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不願想起的事情,口中喃喃自語,“高鑫……高鑫……你結婚了……我怎麽辦……”
身上的男人一愣,眼中的情緒被替代上怒火,她竟然和自己做着的時候想着别的男人?!
他惱怒了,于是——
夏棧橋如死魚一般躺在那裏很快就睡着了,而蘇瑾瑜自始至終都無睡意。
第二天早晨。
夏棧橋有意識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
她坐了起來,卻發現蘇瑾瑜正坐在那裏看着她,眼中寒光射的她有些心虛。
“你…怎麽沒去上班?”
蘇瑾瑜冷笑,“怎麽?你就這麽不願意看見我?桌子上的避孕藥吃了,以後,每天吃一次。”
夏棧橋轉頭看去,桌子上靜靜的放了幾盒藥,旁邊還放了一杯飲用水。
她明白,伸出手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她找衣服穿上,卻沒看見衣服的蹤迹。
“我的衣服呢?”她問他。
“你不記得你昨晚幹什麽了嗎?”他反問她,聲音裏帶着嘲諷。
夏棧橋莫名一愣,忽然她臉色通紅,下床将床頭那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了起來穿上。
“昨晚,是我喝醉了。”
“高鑫是誰?”他咄咄逼人問道。
她驚駭,他怎麽知道?難道昨晚-----自己胡言亂語了?
“他---他是------”她低頭,支支吾吾着依然無法說出。
蘇瑾瑜突然覺得有些厭惡,就算自己不愛她,可她現在是自己養着的女人,怎麽可以在是自己人的時候想别人?
“你不要說了!”他打斷她的話,“請謹記自己的身份,你以爲就憑你這樣的身份還會有男人要你嗎?不要做夢癡心妄想了!”
夏棧橋隻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她不顧他的冷嘲熱諷大吼,“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就算你養了我又怎麽樣?難道我就要受你的禁锢嗎?”
蘇瑾瑜如暗夜的神一般,桀狠的眼睛突然眯眼一笑,陰測測的笑讓夏棧橋驚覺自己再度說錯了話,他起身坐在床邊,她拉着被子向後退。
“你------你想----幹什麽?”
他的臉湊近她, 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女人,看來,你還是不夠乖。那就不要去上班了,安心在家當我的女人吧,二年後,你就自由了。”
他的話讓夏棧橋又是渾身一震,輕飄飄的幾句話從某種意義上限制了她的自由。
“不是,我……我錯了…我再也不那樣說了…讓我…回去上班吧…”她真的不願意每天面對這座冷冰冰的大房子,過着囚籠與世隔絕的二年生活。
蘇瑾瑜眼色一淩,“不行,今天你就給我去辭職,要不,你就把錢還回來,讓你媽和你一起去坐牢吧!”
摔門而出,她的耳膜震震發響,夏棧橋慌了慌神,她穿上睡衣,套上拖鞋打開門就向外追,可是,車子已經疾速跑遠了,再也追不上。
夏棧橋吸了吸鼻子,手指捏的發白。
她換上衣服去酒店遞請了辭職。
買菜回家,在樓下吃了早點才上樓,沒有了工作,她不知道還能幹些什麽。
于是,找些書看來打發時間。
剛出卧室門口,她的眼睛就盯在了對面的房門,那間房裏到底是什麽?
輕輕推推門,竟然沒有上鎖,很意外。
夏棧橋按開燈,頓時目瞪口呆。
粉紅色的牆壁上挂滿了一個女人的照片,或妩媚,或清純,或青澀,她笑得張揚,笑得……幸福快樂。
這是夏棧橋能感覺的到的。床的上方,一張巨大的婚紗照,讓棧橋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照片上女人白色婚紗披身,明媚動人,她身邊的男人赫然就是蘇瑾瑜!
他很青澀,他原來笑起來更加好看,夏棧橋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