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行這件事的前提下,趙牧還得需要把獸奴的外表整合一番。
兩人先買來一種趨近于黑人膚色的染料,把阿獸全身上下都唰塗了一遍,确保把獸奴的深綠色皮膚,完全被染成了黑色。
做完這一切後,兩人圍着阿獸轉了幾圈打量,不得不說,現在的阿獸,确實像極了某些非洲黑人野獸了。
粗壯槐梧的體格,兩米的高度,再加上猙獰的五官輪廓,簡直就是陌生人看見了都要避着走的節奏,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兇人。
“效果不錯,下一步就是磨牙了,要不然弄點麻醉?”史強頗爲滿意地問道。
“不用,就這麽點小意思,獸奴硬撐過去就行。”趙牧想也不想回答,也不是他不把阿獸不當人看,隻是半獸人的體質,除了耐力強悍、恢複力遠比人類更高,還有另外一種特性,那就是對痛覺神經十分遲鈍。
或許對着普通人捅一刀子,普通人估計會痛入心扉,但這對于半獸人的獸奴來說,其實也就差不多等于打針的痛覺一樣罷了。
因此,要把阿獸的兩排尖犬牙磨成平整狀,或許這對于人類比較難以承受的疼痛,其實對于阿獸來說,并沒有太大痛覺。
唯一遺憾的是,把阿獸的尖犬牙磨平掉,以後他就會失去了撕咬這一部份攻擊手段,并且在吃生肉的時候,無法很有效率把肉質撕開,方便吞噬。
但以上這些小小代價與賺錢相比較起來,也不是不能舍棄掉,于是,兩人便輪流着拿起鐵挫子,給獸奴磨牙,這份工作從某種方面,比起染膚還要持久更久。
終于,兩人忙死忙活了半天,才總算把阿獸染成了黑人,又把兩排尖犬牙磨成了與人類區别不大的牙齒。
如今單從外表看上去,估計很難有人能夠把阿獸聯想到非人類方面去。
“ok,大功告成,咱們出發吧。”趙牧松了口氣,看看天色,從一大清早忙活到現在,已經是下午四時了,兩人連中午飯都還未吃。
接着下來,史強仍然開着他那輛老闆配下來的霸道,兩人一獸奴,随便來到了一處街口的小食館,吃飽喝足。
其中獸奴一個人,就吃了八碗大米飯,幾個大燒餅,簡直和飯桶沒什麽區别,惹的小食館的其他客人目瞪口呆。
“不要吃太飽,呆會還要幹活。”這還是趙牧及時制止了獸奴再吃下去,否則的話,他一個人吃五個人的飯量,根本就是小意思。
随之後趙牧又來到了附近的寵物店,領回了一直暫時寄養在這裏的大黃,并把它送回了院子看守。
現在整個院子都安置了自動投食機與自動飲水器,大黃再也不需要寄養在寵物之家了。
做完了這一切,天色已經到了晚上。
兩人一獸這才把車駛離了羊城,向着郊外駛去,行車大概兩個小時,史強終于速度一減,把車駛入了一間已廢棄了模樣的廠房。
好吧,地下拳賽的經營地,果然上不了台面,一切都是暗裏來,一個廠房看門阿伯,叼着一支牙簽,适時走過來。
不過史強卻說了一句“大蛇介紹過來的”,随即便被輕易放行入内。
來到廠房建築處,又有兩個混混模樣的守門員,伸手就難住了三人繼續前進,史強同樣報出大蛇之名,并撥通一個電話,讓對方溝通兩句,當即再度被放行。
趙牧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如今他才明白,看來如果沒有史強,自己冒然就想利用獸奴打黑拳賺錢,确實是想多了。
能不能賺錢先不說,僅憑這些見不得人的門道,他就沒有,更别說自己啥規則都不懂就一頭撞上去,說不定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大蛇是誰,很牛叉的大哥麽?”趙牧忍不住好奇道。
“還行吧,在這片地頭他算是地頭蛇了,現在這個地方就屬于他經營點。”史強似乎不想讓趙牧過于接觸這方面的事情,倒是沒有多說。
“那大蛇和你現在混的段位相比,誰更高?”趙牧興趣上來了,倒是邊走邊閑來無事問道。
“都差不多吧,都在一個老闆手下做事,不過人家掌握的是實權,我隻是一個大内衛士而已。”史強笑笑回道。
不過他這麽一說,趙牧也懂了。
這不就是一個地方大員與皇帝的貼身禦衛比較麽?當然,用皇帝比喻史強幕後大老闆什麽的,顯然是太看得起後者。
不過意思大概一樣罷了,史強現在應該是大老闆的貼身打手保镖,特别近日替大老闆擋了一刀,他的地位獲得了明顯提升,估計會升任爲親衛隊長啥的了。
前景前途貌似都不錯,不過一旦與趙牧的領主之心系統比起來,那又差的遠了,這是一個格局性的問題。
“等發展起來,這份保姆工就不要再做了,你的命比那大老闆更值錢。”趙牧意有所指道。
“知道了,你小子就是白擔心,咱們到了。”幾句話下來,兩人一獸奴就走進了廠房裏面。
足有兩三千平方的廠房内部,已是人聲鼎沸!
趙牧迅速環視了一遍,好家夥,至少有幾百人已經入場,正中央的擂台,已被頂棚所有聚光燈投射集焦,兩個拳手已經上場,他們似乎也都是剛上場,正在對峙,試探對方的實力。
蓦然,藍方的拳手突然抓住了一個機會,猛的往前一邁步,一套連環拳連風帶聲就狂猛攻擊到對方身上。
瞬間打破了原來對峙的平靜,場面刹那間變的血腥與激烈,幾百名早已入場的觀衆沸騰狂躁地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好吧,趙牧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局面,地下黑拳與平時看電視節目的正規拳賽,完全是截然不同。
更加挑戰趙牧視覺神經的,是兩名拳手僅僅隻是沖在一起猛戰了幾輪,趙牧就便已看到他們身上鮮血淋漓,整個人染成了血人。
“怎麽回事?他們怎流了這麽多血?”趙牧震驚莫名道,他明明看到兩人都沒有使用武器,帶的都是拳套,可是拳套又怎會瞬間把人打成了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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