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情況有些特殊,這顆水晶是我從别人身上得到的。/\/\../\/\”在國洪陽問起趙信的能力後,他這樣回答,對于自己能力覺醒但爲何别人的水晶又鑲嵌在手背上的原因,趙信不得而知。
而他也沒有對國洪陽進行隐瞞或欺騙,因爲這種事不會成爲什麽底牌、殺手锏之類的東西,就算自己說謊能力還沒覺醒,國洪陽也肯定不會相信,與其這樣還不如痛痛快快告訴對方,畢竟現在雙方是合作關系。
對于趙信的解釋,國洪陽并沒說什麽,并且也沒刨根問底的問爲什麽。
“她們…”國洪陽在跟衆人交談幾句後就說道另一個話題,就是關于安妮和瑞雯的,趙信解釋說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雖然還有水晶但能力以覺醒,而瑞雯和安妮難道也跟他相同?
話說這世界上沒這麽巧的事情吧。
“她們跟我不一樣,她們是…”
“我們的能力沒有覺醒,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趙大哥在保護我們,否則我們早就死了。”趙信的話還沒說完,瑞雯就開口說道,國洪陽點點頭表示明白,雖然他不明白趙信爲什麽要保護瑞雯跟安妮,但每個人都有一些選擇。
而趙信卻看了一眼瑞雯,臉上表情沒有變化,接着點點頭:“就像瑞雯說的,她們的能力并沒有覺醒,屬于無能力者,不過這段時間我也受到她們不少的照顧,瑞雯是護士,在戰鬥受傷後都是她幫我處理傷口,至于安妮,如果你是我,也不會把這可愛的小丫頭丢下不管吧?”
說道最後趙信笑起來,他擡起手摸摸身邊安妮的頭,看到他的表現,國洪陽并沒說什麽,也沒表現出其它反應,說實話他沒有歧視安妮和瑞雯兩人,相反覺得她們很幸運,能力的覺醒隻是用生和死不斷掙紮換來的嗎?
在國洪陽看來,這能力完全是自己将靈魂出賣給惡魔換取到的力量,那個惡魔的名字叫做‘生存’,爲活下去,自己和同伴已經做過很多很多事情了。
“不過你放心好了,她們雖然沒有能力,但也不會脫我們後腿,更重要的是我有把握讓咱們度過最後的兩天。”趙信随後這樣說道,他臉上的笑容在昏暗的燈光照shè下看起來略微有些扭曲,不過這笑容中卻帶着自信。
剩下三個人都沒說什麽,他們隻是點點頭,這三人究竟在想什麽,趙信不知道,因爲他不是神,他無法知道所有人内心的真實想法,但這并不讓趙信感到困擾,因爲不管他們想什麽,趙信都不會在意。
“最後兩天生出難度肯定會增大,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留在這裏度過最後兩天,第二離開這裏到外面去,兩種選擇有利有弊,至于選擇權在大家手中,我遵從你們的意見。”
趙信并沒有廢話,接着将自己這段時間所想的計劃說出來。
其實最終結果沒有想象那樣複雜,無外乎就是兩種辦法,第一就是留在這裏躲藏,度過最後的兩天,食物絕對充足,也不用四處逃命,畢竟這裏是一個不錯的庇護所,但這個計劃有缺陷,就是如果留在這裏被敵人找到的話,那面臨的就是會被圍剿的下場。
在這裏沒有太多退路,隻能将希望寄托在不被發現這上面,說實話這并不是趙信的作風。
相反第二個計劃就有很高的風險,離開這裏在外不斷移動,隻要小心謹慎避免被敵人察覺,就可以度過接下來兩天,說實話趙信并不認爲接下來的兩天中難度提升幅度非常小。
就像之前魔騎士出現時的樣子,那直接就是從普通難度提升到噩夢難度,誰知道這次會不會将難度提升到深淵,如果真的大幅度提升難度,與其留在這裏不如選擇第二個計劃,至少那個時候自己的退路可有多種選擇。
趙信将兩個選擇的利弊告訴其他三人,在聽完後,國洪陽第一個提出問題:“如果真的選擇,我覺得第二個計劃更安全,比起當甕中裏面的那隻鼈,我更想多留幾條後路,但問題是機動xìng,現在就算我入夥,你也面臨一個窘境,就是戰鬥力的問題。”
說道這裏,國洪陽稍微停頓一下,接着笑着說道:“我并沒有别的意思,隻是在說一件事實,如果遇上敵人,戰鬥是最壞的結果,因爲任何戰鬥都建立在我們被逼上絕路上,但凡有一點可能xìng,我們都會想辦法擺脫敵人,避免直接碰撞,既然如此安妮和瑞雯該怎麽辦,她們不要說戰鬥,就算是逃跑也很困難,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我們隻能放棄第二個計劃,留在這裏。”
國洪陽并沒有因爲自己剛剛入夥就回避一些問題,相反直接說出現在最大的問題,比起因爲對方救過自己,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行爲,國洪陽覺得将所有事情說出來才能讓雙方更好的合作,至少這表示他有心想要跟趙信等人共渡難關。
“這個問題我能解決,我的能死雖然戰鬥起來并不強力,但逃跑保命還是很不錯,機動xìng也非常出sè,你不用擔心。”趙信這樣說道,他召喚出來的黑蟒能夠将瑞雯跟安妮吞進肚子裏并在黑暗中移動,論保命的話他的能力的确很出sè,不過接下來他的話并沒結束。
“隻不過就像你說的,戰鬥是最壞的結果,爲保護安妮和瑞雯,的能力會大打折扣,如果真到不得不戰鬥的地步,就要靠你了,所以在接下來兩天你将是重要戰力,希望你能明白。”
“這不就是你邀請我入夥的原因嗎?”國洪陽笑笑,他明白趙信這些話的含義,在接下來兩天中他會成爲槍,擔任rì後主要的攻擊輸出,趙信要分心照顧兩個沒有能力的女人,這也是他救下自己,然後邀請自己入夥的主要原因吧?
“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就離開這裏,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都笑着說道,但這笑容下隐藏的真意是什麽,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