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片場,看着導演身邊圍了一大群人,都幹嘛呢。
他湊近一看,發現導演在看劇本。
“還真别說,這夏棧橋寫的東西還真不錯。”導演看完贊歎的說了一聲。
樸文瀾好奇的問,“是夏小姐寫的?”
導演點頭,“是啊,剛才她拿給我看的,喏,給你,你也看看,很不錯。”
樸文瀾拿在手中,覺得自己手心很燙,他看了看第一頁的筆名,再度笑了起來。
*
打了蘇姗姗幾十通電話,終于打通了。
“哥,什麽事?”
蘇瑾瑜小心翼翼的問,“夏棧橋去哪兒了?”
“你問她幹什麽,那個,哥,我要去洗手間,就這樣啊,先挂了,嘟嘟嘟-------”挂掉電話的蘇姗姗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老早就說了,你會有一天來求我的,哥,還沒有半年呢,你就忍不住了吧?”
蘇瑾瑜看着已經挂掉的電話,不甘心的再度打去,可是顯示已經關機。
他撥打了秘書長的電話,“每個機場查一下叫夏棧橋的飛了哪一國?”
秘書長立刻點頭照辦,約莫一個小時左右。
秘書長親自來總裁辦公室彙報。
“怎麽樣?”
“總裁,每一個國家在一月份期間都有一次同樣的記錄,而且均是抱着個孩子。”
得到這樣的答案,蘇瑾瑜的心如滴水般透涼,看來,她真的是不想再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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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蓮從未被他這樣對待過,這樣視若不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十分懷念以前的時光,被他寵在天上,被他捧在手心裏如珍寶一樣,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她鼓足勇氣敲了敲他的門。
“阿瑜,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進來。”他清冷的吐出兩個字。
房間裏的裝修跟以前一樣,他将自己親自設計的格局徹底抛棄了,連帶着她整個人,她好不甘心。
“阿瑜,我現在正努力學習做菜,今天一下午都在坐,你要不要吃一點?”
蘇瑾瑜擡起眼皮,“阿蓮,其實,你不必這樣。”
“阿瑜。”溫玉蓮有些哽咽,“我知道我是個不知足的女人,可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在拼命的改,真的,你相信我。”
蘇瑾瑜點點頭,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我相信你在改,其實,你犯了那麽多的錯誤,你自己真的都不後悔嗎?你開車撞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畢竟我們相愛過,我也不想那麽絕情,可你記住,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你也坦白的告訴我了,我們都自己都各自重新來過,這三年你可以當我名譽上的女朋友,但你記住一點,夏棧橋隻要明天回來,你就必須離開l市,永遠别再出現
在我的面前!”
這一段話說出了蘇瑾瑜此時的所有心裏話,他無法在和這樣的一個女人複合,也無法去再去做錯的事情。
“你現在沒恢複記憶就那麽愛夏棧橋嗎?她不過是你的地下女人而已-----”
“出去!”他說道,“明天我會給你買一處公寓,你就搬過去住吧。”
溫玉蓮淚眼婆娑的望着他冷毅的容顔,她可能永遠都不能擁有這個曾經最愛她的男人了。
她拖沓着如灌了鉛的雙腿去收拾東西,一年前,她也看過這樣境遇的夏棧橋,現在輪到自己,她終于明白心裏的那份絕望。
不過,她溫玉蓮是打不死的小強,這點挫折算什麽?
到了晚上,金燕天打電話過來,開頭就問,“蘇瑾瑜把你接回去了?”
看來他派的有人跟蹤自己,溫玉蓮冷笑,“是啊,做什麽。”
金燕天語氣溫和,“阿蓮,上次是我說話重了些,我心裏怎麽想的你還不知道嗎?和江家小姐隻是玩玩而已,畢竟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不是?”
溫玉蓮眼睛微微濕潤,卻強硬的說,“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好了,不必拐彎抹角的。”
“阿蓮,我許諾給你,隻要你幫我最後一件事,我立刻和你結婚。”
有什麽事情可以讓這麽多年都不結婚的他而許諾娶她來作爲條件?
溫玉蓮想不通,可她明白了,世界上沒有免費的交易。
“爲什麽?爲什麽這麽多年你不肯說一句娶我的話,現在卻爲了一件事可以放棄原有的原則?”
金燕天在電話裏笑了起來,“你不要管那麽多,直接說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說。”
“我這次換了計劃,你隻要去蘇瑾瑜辦公室裏把文檔裏的東西全部給我拷貝下來,很簡單。”
“那如果你失言的話呢?”
金燕天笑道,“我會失言?如果你拿到東西,我們立刻去領證。”對他來說,結婚跟沒結婚其實還是一樣的,那張紙要不要都無所謂,想要便要,不想要棄了又能如何。
“一言爲定!”現在她什麽都沒有了,若再沒有地位沒有錢的話,那她将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微最可憐的人。
*
金發碧眼的亨利來劇組來的更勤了,成敏兒笑的也越來越燦爛了,她每當正笑的開心時隻要看見夏棧橋就會覺得十分不自然。
之所以爲什麽,她們兩人最清楚了。
對于上次的棒子打事件,亨利看見夏棧橋就滿臉驚恐,當然某女抱着孩子自然不跟他一般見識。
今天上午的戲份主要是男主角和女配角的對手戲,沒成敏兒什麽事,因此,她和亨利兩人躲在房間裏卿卿我我,卻忽略了這裏的房子是木闆做的,隔音效果不怎麽好,不和諧的聲音傳進隔壁
夏棧橋的耳朵,帶孩子玩的她還要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無奈之下,夏棧橋跑到門外,狠狠地拍了拍對方的門,“那個,聲音能不能小點,容易少兒不宜!”
屋内沒吱聲,夏棧橋抱着孩子隻得去參看片場拍戲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