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司馬逸剛說出口,卻被墨冉冉一口給否決了,司馬逸有些無奈,看來這事是不能保密了。
“那好吧,冉冉,你先穿上衣服,我們洗把臉,我就帶你去個地方。”司馬逸這樣說着,卻還是沒有說出實情的真相。
“你不告訴我你昨天去了哪裏,做了什麽,那我就不會跟你去。”墨冉冉雙手插在懷裏,一扭頭,很生氣的樣子,隻是這樣子看在司馬逸眼裏,卻顯得有些孩子氣,而是有着藏不住的可愛。
司馬逸對墨冉冉陪着笑,繼續商量:“冉冉,我保證,到了那你就知道了。”
墨冉冉半信半疑的盯着司馬逸,本想繼續反對,但是看司馬逸那張誠懇的臉,于是終于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跟你去看,不過我餓了,我要先吃飯!”墨冉冉說。
司馬逸有些無奈,剛剛不知道誰說不要吃飯非要知道真相的,現在卻說自己餓了,看來自己這個妻子真是不好伺候呢,不過就算如此,司馬逸還是喜歡。
兩個人爲對方互相穿着衣服,一副老夫老妻的摸樣,穿戴好之後又洗了臉。司馬逸叫廚房将飯菜端到屋裏,然後叫來其他人便一起吃了飯。飯後墨冉冉慢悠悠的照顧着女兒,就跟忘記了司馬逸要帶他看東西的事情,而且似乎也忘記了早上自己還在生着氣。
司馬逸看着墨冉冉,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帶她去看他要給她看的東西。不過就算不看也沒關系,反正那個東西現在看了也沒什麽用,倒是墨冉冉隻要不在生氣就好。
隻是司馬逸卻有些奇怪,昨天他明明有叫楚風通知墨冉冉,說自己要晚些時候回去的事情,難道楚風沒有說?
想到此司馬逸突然就想去楚風的房間去看看,質問一下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命令,若真是這樣,就算楚風是個傷患,司馬逸也要懲罰一下他了。
司馬逸剛準備走,就被墨冉冉叫住了,說道:“逸,你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走吧!”
司馬逸以爲墨冉冉已經忘記了這件事,卻不想在這時候叫住他,司馬逸沒辦法,隻能想着回來後在去找楚風質問一下了。
“遠嗎?”墨冉冉問道,若是太遠的話,她可是要把女兒也抱着,要是她離開這麽一會的時候,女兒又哭鬧了怎麽辦,她可是會心疼的。
“不遠,很近的。”司馬逸說着就摟住了墨冉冉,擁着她走了出去。墨冉冉本以爲司馬逸雖然說着不遠,但是也應該是要坐馬車的,卻不想司馬逸隻是擁着她走,原本以爲這地方會是在太子府外,卻不想司馬逸擁着墨冉冉七拐八拐的,最後停在了太子府的倉庫附近。
“逸,你帶我來倉庫幹嘛?”墨冉冉不解了,這倉庫是他們太子府的,墨冉冉又不是沒有來過,但是司馬逸爲什麽會帶她來這呢?
“帶你看些東西。”司馬逸神秘的一笑,松開摟着墨冉冉的手,徑直的走到倉庫的門口,親自推開了門,将墨冉冉迎了進去。
墨冉冉一進去就看見了倉庫裏面大多數的空間都被四四方方的箱子填充着,裏面是什麽墨冉冉也看不清楚。但是那些并不是吸引墨冉冉眼睛的東西,墨冉冉的視線,此時全部落在了倉庫内正中呢唯一一片沒有雜貨的空地上。
此時那裏拜訪着一個很大的方形木桶,木桶下是幾塊石闆,周圍還有許多長短不規則的圓形竹筒,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墨冉冉不知道那些都是什麽,但是但看這幾個比較顯眼的東西,墨冉冉便已經猜到了這是做什麽用的。
在韓國的時候,墨冉冉覺得韓國的浴室不錯,當時司馬逸還說回國後要弄一個這麽樣的東西。隻是墨冉冉完全沒想到,司馬逸回來後的第二天就開始着手了這件事情。
墨冉冉看着那些東西,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了,要說司馬逸這麽做不是爲了她,那也是不可能的,要不是當時墨冉冉肯定的答複,說這樣的浴室不錯,那麽司馬逸也不會立刻就去做這個,所以墨冉冉要是不敢動那是不可能的。
隻是,司馬逸隻不過是在做這個,爲什麽還要跟他保密,一天都沒回家也不說叫人通知她一聲,害的她擔心了一個晚上。
“逸,你昨天一天不在家,就是在做這個?”墨冉冉指着倉庫裏面的那一堆東西問道,明明事實就是如此,可是她還是想要确認一下。
“嗯,算是吧,昨天一早上了早朝回來後發現你還在睡,我就沒有叫你,出去的時候以爲不會費多長時間,也就沒說。可是下午的事後才知道這些東西弄完也得後半夜,我又信不過其他人,所以隻有在旁邊監督着工匠做完。不過我下午回來想要告訴你了,可是聽楚風說你卻了三王府,我就順便叫楚風等你回來的時候告訴你我會晚些回來的事情。不過,貌似楚風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啊。”
司馬逸說着,眼中冒出危險的光,說道:“看來,我有必要跟楚風談談了,看來最近太安逸了,所以連我的話都忘了。”
墨冉冉聽了,終于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司馬逸,但是卻不明白爲什麽司馬逸要将事情告訴楚風,而不是弄詩呢,弄詩的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她的。
“我當時走的急,正好回來的時候見到楚風一個人在院子裏,就跟他說了,誰知道他……”司馬逸想想就氣,要不是楚風,司馬逸怎麽會一大早就被墨冉冉掐呢。
“這個楚風,真的要懲罰一下才行。”司馬逸說道。
“懲罰是要懲罰的,”墨冉冉說。“隻不過,現在楚風已經不是你的手下了,别忘了他現在可是我的屬下,要聽我的,所以,就算他犯了錯,要懲罰他的人自然也是我。”