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一把揮開擋在面前的又一個敵人,對着己方的人大聲吼道:“你們要是這點人都對付不了,那麽幹脆就直接死在這算了,反正回去了也是沒用!”
楚風說完就感覺盛光又踢了他一腳,于是回頭看盛光,卻見盛光眯着眼看他,嘴裏還念叨着:“我說楚風,你這話說的怎麽這麽有主子的意思啊?怎麽着這些人也都是主子的手下,你說死在這就死在這,你是把主子放在了哪裏啊?”
楚風又轉過頭去看了看,想想自己的确是有點越級,于是又改口道:“你們可千萬别死在這啊,要是死在這,你們就别回去見主子了。”
盛光被楚風這白癡般的話堵得簡直哭笑不得,這都什麽時候了,楚風還在這裏說着這麽白癡的話,誰見過死了的人還能回去見主子的,這人沒救了簡直。
盛光也不管楚風了,推開她直接越過人群,鑽進了那個不大的洞裏,楚風見盛光走了,自己随後跟了上去,途中一揮手又扇飛了兩個敵人。最後的幾個暗衛見這兩個人這麽一會就輕易的解決了五個敵人,終于是士氣大盛,揮着手中的武器跟敵人對打起來,很快就将敵方給壓制住了。
盛光跟楚風沒走多遠,前方就又出現了岔路口,這回盛光跟楚風都傻眼了,兩個洞口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麽記号,估計是墨冉冉這次過去的比較匆忙,根本來不及做記号,亦或者,她已經跟司馬逸彙合,根本就沒想過要做記号。
盛光跟楚風一人對着一個洞口,這回沒了記号,他們決定一人進一個洞,若是前方在出現岔路,那就順其自然,随便選一個。選對了就見到主子,選不對,估計就要在這裏迷路了。最後到底怎麽樣,他們也隻是賭一次了。
“喂,别忘了做點記号,就算找不到主子走的路,也要留下可以走回來的路,否則要是迷路在裏面,你就等死吧。”盛光對着楚風說完,邁開步子就走進了左邊的洞口。
楚風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見盛光已經走了,又習慣性的呵呵一笑,表情突然就變得嚴肅起來,邁開步子就走進了右邊的洞口。
兩個人就這樣分開行動,沒多久,不遠處的打鬥也結束了,最後剩下的是司馬逸的暗衛,一共就剩下六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帶着點傷,隻是前方還有主子,他們也不好在這裏多做停留,于是也兵分兩路,三個人走進了盛光進的洞,另外的三個,則是進了楚風進入的洞口。
盛光一路走着,途中也多次遇到過分叉口,但是都在洞口的位置做好了記号,因爲也不知道這是地下多遠的距離,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否天亮,盛光隻是知道自己在這地下已經走了很久,卻一個人也沒看見。周圍的火把一直亮着,所走的地方空氣也還算清新,這就說明這裏面是有通風的地方的,隻是盛光一路走着,也并沒有刻意去觀察,隻是偶爾會想,這明顯是認爲開鑿出來的地下,而且施工的時間貌似也沒有過多久,萬曉國是肯定沒有叫人做這些的,那麽做這些的人,一定不是萬曉國的人。
看了看這周圍依然分叉的路口,盛光停住了,來的路上見到了暗衛,也就說明司馬逸應該就在附近,那也就是說,司馬逸一定也猜到了這不是萬曉國所爲,看來這次出去後,萬曉國又要不安穩了。
地下的空間其實是很大的,這工程應該也不是一時半會弄出來的,滑下來的時候七拐八拐的,但是也能感覺離地面是有一定的高度的,怪不得沒有人發現。要不是那塊坍塌的地面,估計他們也沒法進來的。
盛光打算走回頭路,這眼瞅着自己走了這麽就什麽也沒有發現,周圍甚至連一點打鬥過的痕迹都沒有,那麽估計這裏應該是沒有人經過的。
楚風一路也是遇到過多次的岔路口,隻是他遇見的卻跟盛光的有所不同,他所經過的地方,并不是簡單的通道,途中還遇到多個防空洞一樣的地方,那個四四方方的小個子開鑿的整整齊齊的,裏面擺放着各種各樣不同的戰鬥物資,楚風紛紛去看的時候,發現裏面有米,有柴,有刀劍武器,而且數量之大,根本不像是給少數人準備的,倒像是給一個軍隊準備的後方補給。隻是不知道,這軍隊的補給已經在這裏了,那麽軍隊又是在哪裏呢?
又走了一會,楚風就發現了有打鬥的痕迹,打鬥進行的似乎還很激烈,周圍的補給有多都被打的散落的到處都是,而且周圍還有數個士兵摸樣的人倒在血泊裏。楚風過去查看了一下,那士兵一看就不是萬曉國的,穿着打扮并看不出是哪一國的人,而且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更問不出個所以然。
楚風檢查了一下那些士兵的傷口,大多數都被劍刺死,小部分是死于掌傷,傷口呈焦灼的狀态,但是像司馬逸所爲。
楚風看了看前方,這裏的打鬥痕迹一直沒有間斷過,看來打鬥到了這裏,就已經欲趨強烈了,他走的這條路,應該就是司馬逸所走的,希望盛光能早些發現自己的路是錯的,也好早早的順着他的記号趕過來。
想到此,楚風又在牆上劃過一個記号,然後繼續地順着打鬥的痕迹方向奔了過去。
昏暗的洞裏有些微微的涼,楚風邊跑邊能聽見附近有水流的聲音,看來這附近應該有條河,就算不是河,那應該也是地下水了。沒走多遠,水流的聲音突然被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所掩蓋,楚風不做停留,趕忙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