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第二天天海沒亮的時候,司馬逸就将墨冉冉從睡夢中叫了起來。
“冉冉,走,我們該去實行計劃了。”司馬逸微笑地看着司馬逸,像是他隻是要跟墨冉冉趕着去逛一場宴會而不是一個戰場。
墨冉冉于是便起了床,穿上了一身男子的衣服,頭發也都豎起在腦後,一看之下倒像是一個帥氣的小公子。
司馬逸看着墨冉冉這全新的打扮,忍不住的咂咂舌,說道:“冉冉,若你真的是個男人,估計我也還是會愛上你的。”
墨冉冉瞪了司馬逸一眼:“我要真是個男人,我還不喜歡你呢。”說着便邁着步子出了門。
司馬逸随後跟着,在太子府外扶着墨冉冉上了一匹白色的馬,自己則騎上了另外一匹。
兩個人快馬加鞭的出了城,很快就與城外的盛光跟司馬閩率領的萬曉**隊彙合。彙合之後,司馬逸便指揮着軍隊在城外的一條寬闊的河流邊上分散開來,接着又叫盛光跟司馬閩各帶着一隊人馬去了其他的地方。
安排好一切後,司馬逸一行便沒有了動作,隻是在附近秘密的隐藏着,等待着。終于在天剛放亮的時候,不遠處的天邊突然亮起一抹紅色的煙火,那煙火直沖天際,使得守在周圍的萬曉**隊都看的一清二楚。
司馬逸微微一笑,舉着萬曉國的旗幟,下達了開始行動的命令。司馬逸身後的士兵聽見了司馬逸的呼喊,也同時對着天空放出同樣的紅色煙火,靓麗的紅色在天邊停留沒多久便消失。與此同時,守在寬闊的河流邊上的士兵紛紛切斷了攔截着河水的閘門,沒有了阻礙的物體,河水便洶湧的沖進了司馬逸叫人早已打通了的數條與地下的通道連接的通道。
河水去勢洶湧,因爲地下通道衆多,河流順着河面直流入地下,刹那間就沖毀了附近的地下的數條通道,地面承受不住這突然的沖擊,整個區域都直接被水沖動額坍塌掉了,而司馬逸的士兵們因爲提前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一點也沒有因爲這洶湧的河水造成的坍塌而有任何的損失。司馬逸帶領的軍隊在附近安全的地帶守着,而執行命令的士兵也在附近準備好了船隻,閘門一開,他們也跟着上了船,雖然一開始有些颠簸,但是船還是安全的飄蕩在水面上。
河水流入地下的時候,無數的嘶吼聲從地下傳出來,隻是可能因爲地下的空間離地面還有一些距離,所以那些嘶吼聲聽在地面上的人的耳朵裏,也隻當是蠅蟲的鳴叫,也幾乎沒有引起附近百姓的關注。
因爲離河邊近的距離水流最爲迅速,所以也就隻有河邊的地面有坍塌的痕迹,在往裏的地面下,雖然差不多已經被水填滿,但是卻像是沒有任何變化一樣。
慘叫聲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很多地方的地面就被突然開出了洞,那些洞分散在四周各個不同的地方。從洞中不斷的爬出生還下來的烏克國的士兵們。隻是他們雖然僥幸的逃脫被淹死在地下的命運,卻終于逃脫不了地面之上等待圍剿的萬曉國的士兵。
司馬閩跟盛光就是在這些個區域之間,對那些幸存者進行的最後的處決。而早已逃到地面之上的司馬逸的暗衛也在這時候加入了戰鬥。一時間,本打算今日進攻萬曉國的烏克國士兵,就在快要登陸的時候,被司馬逸突然放入的河水,幾乎沖垮了一大半。
司馬逸跟墨冉冉離老遠看着這幅景象,卻沒有加入戰局,就算不加入,他們也已經可以肯定,他們今天的這一站,就注定已經毀了在這裏的烏克國的整隻軍隊。
“逸,我們是不是該擒王去了?”看了一會後,墨冉冉突然轉頭望向司馬逸,說道。
司馬逸也覺得這樣的場景已經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而且現在的時間的确也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再繼續關注這邊的占據,直接跳上馬背,帶着一路人馬,跟墨冉冉又快馬加鞭的奔向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這一次的地點是墨冉冉上一次跟魯隊長一起逃離的那個地點,也算是這個山的山腹的一個出口,而這出口其實并不隻這一個,在楚風傳出的消息中,司馬逸已經知道了其他的出口,而在那些出口的地方,司馬逸同樣派了重兵把守着。
原本地下還有一條在地面上無法通過的路,那條路是直接穿像烏克國的方向,出口是在萬曉國之外的地方,司馬逸是不能輕易到達的,但是那唯一的一個他們可以逃脫的出口,也一驚被楚風在内部就毀掉了。
所有的活路都被堵截,所以司馬逸跟墨冉冉最後的這個位置,可能就是烏克國最後的生還者可以選擇的逃生之路了。
“我之前從這裏逃脫的時候,看見這裏面又幾個帳篷,其中一個比其他的藥略大而且豪華,我想那個帳篷裏的人,應該就是烏克國這次代軍的首領了。”墨冉冉回憶着裏面的情形,說道。
“首領一般都是在後方指揮的,說不定現在他還在帳篷裏想着對策呢。”司馬逸猜測着,突然笑起來,對着墨冉冉說道:“要不我們幹脆直接沖過去,将他生擒活捉了吧,整個軍隊都要沒了,他這個首領也沒什麽用了。”
墨冉冉看着司馬逸有趣的表情,看來現在的司馬逸已經完全不當這場戰争是戰争了,也對,從開始到現在,局勢也是一邊倒。而隻剩下首領的軍隊,也就稱不上軍隊了。司馬逸的武功高強,他不相信這軍營裏的神秘首領能比他還強悍。
“貌似也很有趣。”墨冉冉也來了興趣,于是附和着司馬逸的提議,兩個人達成了共識後,便帶着一半的人進入山腹,另一半的人繼續在洞口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