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平靜下來的海鳴城再次變得喧嚣混亂,當勇太和城見到六花後他們根本就沒有浪費時間,再次對海鳴城發動進攻,這次海鳴城的情況非常危險,就算十花已經将尋找勇太的人全部召回也是如此。\/\/..\/\/
有時候數量的确能彌補質量的差距,但當雙方這差距過大時,數量就變得不再重要。
遠東魔法結社的運氣非常好,六花成功的找到五個很強的助力,森夏作爲世界上最正統的魔法使,她的實力和S級聖調理人一樣,甚至更強,城同樣是S級聖調理人,雖然不擅長戰鬥,但因自身是魔族關系,種族天賦上要比人類強上不知一籌,而跟他的同族勇太更是被稱爲S級中的最強。
安妮和瑞雯兩人因爲森夏的關系力量也突然暴增,現在實力也相當于S級聖調理人,而早苗和茴香則有着接近S級的實力,可以說他們八個人别說攻擊海鳴城,就算突襲管理局總部也沒有問題。
而海鳴城這邊呢,除十花以外,所有的聖調理人最高級别不過是A,而且這些人都是勇太的手下敗将,如果不是勇太發生變化他們可能早就被黑sè火焰吞噬燃燒成灰燼,而趙信依然沒有醒來,可以說現在的情況對海鳴城支部來說太糟糕了。
三個身影在城市的上空穿梭,他們的動作迅捷無比,看上去就像在飛,腳下衍生出的魔法陣幫助他們進行這種行動,下面的海鳴城真的變成一片廢墟,還好十花早已将城市的居民轉移,否則大規模死傷肯定會出現。
“看來這次勝利的将會是我。”在追趕目标的同時六花臉上帶着笑容,她的願望終于能在今天實現,她一定能回到過去改變那次事件。
旁邊的勇太沒有說話,他抿着嘴想要什麽但最終停下,繼續跟六花追趕着敵人。
雖然勇太沒有使用全力,但他的出現已經給十花帶來不小的壓力,就算是十花在面對勇太時都要謹慎小心謹慎小心,她知道隻要自己露出一點破綻就會萬劫不複。
“這就是你想要的?爲自己的願望不惜毀滅城市?爲自己的願望不惜毀滅世界?六花,你真的太自私了。”
“閉嘴!你懂什麽?對我來說爸爸就遠超一切!我不承認,我絕對不承認現在的世界,這個沒有爸爸的世界!”如果趙信在這裏絕對會吐槽,六花這簡直就是父控啊,竟然把自己的老爹看的如此重要,自己要是有這樣的女兒該多好?
“六花,人死是不能複生的…”這個時候勇太突然開口,他的話讓十花一愣,她沒想到勇太會說出這種話。
“你這個外人又懂什麽?!”
“……”
“姐姐,這次勝利的會是我!”
……
海鳴支部内,一個個守衛倒在地上睡的很死,就算外面爆炸驚天,地動山搖都沒有讓他們醒過來,在支部的外面,坐在地上的茴香睜開眼道:“西區已經鎮壓完畢。”
“這裏是早苗,東區鎮壓也已經結束,沒有發現反抗勢力。”将自己的術式武裝收起,早苗看着被徹底毀掉的支部東面這樣回答。
南邊的廣場上,守護這裏的支部守衛同樣倒在地上,隻不過他們沒有睡着,而是如同被吸幹身體水分的木乃伊,一個個死的都很可怕,城将手中的書合上,無數半透明的怨靈在他身邊環繞:“南邊也已經結束,管理局支部的守衛真是弱啊,就沒有更厲害的角sè了?唔?”
這個時候角落中出現一個步履蹒跚的身影,他搖搖晃晃,用武器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他擡頭看向城,雖然很痛苦可還是低聲說道:“我不會讓你,随便進入支部的…”
“看來還是有讓人意外的家夥出現呢,小子,你叫什麽名字?”城帶着笑意問道,接着他又打開那本書,自言自語着:“看你如此頑強,我該用什麽來獎勵你呢,将你的内髒掏出來讓群鬼啃食,還是把你的皮完整的割下來,當作收藏品…?”
城身邊的怨靈沖向還在堅持的守衛,然後拽着他的雙臂将守衛擡起,拉扯到半空,這些面目猙獰的怨靈在對他嘶吼,看上去好像要将他撕碎。
“小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木曆…”這個守衛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安排在趙信身邊的支部成員,木曆。
“我會把你的名字,記在rì記中的,包括你所遭受的一切,嘿嘿…”城低沉的笑着,但就在這時強大的力量從木曆身上爆發,這能量形成的沖擊甚至将那些怨靈擊碎,沒有怨靈的支撐木曆從半空掉下,但卻沒落地,而是依然浮在空中。
城擡起頭看向天空,這時天空的銀月變成鮮紅,整個世界仿佛被血sè籠罩,接着他就聽見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汝要對吾之眷屬做什麽,來自深淵的邪惡魔族。”
一個少女從木曆的yīn影中浮現,鮮紅sè的哥特蘿莉裝,金sè長發,左眼碧綠而美麗,右眼卻是鮮紅sè,懷中抱着身上滿是縫合線的兔子玩偶。
“吸血鬼的味道…”城抽動下鼻子,皺眉說道。
“吾是蕾希斯·薇·菲麗希媞·煌,來自深淵的魔族,汝要對吾之眷屬做什麽?”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早苗皺眉躲閃着對方的攻擊,到目前爲止她還沒有發現敵人,就連攻擊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都弄不清,但她相信這裏除自己外還有人存在。
“不敢見人嗎?”
“哎呀呀,我隻是在收集情報罷了,初次見面雷神戰錘使,我是管理局的聖調理人,人稱‘情報販子’,雖然我不怎麽喜歡這名字,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臨也。”黑暗中走出一個面帶笑容的男人,他手中玩着一把折疊刀,手法很漂亮看上去就像變魔術,但早苗的面容更加愁苦,她當然知道對方是誰,可他不是應該在另一個分部嗎?!
“你的臉sè好像很難看,生病了嗎?”臨也帶着善意的笑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