高歌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高歌子信心的笃定,“今天,我一定讓你給我舔皮鞋,你信不信?”
蘇瑾瑜自然知曉他的意思,威逼利誘,不都是他擅長的麽?
他沒回答金燕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等蘇瑾瑜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
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他們不知道,文惠兒和陸少川的手腕均是紅色傷痕,因爲綁在他們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被他們給磨斷了,隻是還沒有人知道。
他終于沉吟一聲回答,“金燕天,你媽媽的骨灰已經被你給拿回去了?”
高歌子眼裏的震驚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他一輩子,就最愛自己的母親,隻是因爲李巧巧,父親便将自己的母親抛棄,最後死的時候都沒有回來看一眼。
高歌子是了解蘇瑾瑜的,他早就知道蘇瑾瑜是光明磊落的商人,隻是,他忘記了,有時爲了保護身邊的人,早做一步措施是不可避免的。
“蘇瑾瑜,你當真敢這麽把我媽的墳墓給挖了?你真是卑鄙小人!”
蘇瑾瑜譏諷,“我是卑鄙小人,那你是什麽?至高無上的聖人麽?你比我做的卑鄙多了,連你媽給你的那張臉都不要了,還說别人是卑鄙的人。”
“蘇瑾瑜,我媽的骨灰盒在哪兒?”高歌子目色如冰覆蓋,可見憤怒不已。
“我當然知道在哪兒,隻是你就可以脅迫我,沒人說我不能脅迫你啊,對不對啊?”蘇瑾瑜笑着說,很淡然很冷清的神情,一點都不慌不忙。
高歌子算是明白了,這蘇瑾瑜敢這麽大膽的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他絕對不要受任何東西的挾持,因爲被挾持的一方往往是弱者。
他要做強者,隻能脅迫别人,不然讓别人來脅迫他。
“既然你拿了骨灰盒就拿了,我現在不在乎了,不就是一個死人的骨灰嗎?想要就拿去,我現在說最後一遍,給我跪下來舔皮鞋,不然我一槍崩了他們兩個!”
他從衣袖裏掏出一支手槍,似乎有六發子彈。
槍口對準了陸少川和文惠兒。
情況似乎刻不容緩的危機進行着,隻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蘇瑾瑜上空的鐵籠子突然被向上收了起來。
從暗道口走出一身黑衣的顧晨。
對于顧晨的到來,所有人都很驚訝。
高歌子将手槍對準蘇瑾瑜,聲音陰沉的對顧晨開口,“你把籠子給我放下來!”
顧晨歎了一口氣,說道,“燕天,你何必呢?其實你怎麽就這麽想不開,這樣生活不也挺好的麽?瑾瑜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忍心看他被你殺了,雖然我保持中立,但是我還是想勸你回頭是岸
。”
回頭是岸?明眼裏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說他不會,就算他真的回頭是岸了,蘇瑾瑜肯放過他麽?留着這樣一個大隐患,他沒辦法不做。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歌子,語氣沉穩,“什麽也别說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顧晨歎氣,“老同學,我不忍心看見你們自相殘殺,其實,說到底都沒啥意思。”
“顧晨,跟我在一起吧?”
顧晨臉色惱羞,“這麽多人,你怎麽如此不知檢點!”
“我就不檢點怎麽了?”江名媛搖晃着從地上站起來。
顧晨将頭瞥向一邊,不去看她。
她走近顧晨,想要抱住顧晨,卻先被顧晨躲了一步,直接撲了個空。
江名媛臉色露出不爽的表情,直接看向高歌子,“我能要他麽?”
高歌子報複性的說道,“既然他敢打開我得鐵籠子,說明,他已經倒向了蘇瑾瑜那邊,上不上,你随意。”
江名媛大喜,連忙吩咐幾個大漢,“都給我按住他!”
大漢們接令,紛紛的去按住顧晨。
顧晨眼中不可置信,“金燕天,你果真陰狠歹毒!”
“謝謝誇獎!”高歌子面色不改。
正在這時,暗道裏齊齊的聚集了大批的警察都舉着槍。
“不準動!”公安局長首先發威!
“把槍放下!金燕天!”
金燕天眼眸中顯現瘋狂的神色,既然逮着了也是死,不如,大家同歸于盡!
·文}“哈哈哈哈!讓我放槍!想的美!”他邊狂笑邊撕開胸前的衣服。
·人}露出綁在身上的炸藥包。
·書}見此,剛才還威風赫赫的警察紛紛向後退。
·屋}“你----你不要亂來!”公安局長此時的膽氣少了一半。
金燕天呸了一聲,将槍指在自己身上的炸藥包上,“你們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麽不來了?怎麽不亂嚎叫了?”
随後,他用另一隻手指向蘇瑾瑜。
“我隻是想和他同歸于盡,其他的人都給我滾!不想死的,統統離開!”
陸少川扶起文惠兒,向蘇瑾瑜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先把文惠兒給送出去,再回來幫蘇瑾瑜。
聞言,衆人哄堂亂跑出去,擠着也要往外鑽。
很快,剛才還一片的警察,此時已經空無一人,就連那幾個大漢,也是毫無蹤影,讓大家疑惑的是,江名媛赤身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要死,我們三個一起死吧。”她像是恢複了吸毒前的正常樣子,說話也挺正常,并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蘇瑾瑜看着他倆,嗤笑,“你們兩個小醜應該去陰曹地府相伴,比較适合,我不應該去,因爲我老婆還在等着我回家呢!”
金燕天瘋狂的一笑,“要死大家一起死啊,這樣我也就心裏舒坦了!”
槍聲響起。
外面的隊伍皆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劉陽焦急的看着公安局長問道,“我們家蘇boss呢!啊!怎麽沒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